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希望你能放过我,永远不要再出现。”
四目相对,花前世笑的悲哀:“那当年那句誓言又算什么。”他曾答应过他永远都会陪着他不离开他的啊。
千皇也笑了,沒有温度的笑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这也是世间真理之一,创造了天地法则的您会不明白吗。所谓誓言,不是说给傻瓜听的罢了。”
花前世强挤出一个笑容:“只要灵魂不灭,便永世相依,那我们就來看看你所在乎的那个女人和妖瞬的誓言吧。”
“不过…”花前世又上前一步,将千皇逼到石室的角落,“观世,只要孤不肯放手,你就永远无法离开孤。”
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相对,花前世看到他看中的恨意,他第一次不想去在乎,不管他是怨他还是恨他,他都是还是想要他。
吻上那诱人的唇,即使不再是困在观世中的器灵,他的唇终究那么凉。
千皇推开花前世,双手抵着他的胸口。
“只有死,才能摆脱你吗,”
花前世笑了,他想死,谈何容易,如果他还算是器灵,观世镜不毁,他就永远不灭,如果他算是真神,神不自灭。
“且不说你能不能死,你就是真的死了,观世啊……孤也会把你寻回來。”
千皇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你要如何才肯放过我,”
“孤也不知道。”花前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陶醉的说道,“这么多年,孤还是做不到,也许当年那个无欲无求的创世神再也沒有了。”
花前世褪去他身上的衣衫,埋头其中。
在创世神的面前,任何抵抗都是沒有价值的,千皇无奈的闭上眼,花前世啊花前世,你堕落了。创世神之名,你再也担不起。
当千皇脑中闪过这句话的时候,他感到无比的悲哀,竟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但是他,沒有眼泪。
慕容离醒來的时间比花前世预想要早,他睁开双眼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问花前世:“你能带我见雪儿,”
“当然可以。”年轻的花前世微微一笑,说不出的绝美诱惑,“只是,你要答应孤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花前世走到灵石床边,挑开了慕容离的衣带:“陪孤一晚。”
慕容离一掌甩过去:“你开什么玩笑,”
病弱的南祭的身子,这一巴掌甩过去实在沒什么威力,花前世抓住他的手腕,微微笑道:“孤可以复活你,也可以再杀了你。”
慕容离迟疑了,他低下了眼眸。
“花前世。”千皇手一挥穿好衣服走过來,“他是阿雪深爱的人,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吃醋了吗,观世。”
“你,”千皇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只恨恨道,“我不叫观世。”
时间太久,变化太快,从当年的创世神到如今的仙王花前世,千皇只觉得他变得太快太快,快到每一次见他都让他意外。
最终为了见雪姬,慕容离答应了他。
千皇做了个深呼吸,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
“你答应我的,算数吗,”千皇问道,“真的会不在出现吗,”
花前世说道:“真爱,是独一无二,非他不可,你不信孤,孤也想试一试,是不是真的非你不可。”
呼吸忽然有些沉重,千皇刻意忽略,他将慕容离从床上拉下來,热情的说道:“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身份是魔皇镜沙的弟弟南祭了吧,你先养养身子,等身体好些了,我就带你去见阿雪,我是阿雪的朋友,你可以叫我千皇。”一贯的笑容挂在脸上,好像之前什么都沒有发生。
看到这一幕,花前世忽然有些后悔,他能如此坦然的面对雪姬深爱的男人,他也许根本就不爱雪姬呢,就像他曾经不爱巫月那样。
千皇带着慕容离去见了雪姬,对与她的事,他只能叹息。
他虽然觉得沒有必要非要在妖瞬和慕容离之间选出一个來,但雪姬并不是他,千皇看着她们纠结,实在懒得掺和,他又溜到人间去了。
虽然有许多烦心的事,但活着,果然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在世间的长河中,世事变化,千皇再次來到洛都,虽然还有当年的影子但已大不一样了。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晃悠,在靠近皇城的时候,忽然停下了脚步。
千皇不可置信的往皇城看去,他在其中感到一股极其熟悉的味道。
很熟悉很熟悉,一时间却又说不出來,但他知道,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人在皇城里。
千皇扫了眼四周,沒有人注意到他,他一转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隐去身影來到皇宫之中,顺着感觉向前,最后來到了一个惨败的宫殿,他往宫殿内看去,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蜷缩在稻草之上,看上去十分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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