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
想不到金蚕城叱诧风云的人物,就在短短三招之内丧命。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人们自然看到了戴虞宗,也明白为什么这个青年这么强悍,他肯定是戴虞宗的弟子。
想一想蝶真境大能的弟子能差吗?
栗实真是咎由自取,明明戴虞宗让他罢手,他偏想斩杀这青年,这不是作死么!
不作不死,看来栗实是没有真理解这词。
栗庆山早跑了。
栗实死的瞬间他就跑了。
他知道如果他跑的迟一点,也会成为肖戈棒槌下的鬼魂。
肖戈没有注意,就算注意到他也不屑去追。
估计从此后栗庆山就成惊弓之鸟,再都不敢来惹他。
肖戈谢过戴虞宗,然后说接到宗门任务要去徐州府,在飞舟站遇到栗庆山。
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讲了一下,戴虞宗也没有说啥,心里兀自念叨肖戈为什么不是自己的弟子。
“飞往徐州府的飞舟几时出发?”
戴虞宗问了一声,就听让飞舟延时出发的那人战战兢兢道:“就发,现在就发!”
他还认为戴虞宗知道他和栗庆山之间的猫腻,吓得连声说就发。
立刻,要去徐州府的客人开始登飞舟。
肖戈向戴虞宗告辞,和五朵登上飞舟,去了徐州府。
到了徐州府,肖戈和五朵一筹莫展。
人生地不熟,要找父母何其困难,而且还是三年前来的徐州。
肖戈找弟弟肖文直奔梵净斋,这是有目的地的寻找,虽然没有找到,但效率高。
他现在找父母就不一样了,他连父母在徐州的那个地方都不知道,这样找父母无异于*大海捞针。
好在路遇金老,他告诉肖戈在徐州府找八方耳的地下组织,花钱就能买到真消息。
但八方耳是地下组织,不可能像找梵净斋那样轻易就把八方耳找到,不然这个组织就不值钱了。
既来之,则安之。
先和五朵在繁华的徐州府游玩几日再说。
徐州府鱼龙混杂,各种势力盘根错节,惟妙惟肖。
徐州府最盛的当属一宗二门三世家。
一宗是青雷宗,二门是半月门、鱼翔门,三世家是厍家、方家、沈家。
青雷宗在徐州城外的青雷山,它被誉为徐州宗派之首,确实有它过人之处。
半月门和鱼翔门在徐州城内,起先这二门都是二流宗派,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强大起来,迅速跻身于一流宗派之内。
有人说是府主支持,有人说是京城有皇室支持,还有人说是青雷宗支持,也有人说是世家支持••••••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别人也挖不清,不过好多人都知道,这两派与府主走得近。
三世家厍家、方家、沈家三足鼎立,占据着徐州城内生意的半壁江山,他们勾心斗角的事情自然少不了。
“嘭!”
一个小厮看似有急事,心急火燎快速奔走,一不小心便撞到一个富家公子身上,撞了个满怀。
那公子是武者,身体强壮,那小厮被撞了个鸟朝天,他忙起身给富家公子道歉。
“公子恕罪,家父病危,小人心神恍惚,走路不长眼睛,误撞公子,请公子大人大量,饶了小人!”
见那小厮满脸愁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听他父亲病危,富家公子挥挥手道:“去吧!去吧!赶紧回家去看你老父亲吧,说不上就是最后一面!”
那小厮千恩万谢走了。
“哎!这人啊,怎么就这么脆弱,扛不住病魔就只能撒手人寰了!”
富家公子看着小厮消失,然后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眼睛略有湿润,大概他也是想起同样被病魔折磨而亡的某位亲人。
他走了几步,突然看到后面一伙人在快速奔跑,似乎在追赶什么人,却又看不到追赶的人。
他不知何故,便停下来看个仔细。
那伙人超过富家公子而去,突然一人使劲嗅了嗅,高声喊道:“这儿有凶手的气味!”
一伙人立刻停下,转头看着那人,其中一个粗壮的中年汉子焦急道:“哪儿有凶手的气味?”
那人再次使劲嗅,就像一个闻到了某种气味的狗,碎步走到富家公子跟前道:“气味就在他身上!”
哗啦!
一伙人便将富家公子围起来。
“胡三,你确定气味就在这人身上?”
那个粗壮中年汉子怒冲冲道:“我要确切结论!”
“廖源,你不相信踪奴,寻我追踪作甚?”
胡三似乎生气了,怒冲冲保证道:“我胡三修炼的嗅技叫地老天荒,只要将死者气味记忆,今生今世都不会出差错!”
廖源转头盯着那富家公子怒吼道:“你这恶贼,为什么杀死我结义兄弟广甫?如果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廖源要了你的命!”
“放屁!”
富家公子怒道:“我出了拍卖行不久,这就准备回府,哪有时间去杀你什么结义兄弟?你休得血口喷人,否则大耳刮子伺候!”
“你既然从拍卖行出来,那就脱拖不了干系!”
廖源道:“广甫兄弟就是从拍卖行出来,然后被人杀死,劫了拍卖到的武技暗影戟法。”
富家公子一怔,随即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拍卖行中拍卖了暗影戟法,他也加价几次,后来发现价钱太高便做罢。
这部武技不值这个价钱。
“我在拍卖行见了拍卖这部武技,但杀人者不是我,你们追错人了!”
富家公子很客气劝道。
“你说不是你杀人劫物,你可敢让他们搜身吗,方少爷?”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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