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坐在沙发上睡了大半个小时,现在她感觉自己浑身僵硬酸痛,明明是睡了一觉,却感觉自己更累了。
干什么?
余清眯着眼睛的问相长歌道。
相长歌又看了眼时间,快开饭了,现在不合适再去后面牧场那儿了。
要是去了的话,回来得错过平时的饭点,虽说她就算晚点才吃饭,也不会有人将她的饭菜吃掉,但是吧,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有什么事还是等吃完饭再说吧。
喝水。
相长歌听着余清的疑问,将桌面上余清的水递给她。
余清愣愣的接过水杯,下意识的抿了一口,才后知后觉:你把我吵醒,就是为了叫我喝水?
相长歌:我没有吵你,是你自己醒的。
余清质问的神色一僵,有些疑惑:是么?
相长歌点点头,又坐回自己刚坐的位置上。
余清却觉得哪里不对:你没有吵醒我,你刚在我面前干什么?你想干吗?
想到这里,余清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她喝了大半杯水,目光带着怀疑和审视的望着相长歌。
相长歌则是面色沉静:哦,我本来是想叫你的,但是我还没叫你就醒了。
余清感觉相长歌这话可信度有点低。
不过醒都醒了,而且在沙发上坐着睡也确实是不舒服,想想她就没和相长歌计较。
余清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往自己房间走,准备回去再躺躺。
小姐。
而不出她所想,她还没走出客厅呢,身后就传来了相长歌的声音。
快要吃午饭了,你要去哪里?
回房间待会儿而已。
余清随口回道。
她不睡觉还不行吗她就躺躺,松松筋骨。
相长歌闻言跟着站起来,跟上了余清的脚步。
余清:
等她走到自己房间门口,一回头,相长歌就立在她边上。
余清又露出了死鱼眼和无语神色:你跟着我干什么?
相长歌很是诚实:监督你。
余清:
躺躺也不行?
余清最后又问了一句。
相长歌露出一个没有感情的笑容:不可以,如果可以的话,坐尽量也少坐一点。
她都不要求余清怎么锻炼身体了,只要她别能躺着就不坐着,能歪坐着能就不正坐着就行。
余清:
这种没有人身自由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间,想着就算进去了也不能躺着,余清在门口踌躇了两秒,最后选择进了自己旁边的书房。
推开门进去前,余清还问了相长歌一句:那我去这里面总可以吧?你还要跟着?
相长歌想到书房里仅有一张红木椅,想来坐椅子都得垫两张坐垫的余清应该吃不了在木椅子上睡觉的苦,就挑了下眉,伸手做了一个她请便的姿势。
余清冲她冷哼了一声,又当着她的面把门关上,还落了锁。
相长歌也不在意。
其实将心比心,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自己天天被人这样管着,她肯定也会不高兴的。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自己和以前拘着她在家,让营养师调理师给她一日三顿计算着食用量什么的余家夫妻相比,也没什么不同。
只是她是让余清多出去玩,而以前的余清,被要求的是不能出门,也不能做剧烈运动。
相长歌靠在书房门边的墙壁上,微仰着头看着顶上虚虚的一点,她感觉她自己,好像也有点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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