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卫沉思了片刻。
“若如太子怪罪,一切由我担着。”白灵玉淡淡说道。
随后侍卫带白灵玉来到了宣德殿,只见墨尘手握书简。看着上面的滕文印记便知那是父亲亲手所书的公函,百灵玉眼神中蕴含着一丝冰冷。“你早就知道我父亲他……是不是你做的?”
墨凌低头沉默了片刻,随后抬头说道。:“我没有。”
白灵玉冷冷笑道。:“不是你?那花姬之死是不是因为她与侍卫段玉枫之间……”
“你是如何知道的?”墨凌眉头蹙着,眼神异常浑浊。
“我,无意间看到段玉枫曾去拜祭过花姬,祭品上有花姬生前最爱吃的玫瑰香饼,就已然猜到了七八分。”
“那个女人她该死。”墨凌淡淡说着,眼神异常鄙夷。
“所以……你就……杀了她。”白玉灵看着他,回想起上一世。他一点都没变,依旧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墨凌一口反驳,语气平稳而有力。:“不论你信不信,我没杀她,杀她的人是……段玉枫。”
“什么……”白灵玉似乎不相信他的话,那夜她亲眼看到段玉枫祭拜花姬,那心痛欲绝的神情又岂能做的了假,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错,起初我是想杀了她。但……”墨凌说着眼中闪过一道光,想想可笑!自己又何必要向她解释这些?
白灵玉眼中似有些疑问,但还是先顾全大局。:“太子,我爹他决不可能通敌卖国,如若此事真与太子无关……还请太子帮忙让我见我爹一面,我好当面问清楚。”
墨凌诧异,盯着白灵玉瞧了又瞧。这么久,倒是头一回见她向自己低头。:“内狱是何地方?就算我是太子也无权干涉。何况你父亲犯的可是重罪,我出面只会遭人非议。”
白灵玉一笑,看来他从未想过帮自己,他所在意的是怕遭人非议,想想自己又何必继续在这自取奇辱,转身准备离去。
“你去哪儿?”墨凌一把抓住她的手,随后又轻轻松开看了眼白灵玉。:“怎么?你难道是想自己去内狱,我告诉你,那地方可不是你能随意出入的?”
白灵玉瞬间明白,原来他早就知道白府众人已经下狱。故意制造杀害花姬的假象,好找个由头将自己困在这太子府。
“别说内狱,就算是这太子府没你的命令,我也出不去。殿下,你在怕什么?担心我会做出什么事牵连到你?祸及你的名声?”白灵玉淡淡说着,话里话外带都着一股子酸味儿,
白灵玉转身回到清风苑,入夜,不经一阵心揪。不知爹爹他们在内狱里怎么样了?她换了一件深色的衣裙,翻墙避开了门外的两个守卫,徒步来到水月阁。
“呀……什么风把姐姐你吹到我这儿来了,姐姐快请坐。”白婉萤笑着迎了上去,拉着白灵玉坐了下来。
白灵玉微微一笑,这么晚她竟还没睡,一身红色睡裙拖地,长发垂腰。:“妹妹,你如今是太子妃。不知可否得到什么消息?比如说边关有将军通敌卖国……”
“啊……?”白婉萤故做一副全然不知情的神色,眼中却无一丝波澜,想必她已知情。
“竟还有这等事……我倒是从未听说过,姐姐是从何得知的?对了,我倒是忘了。姐姐不是因花姬之死还未查清,被殿下禁足了么?”
白婉萤说完笑着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抿杯中的酒,杯口上凸显出一抹殷红。
白灵玉看了眼窗外,此时的天已经微亮。:“妹妹如今贵为太子妃,应该明白一荣具荣,一损一损具损的道理,如今白府蒙难,我一定要查明此事,妹妹可否放我出府?。”
“这……我可不敢,我刚进这太子府岂敢得罪太子啊?姐姐莫要为难,妹妹我还想多活两年。”说完白婉萤一脸窃笑。
白婉萤十一岁随母亲刘氏一起嫁入白府,母亲成了白府的妾室,府中上下的人都尊称她一声小姐,背地里却暗暗嘲讽这三小姐不过是过继过来的野丫头,都不知是谁的孽种?四年前刘氏病故,她在白府的日子变得更加举步维艰,所谓的爹爹也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她恨,她恨白府上下所有的人。
“好,那我就不打扰妹妹安寝了。”白灵玉说着淡淡一笑,起身离去。这结果当真与自己预想的一摸一样。
清风苑,白灵玉刚想打开门进去便和宁夏脸撞了脸。宁夏双眼朦胧的说着,揉了揉眼睛,看模样还没睡醒。“小姐,你这是刚从外面回来?”
白灵玉瞅了一眼宁夏,见她在一旁连连打着哈欠。:“宁夏,你怎么起这么早?”
“嗯……小姐那苑外的守卫是不是走了?”宁夏问道。
“没有,昨夜我是翻墙出去的。”
宁夏突然瞪大了眼珠子,念念碎道。:“阿弥陀佛,幸好外面的护墙不高,要不然这回小姐怕是真回不来了。谢天谢地,谢谢佛祖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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