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涩的甜蜜。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怀中人轻轻摇头,带着餍足后的疲累,伸出?双手,环住孟知彰□□的腰。
半日,隔着怀中衣襟,懒懒唤了句,“孟知彰”。
“那是?不是?累了?”
圆圆的脑袋,蹭着刚才被他自?己抓得早已不再齐整的胸襟,轻轻摇了摇头。
“孟知彰,我饿了。”
“好。想吃什么。我去做。”
良久,孟知彰才将人从?自?己身上?移至罗汉床。
房中静下来。
庄聿白的头脑也静下来。
他一动不动坐在罗汉床上?,像一道哀怨的影子。
这?是?好兄弟之间时?常会做的游戏吧。一定是?。
就像篮球、电竞、骑行……好兄弟可以一起玩的游戏,很多。
这?种,应该也算其中之一。
只是?稍稍私密一些,不好在人前进行罢了。都?是?游戏,谁也不必谁高贵。嗯,没?有什么大不了。
庄聿白成功劝好了自?己。
暮色上?来,最后一抹云霞之光,带着海棠花棂窗影子,在那架月白色罗绢落地屏风上?一起倏忽消散。
庄聿白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木木的。方才那人的体温和触感,还隐隐留在上?面。
或许亲的太久,或许亲得太忘乎所以,此刻微微有些水肿。
庄聿白有些诧异,他此刻竟然?还在回味。
不过……平时?那样冷面冷心的人,尝起来,竟然?有一点点甜。
男人亲男人。谈不上?谁吃亏,也谈不上?谁占了便宜。如果方才自?己表现得不那么生疏,就更好了。
庄聿白静静坐在暮色中,慢慢复盘。
游戏,都?容易上?瘾。而且不同意戒断。
庄聿白越来越觉得,这?个活动,就是?那让人上?头、又上?瘾的游戏。
暮色掩盖下,他又摸了下自?己的唇。
嗯……怎么说呢,若是?方才自?己不那么露怯,显得不那么被动……
若再来一次,他庄聿白一定要占上?方。要显得游刃有余。游戏的精神之一,便是?绝不认输,也绝不能输!
“对,不能输!”
庄聿白挺了挺腰板,握起拳头跟自?己打气,不留意身后有人走了进来。
“什么不能输?”
孟知彰忙完厨房诸事,准备叫庄聿白吃饭,却见屋内黑黢黢一片,顺手将烛灯点上?。
庄聿白冷不丁吓了一跳,扯了扯自?己衣襟,故作镇定道:“额……没?什么,没?什么不认输……”
见孟知彰手持蜡烛,定定看着自?己,更加心虚,信口编道。
“……哦,薛家二公子说他最近弩机练得非常好,改日要和我比试。我想着自?己该捡起来练一练。绝不能输给他。”
一顿饭,风卷残云,食不知味。
全程,庄聿白没?敢看看孟知彰一眼。吃完饭更是?借着明日鹿鸣宴要早起的由头,胡乱洗漱就去床上?睡了。
一夜各怀鬼胎。
一夜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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