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倒是不苦,倒是苦了几位叔叔,我带家父家母谢过几位叔叔。”说着他朝着铁江弯下了腰,当他挺起胸膛的时候,手一甩,四根银针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扎在了铁江的膝盖上,“叔叔莫惊,趁着有酒,小侄先为您将毒素祛除。”只见他来到铁江身边蹲下身子,手指轻捻银针。
“铁战,端一盆热水来。”铁战将白夏突然出手,刚要动,却听到白夏让他端水,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便去准备了。
很快铁战便回来,手中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开水,肩上放着一块儿毛巾。
“我撤针之后,你将毛巾用水打湿,敷到铁叔腿上。”两人配合很默契,在白夏拔针的时候,铁战将毛巾捂了上来,白夏伸手抓住铁江的鞋子,将其脱掉,看着铁江说道,“铁叔,接下来可能会疼,您忍一下。”
“放心来吧!”他也是没有想到白夏一言不合就动手,完全没有给他准备的机会,但是他相对白夏。
白夏一手扶着对方的脚,一手持针,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扎在了他的脚趾上,铁战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布满了一层冷汗,只听白夏一声低喝,“铁叔用内力将毒逼出。”
铁江运转内力向着右腿而去,阵阵的疼痛传来,就像是要被撕裂的一般,他强忍着疼痛,慢慢的开始将腿上的毒朝着脚趾逼去。白夏一抽针,只见一股黑血喷出,铁江整个人如同放松下来,这一下如同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
接下来另一条腿!
当两条腿全都放过血后,铁江整个人都虚脱了,但是他的脸上带着笑容。
“铁叔全身没有了力气,铁战接下来交给你了,将铁叔体内的毒全部逼出来,两天之后便可以下地了。”说完白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是把他累坏了,脸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铁战不敢怠慢,朝白夏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开始为他父亲疗伤。
“哈哈,真是好一出戏,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没想到郑家还有孽种留在世上。”这时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众人脸色大变,唯有坐在地上的白夏露出了一丝冷笑。
心道,来的还真是时候。
白夏缓缓的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千泽,身后众人如临大敌,尤其是铁江和冯全,看向千泽的眼神都充满了杀意。
“白先生,哦不,应该是郑公子,随我去府中一叙如何啊?”原本那天白夏对他的威胁便让他心生恨意,想要悄悄的动手,将对方的性命结束的时候,贺兰突然将这个消息传递来,让他心情大好,于是便悄悄跟了过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千泽,今日你休想带走少爷,凭你一个人还真的留不下我们。”冯全那一双吃人的眼神紧紧盯着千泽说道。
“凭你的本事,不见的能从我们手中将公子带走。”铁江冷笑一声,虽然自己此刻全身无力,但并不惧怕对方。
“哈哈,你们还真的是看得起你们自己呢,两年前我能让你们败兴而归就已经是给你面子了,铁江你真的认为当初我不是你的对手?”千泽不屑的看了铁江一眼,两年前放铁江离开不过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而已。
“那就来试试!”铁江脸色铁青,紧握的双拳发出咯咯的响声,可见他内心充满了愤怒。
白夏若有所思的看着千泽,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就给了自己很危险的感觉,理智告诉他不可与其硬碰,在给其夫人治病的时候,他以为对上千泽有一定把握,但是现在看来,事情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
“对了,忘了和你说了,宋老还在府中等你呢,我好像听说你和宋老的关系不错。”千泽笑眯眯的看着白夏,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
白夏紧握双拳,眼底的怒火不断的上升。
“不要中了他的诡计。”冯全一手搭在白夏的肩膀上。
“我随你走,但是我又一个条件,不然就算是拼的一死,我也不在乎。”理智战胜了愤怒,淡淡说道,整个人身上充满了戾气。
“不要,你要是答应了他,无疑是羊入虎口,到时候你父母的仇可就报不了了。”铁江急忙开口说道,这么多年好不容找到了郑超的后人,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就这样送死。
“铁叔放心,我不会那我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白夏回过头笑了笑,然后看向千泽,“怎么样答应吗?”
“好,说你的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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