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慕崇想到了昨天乔瑾亦吃叶峻英的醋,这种事以前根本不会发生,乔瑾亦对待他的态度一直很放心,甚至对那些来相亲的女士和男士都很无所谓。
可以说他不仅不担心,甚至还有点苦恼欧慕崇的占有欲。所以昨天欧慕崇忍不住在心里得意洋洋。
“他,需要更专业的检查吗?”欧慕崇眼神有点紧张的盯着李女士。
李女士摇了摇头:“我觉得暂时不用,但是他经历了这么多,你确实应该多关注他的状态。”
“好。”欧慕崇点了点头,偏过头去看了眼窗外的乌云,又点了点头。
李女士转身正要走,又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听说叶家的小少爷回港城了,他的助理经常往返房屋中介?”
欧慕崇看向她:“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沉默片刻后蹙眉:“是alex说的?”
李女士轻轻摇了摇头:“不是他,我不能透露更多,但是barron,我不希望你做危险的事,请想一想你爱的人,比如你的男朋友,他就很需要你,你不能…”
“你觉得我会做蠢事?”欧慕崇淡淡的看着她,语气始终平静:“我可以保证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合法,你想象的那种事永远不会在我这里发生。”
李女士一言不发,眼神里闪烁着怀疑。
“我智力健全,也念过书,我有几百种方式让欧立仁付出代价,完全没必要选择给自己留下隐患的那一种。”欧慕崇神色显露出一点被轻蔑的嘲讽:“这点你没必要质疑。”
李女士心里松了口气,她知道欧慕崇从小就是一个沉默而聪明的孩子,按照他的性格,确实有很多种合法但歹毒的方式让欧立仁痛苦。
比如她已经见识到欧立仁即将变成穷光蛋的迹象,一个执着于继承巨额财产的守财奴,正在经历财产从他手中溜走的恐惧。
他们可能不会饿死,但会被亏空和落差折磨的面目全非,正规银行文明守法,除了银行之外的其他借贷,催债方式就比较野蛮了。
李女士离开后,欧慕崇保持一动不动望着窗外的姿势将近十分钟,他思考了很多事,大部分时间在心疼乔瑾亦,两年的怨恨和执念阴魂不散般显现,又神出鬼没的消失。
是乔瑾亦让他有了云开月明的感觉,他迫切的想要摆脱阴鸷,跟乔瑾亦过幸福快乐只有彼此的生活。
李女士说乔瑾亦有抑郁情绪,那么他觉得自己必须完全健康,才能正向的感染乔瑾亦。
就快要结束了,想到这里欧慕崇就觉得心情放松,情绪轻快,他甚至想要放一首曲子,同乔瑾亦跳一支舞。
他从来没有跳过舞,毕业舞会只是坐在吧台喝烈酒,但是乔瑾亦还有毕业舞会,到时候他可以作为舞伴出现。
思维发散的太远,他产生迫切想要见到乔瑾亦的念头,他起身推开门,他想要见到的人正好出现在书房门口,没有防备的撞进他的怀里。
“你觉得我不正常吗?”乔瑾亦在他怀里闷闷的问。
“当然不是。”欧慕崇亲他发顶:“我只是害怕你不快乐。”
因为欧立仁麻烦缠身,黄佩欣又对梁敏敬流露出服软的意思,出于某种自视甚高的傲慢考量,梁敏敬打算大办特办长子跟amber的订婚宴。
这对订婚宴的两位当事人来说是大好事,amber得到了梁敏敬出钱送的昂贵珠宝和梁氏1.8%的股份,梁瑾维则是得到了万运山的老宅。
这份房产的价值远超市场估值,万运山别墅是乔丽澜没能住进去的别墅,是梁敏敬身价暴涨的勋章,对于梁家来说有特殊意义。
与其说把别墅给了梁瑾维,不如说是在暗示整个梁氏都会交由梁瑾维掌权。
乔瑾亦原本不想出席梁家宴会,但amber同他要好,他有必要送去祝福,而且作为amber的表亲,欧慕崇不到场不合适。
因为amber怀了宝宝,订婚宴的场地不宜室外,保守的选在了瑰鲸鼎。
早上乔瑾亦按照梁瑾维告诉他的时间先去了万运山,他原本以为会在这里看到amber,但在场的只有梁家的儿女和梁敏敬黄佩欣夫妇。
欧慕崇很警惕梁家面和心不和的家庭成员,始终护在乔瑾亦身边。
梁敏敬简直就是一个封建家族的大家长,高高在上的最后一个来到餐厅,然后保姆开始上菜。
乔瑾亦绝对不会配合他的把戏,连餐厅都没进,跟欧慕崇躲在梁瑾维的房间下国际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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