白黎曼感觉，自己每次和戚夜寒聊天，智商直线下降，而且接触越多，智商下降更厉害。
刚刚对于郑经，思路清晰，字字珠玑，如今面对戚夜寒，这么简单的问题，她居然没想清，还得靠戚夜寒。
不行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恐怕她的智商都要为负了，那就废了！
白黎曼将情绪全部“写”在了脸上，戚夜寒一眼就看出了她想什么。
“我很开心！”戚夜寒突然柔声说道。
他开心的是，白黎曼和自己相处，已经能逐渐放下戒备和心防，放心地把后背交给自己，这种全身心的信赖，让戚夜寒觉得开心。
虽然可能白黎曼此刻并没有意识到，但是不急，他想看看，白黎曼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啊？”白黎曼被戚夜寒一时间没头没尾的话弄得没反应过来。
看着面前难得有些小女儿姿态的白黎曼，戚夜寒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她忍不住揉了揉白黎曼的脑袋。
突然被摸了脑袋，白黎曼全身瞬间僵住，不知道做何反应，颇有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感觉。
更巧的是，行政秘书开门而进的瞬间，刚好看到戚夜寒带笑的嘴角，还有柔和的表情，以及那刚好摸在白黎曼脑袋的手。
“戚……对……对不起！”行政秘书赶紧低下头，装作没看到的样子，转身匆匆离开。
但是由于她低着头，没注意前边，“砰”地一声，撞在了门边。
她疼得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然后鬼鬼祟祟地看了看戚夜寒，然后确认前方不再有玻璃之后，立刻冲了出去。
“噗哈哈！”白黎曼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个秘书怎么这么可爱？你有没有觉得你很失败啊，人家见你，跟见鬼似的！”
虽然白黎曼知道，这个行政秘书肯定是误会了什么，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乐了乐，脸色揶揄地看着戚夜寒。
原本对于行政秘书的鲁莽，戚夜寒有些生气，但是看到笑靥如花的白黎曼，原本聚集的火气瞬间散了，“你高兴就好！”
而且就凭行政秘书那个“八卦精”，这件事很快会传的全公司皆知的，但是他乐见其成。
再次似是而非的话，让白黎曼的笑瞬间僵在了嘴角，她有些尴尬地准备退出了办公室，“那个……戚总，我先……不打扰你了！”
说完，白黎曼也准备遁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被戚夜寒撩了。
有毒，真的有毒！
“等一下！”
“啊？”
“记得，欠我一顿饭。”戚夜寒强调道。
白黎曼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刚刚不是还瞧不上自己的饭嘛？如今这样斤斤计较，他是差这一顿饭的人吗？还特意反复强调。
白黎曼撇了撇嘴巴，先闪为敬。
看着白黎曼狼狈而逃的身影，戚夜寒的心情万分愉悦。
以至于之后，不管谁来找戚夜寒，他的脸色都难得显得比较“和平悦色”，即使遇到出错的员工，也没有发火，让他们有些受宠若惊。
不仅如此，就连开会，他都变得好说话了许多。
于是，那些员工趁着戚夜寒心情好，赶紧该签字的签字，该汇报的汇报。还没完成的赶紧赶任务，争取趁着今天戚夜寒心情好处理了。
突然，在今天，整个公司的效率瞬间翻倍，这个得感激白黎曼了。
行政秘书早就猜到了原因，她憋了半天，想找人分享自己看到的“惊悚一幕”，但是，却不敢乱说，可憋死她了。
而且今天她撞见了那一幕，她一直等着戚夜寒的发火，结果却丝毫没有，甚至于碰见自己，还和颜悦色地对自己点了点头，把她吓得一瞬间走路都同手同脚了。
她大胆地揣测着戚夜寒的心里，她觉得，就算这件事传出去，戚总应该也乐见其成。而且，这种天大秘密只有自己知道却没办法分享的滋味，太难受了。
她最终忍不住了，临下班时候，偷偷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一个要好的同事。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你别告诉别人！”
“……”
于是，这件事以极快的速度，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就让白黎曼下班的时候，全程接受了同事们的“注目礼”。
很多人都已经计划好，今后一定不能得罪了白黎曼，哪怕得罪戚总，都别得罪未来的总裁夫人。
毕竟看今天这态势，再结合之前，他们发现，戚夜寒对白黎曼真的宠到没话说。
原来白黎曼见到他们还想解释一下，但是发觉这只会越描越黑的时候，白黎曼放弃了。
她的一世英名啊，就这样毁了！
白黎曼愤愤地在心里把戚夜寒骂了不下百遍。
没事，事情结束之后，她赶紧拜托戚夜寒就是了，到时候谣言自然就能够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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