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没想好,只是想和他待在一块。
“你什么时候给我补习?”
杜柏司停下动作,挺明显的转移话题,他把她放开,叹口气,身子往后靠,整个人透露着松散劲儿,温什言去盯他的脸看,桃花眼里弥漫着窗外的夜景,上身腹肌隔着她,才发现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穿上衣,很少直面他裸露的时刻,所以她偷看了几眼。
“以你现在的基础,别想年优了。”
杜柏司说的冷酷,也是事实,先不说这门课她有多讨厌,就算以她俩的以后为动力,最多是一个及格,港高的年优每年只有三名,温什言现在各科成绩还差个英语分,前提是英语得到120,最难的不是温什言,是杜柏司。
他目光放到她身上,温什言始终坐在他大腿上,感受着他的温度。
“每周六,来我这儿。”他开口。
温什言想了想,点了点头,还明知故问的试探一下,
“只补课吗?”
杜柏司挑了挑眉,接过她的明知故问,也同样演下去,
“不然?”
只一秒,他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戏弄,温什言可没在他任何时候见到过这眼神,除了床上。
她觉得杜柏司不一样了,她在他的世界,存在点意义了。
她放在自己腿间的手自然放上他的脖子,俩人坐下来的机会还真是第一次,以前见面都是直接做,也或者是自己流眼泪的缘故,来之前没想着哭,但闻到那个味道,站在他面前,就好像眼泪有了归处,没法子憋住。
所以她珍惜这点时间,不乱招他,她也有好多想跟他说的问的。
“你为什么会来香港?”
温什言问他,之前听同学课间八卦偶尔听到一两句,她自己也去了解过,杜柏司是铁生铁长的北京人,仔细听的话,他有时说话都一股北京人腔调,虽然不知道他是哪个丞户里,但这一屋子就不是哪个小钱家庭能养得起的,那天他随意佩戴的表,是一个普通人工作三两辈子都不会舍得买的大款。
杜柏司低眸,去看她,姑娘是真的想去了解他,但他只是轻飘飘一句“叛逆”应付。
温什言自然不信,也不继续问,她知分寸,在温什言那个家庭,温父是香港稳得住场子的人,是名声响的地方会开场的人物,从小受她亲妈的教育,他的存在、他的事迹,这些事儿都扬不到外面来,只有那个圈子的人知道些三三两两。
所以她知道,杜柏司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富家弟子。
她拿捏的好,从他身上下来,歪了歪头,“我今天不太想回家,客房能借我住一晚吗?”
杜柏司整个人靠在沙发,右手撑着下颌,沉默一段时间,看着人,哭嫣红的眼睛,这么久了,她身上的红晕还是未退,腿露在他眼前,很勾引,一双笔直的腿白的晃眼,她却全然不收敛。
杜柏司没说什么,从房间里拿了件衬衫给她,以示自己同意,一件深灰色的polo衫,这料子穿的舒服,让她当睡衣穿,温什言接了,对于客房这个地方,她自然更觊觎他的主卧。
简单洗漱后温什言已经窝到了被窝里,手机没几格电,这客房有备用充电器,她瘫在床上,给杜柏司发消息。
她删删改改了几行字,最后自己靠着床背,他给的衣服很长,能遮住她半边大腿,温什言比例很好,她将腿伸直,拿手机相机对焦,但摆来摆去找不到好的角度。
所以最后发过去的那张照片,温什言将衣服含在嘴里,往上提,露出那双白璧似的玉腿,双腿微侧,借着灯光的暖光,照片拍的很淫情又温馨,欲勾引的手段。
明明人就在隔壁,她却选择用手机发消息来招他。
温什言将被子往上扯,盖住自己半张脸,却盖不住自己漾着笑意的双眼。
那边很快回复。
“喂不饱?”
他在告诉她今天已经做了四五次,再招他坏的是谁,谁最清楚。
但温什言可不怕,因为门已经锁了,她可以肆无忌惮发。
“杜柏司,你不想要吗?”
如她所想,很冷的两个字。
“不想。”
温什言的周四,是被她身体中的空虚感憋醒的,她睡觉不太老实,被子被她压在腿下,被子摩擦着她的阴蒂,空虚感趁虚而入。
她醒了,醒的很早,并且准备做点什么。
像只小猫一样,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那件宽大的polo衫,替她挡住了身下半边风景,走动摩擦间,衣服摆起的幅度带来微小的空气气流,拂过她光裸的皮肤,激起细小的颤栗。
她轻轻推开主卧的门,里边没有动静,杜柏司还睡着。
她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床垫因她的重量微微下陷。
温什言先跪坐在他身后,眼睛扫过他的身子,宽阔的背部线条,极有性张力的一个男人,即使在熟睡中,依然能引起温什言的反应,幸好这副身体,在香港只有她一个人见过。
另一侧的被角角被小心翼翼的掀起,她悄悄移过去,冰冷的脚趾碰到他的小腿,温什言缩了一下,怕吵醒他,但杜柏司没有被这冷意弄醒。
所以她胆子大了起来,像只确认安全后准备捣乱的小猫,是杜柏司眼里的布偶,然后轻轻贴了上去。
她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脊背上,感受着皮肤下不听使唤的心跳,深处的躁动并没有被抚平,反而因为触碰他的行为更加强烈。
温什言努力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但最后她决定不忍了!
早起的猫儿有饭吃,书上是这个道理。
根据理论,她只是照着来而已,她的手开始不老实,杜柏司只穿了条棉质睡裤,她手伸到他身前,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沉睡着却依旧分量惊人的性器。
杜柏司依然没有动。
温什言注意着他的呼吸声,一旦不对她就停手,自己还是有点小紧张的。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心里那点野性和大胆彻底勾了起来,想要他,是一件很有野心的事,而现在,想要他的心,已经到了想被他狠狠贯穿,水乳相融的交合,和一场酣畅淋漓的早起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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