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燕南晚道。
凌声着急:“燕大人,要不您去问问。”
之前主子也毒发过一次,差点死了,他是真的怕重蹈覆辙。
燕南晚又说了一遍:“等着。”
凌声等不下去了,燕大人没看见过主子毒发的情形,但是他看见过,他不能就任由主子将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他往前走了两步,想进屋,燕南晚身形一闪,拦在他面前:“我说等着就等着。”
“燕大人,主子他……”
“晚儿,让他们进来。”薛延道。
燕南晚看了眼凌声,转身立马往屋里走,凌声也急忙跟在后头,竹三和顾老头也跟着进去了。
“薛延,你……”燕南晚瞧着薛延手上的伤,慌了神,“竹三快来看看。”
薛延笑了起来,拍了拍燕南晚的头:“我没事,现在感觉好多了。”
方才,薛延实在忍不住了,拿着匕首割了自己一刀,心中的焦躁才缓了一些。
顾老头给薛延止血包扎伤口,竹三拿着薛延的另一只手开始把脉,两个人脸色都不好,燕南晚站在一边瞧着两人的脸色,心中七上八下的。
“怎么样了?”她忍不住问道。
顾老头没好气的说道:“师父,对自己真是太狠了,伤口这么深,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以后手都要废了!”
“这么严重?”燕南晚急的想哭,“不管怎么样,必须给他治好。”
顾老头翻了个白眼:“这是我师父,我当然会治好的。”
“没事,都是些皮外伤。”薛延轻声安慰她,“只要你好好陪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你活着我才能好好陪在你身边,”燕南晚想握着他的手,可是他两只手都不能握,燕南晚把自己的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薛延,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伤害自己的傻事,好不好?”
薛延笑了,一双桃花眸里盛满了干净无邪。
这一刻,他忽然发现以前的猜疑与疑心都是多么的幼稚。
原来只有死亡真正临近的时候,才会意识到很多东西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还在一起的时光。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燕南晚不愿意与他再成一次亲,因为中间阻隔太多,即便他们都有能力去化解,可这些时间不是都浪费了,还能好好在一起,真的比什么都好。
竹三放开薛延的手,一脸沉重:“是他体内原本的毒与花粉撞在一起,才会引发了他的暴躁。”
“所以,他这不是被人用药了?”顾老头兴奋的问。
燕南晚和凌声也一脸希冀的看着竹三,竹三点了点头:“但是还很棘手,我先开了药方,让七皇子先吃药调理着。”
竹三往外间走,看了眼燕南晚。
“凌声看着你家主子。”燕南晚吩咐了声,跟着也去了外间,问竹三,“到底怎么回事?”
竹三一边低头些药方,一边轻声道:“其中有味药可能比较棘手。”
“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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