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僵硬地转到脑袋,目光向他投来,似是再问,那个差了?
陈醉见此,内心一笑。
有好奇就说明心还未死,对于病人,就怕的是万事漠不关心,心如死水。
微微一笑,然后朗声说道:“大护法所受何种伤害,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一句话,世间没有就治不了的伤,也没有除不了的病,这也是药宗每个弟子都铭记的一句话。
大护法现在让人束手无策,不能得治,那只是还没有找到办法而已。”
拓拔野闻此,沉默良久,说:“此事我已看透,不用安慰于我。”
你若看透,就不会拒绝让人照顾了。
陈醉如是想,但面上却是呵呵一笑,说:“大护法又说差了。”
看了一眼拓拔野不解的眼神,继续说道:“两年半之前,大护法背我回青都山,我想大护法应该是最了解我当时情况的人,那么大护法当时以为,我还有救吗?”
面对陈醉咄咄逼人的目光,拓拔野愣愣不语。
彼时陈醉境界破碎,不比他现在似乎有差。
陈醉收回目光,又再次说道:“而我现在的实力,说句不好听的,比之大护法完好之时,还要强上一些!”
拓拔野彻底愣住,陷入思考之中。
陈醉见此,对向冬冬点头示意,随之二人蹑手蹑脚轻轻离开。
出了庭院,向冬冬问:“醉哥哥,你这么说行吗?”
“那就看大护法自己了。”
陈醉摇头笑了一下,也没有过多解释,他相信好言好语有不少人对拓跋野说过,他现在所说,算作一半激将,一半诓骗,为的就是给拓拔野编织一丝希望。
拓拔野心未死,再有一丝希望种在心间。
说不定就能恢复过来,或者走上另一条路。
二人又回到陈醉的小院,世间近午,甘棠和水莺准备了一桌酒菜,正等他们俩回去。
陈醉看着桌上丰盛的酒馔,对甘棠说道:“如深他们在不在山上?让他们过来一起喝酒。”
甘棠摇头道:“不在,我回来他们就没在山上。”
水莺接道:“哥哥,从元鳖岛回来没多久,他们就下山去了。”
陈醉点头,只得作罢。
本想人多热闹一些,没想到李如深他们下山去历练了。
一边说笑,一边浅酌慢饮。
四人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
之后,甘棠又泡了一壶茶,给陈醉三人喝。
休闲地喝了几杯,陈醉又问甘棠:“老安和老长来青都山没有?”
甘棠点头说:“来了!”
“那他们在哪?”
向冬冬忙抢说:“我知道,我知道。”
甘棠停下,对着向冬冬笑了笑,陈醉也笑了一下,说道:“那你说。”
“所有外围门派之人来比青殿办事,都住在东边青层山下,青层院内。”
陈醉顿时又是苦笑不得,还以为她关注了除玩儿以外的其他事了,原本是清楚这一条规矩,然后推测李晋安朱荣长在青层院落住。
“阿棠,陪我去找一下他们两人。”接着面对向冬冬水莺二人说,“你们俩留下!”
“为什么?”向冬冬不满地叫道。
陈醉说:“又不是去玩儿,有事要说,你去干吗?”
向冬冬看了一眼认真的陈醉,忽地乖巧地点头应声:“哦!”
陈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扭头对水莺说:“莺儿,你最听话,替我看着冬儿,若是她离开这个院子,回来就对我说。”
水莺小手一拍胸膛,笑说:“没问题,莺莺一定把冬冬看得死死的。”
向冬冬噌站起来大声嚷嚷:“凭什么?出去到别的地方玩儿都不行吗?”
陈醉撇了她一眼,又对水莺说:“看好她!”
水莺连连点头,笑说:“哥哥放心,一定看好冬冬。”
向冬冬凶狠地望向水莺,大叫:“莺莺,你个叛徒!”
陈醉没在管二人,对甘棠道:“走吧!”
二人升空朝青层山而来。
半道上,甘棠问:“要做什么事儿?”
陈醉摇了摇头,知道她话里意思,什么大事儿还要避开向冬冬水莺二人,需要她帮忙吗?
“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要向老安老长询问一些事情,不便让她们二人知道。”
甘棠轻轻一笑说:“那你怕是要失望了。”
陈醉闻此一愣,不由向后看去。
却见向冬冬和水莺二人,正相互挽着,鬼鬼祟祟地辍在他们二人身后。
原来水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是做给他看的,亏他如此相信,还以为其已经长大了。
现在看来,和向冬冬在一起。
再长的时间,也长不大!
随之摇头感叹道:“这俩丫头。”
到了青层院外,落下身后。
陈醉回头喊道:“你俩给我归来!”
“呀,被发现了!”
远处二人鬼鬼祟祟,听到陈醉的喊声,向冬冬惊讶说道。
接着二人互视一眼,立即都变成一副乖巧的模样。
然后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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