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雪托着叶燃的屁股往自己小腹贴,猛地往上顶,一下进了小口。叶燃捂着小腹趴在他身上,哭得声音变调,只会颠倒重复:“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
萧鸣雪退出来脱掉身上的衣服,抱起软成一团的叶燃,怎么爽怎么来,操得他一直在潮吹的边缘来回往复。
骑乘要上面的动才有意思,叶燃被顶得坐都坐不住之后,萧鸣雪把他放平躺在沙发上,抬腿圈在腰侧,覆在他身上玩着他的胸继续做。
叶燃看着乱晃的天花板和吊灯,脑子里闪回着他这个姿势躺在ktv沙发上的照片,心想真好,这个也覆盖掉了。
他笑起来,夹紧萧鸣雪的腰,把摇晃的脚尖勾在一起,缩着小腹吸紧体内的东西不让出去,伸手搂紧萧鸣雪的背,凑到他耳边轻声说:“用力,萧鸣雪,干死我。”
萧鸣雪浑身血液都热了,肏得叶燃深处的小口瑟缩着不敢合上任他随便进出,还抵着最里面往上抬,性器的形状游鱼浮水一样在小腹上时隐时现。
叶燃耳边嗡鸣,闭着眼睛被一下深过一下的顶弄,推上了那个什么都不存在的虚空。
他像接入能量高过承载限度的指盘表指针,被过高的能量干扰错乱、来回高频晃动,最后被一推到底逼至能承受的最大数值,然后剧烈地静止在极限,再多来几秒都要崩溃。
叶燃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干死了,有那么几秒脑子里什么图景都没有,意识都丢失了。
但再睁开眼,他还是躺在沙发上,萧鸣雪的脸就在抬眼清晰可见的上方。
他身体里很满,埋着萧鸣雪的性器,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他不知道,只觉得时间好像停摆了,身边一切都很平静。
萧鸣雪的性器在体内动了一下,他又感觉时钟开始走动,世界的声音和感知回来了——头顶的灯很晃眼,萧鸣雪压在身上很重,两个人的体液混着他香水的味道格外浓郁。
叶燃偏头闭着眼睛躲了一下光,听见萧鸣雪说:“又晕了?”
他紧了紧抱住萧鸣雪的手,想说不是晕了,是死了又活过来了,但他没力气了。
萧鸣雪坐起来将叶燃拉进怀里,叶燃被抱着莫名心口发酸,一直没停的眼泪又开始掉。
刚刚高潮的时候萧鸣雪想抽出性器射在外面,但一直在哭唧的叶燃忽然噤声,仰着头伸长脖颈没几秒就晕了,整个人紧紧扒在他身上推不开,他只得射在叶燃身体里。
萧鸣雪知道自己逾矩又把人操狠了,但他没在床上哄过人,现在又说什么都不合适,就只抱着叶燃等他情绪过去。
叶燃哭一小下就好了,攒了力气从萧鸣雪肩膀上起来。他们下体仍结合在一起,萧鸣雪还硬着,他小腹很胀,动一下就有东西流出来。
他坐着不敢动,道:“我好了,来吧。”
萧鸣雪:“……”完全不长记性。
叶燃撑得难受,想站起来舒缓一下又坐下,又怕穴里的东西流出来,只好先夹紧了内壁。
萧鸣雪拍他的臀,“别动。”
叶燃听话地不动了,被萧鸣雪抱着起身。
进到浴室,萧鸣雪才从叶燃身体里退出来,积攒的透明水液和乳白色的精液瞬间并行着往下流。
叶燃扶着萧鸣雪站稳,低头看着腿间的白液有些慌,伸手摸了一把,以为自己坏了。余光瞥见萧鸣雪还硬着的性器,才想起他今天没戴套,反应过来这是他的精液,用手指抿了抿。
萧鸣雪一手揽着叶燃,一手打开淋浴器,水颤颤巍巍地落下。他调好水温,取下移动花洒,道:“扶墙站稳,腿分开。”
叶燃照做,然后在热水洒在腿间时整个人往下滑。
萧鸣雪从后面抱住叶燃,顺势把他放在地上跪着,手绕到前面分开他的腿,也圈着他让他跪稳,用花洒对准穴口冲着水,手指伸进去扣着内壁把精液导出来。
叶燃被围在墙和萧鸣雪之间,被手指扣得忍不住哼,靠在萧鸣雪身上说再深点。萧鸣雪见流出的水变成纯透明,抽出手指,道:“好了。”
叶燃还差一点就到了,腿间的手突然抽出,他不上不下地又想要了。
浴室很小,叶燃站都站不稳,淋浴下萧鸣雪不好给他洗,只用水粗略冲了一遍他身上,拿过毛巾擦干,“先睡,明天再洗。”
叶燃靠着萧鸣雪站起来,手抓上萧鸣雪还硬着的性器,“还想做。”
萧鸣雪是真想把他再操晕一觉睡到明天,别一直在这儿撩火。但不能再做了,叶燃身体不允许,他也才把精液导出来,今晚任何意义上都太过线了。
他拿开叶燃的手,“不做。”
“好嘛。”
叶燃被抱进浴室没鞋穿,萧鸣雪懒得出去拿,直接把他抱到床上,打开衣柜找出内裤和睡衣给他,转身向外走。
叶燃拿着衣服坐在床上套着问:“你要走了吗?”
“去洗澡。”
“柜子最边上有套你以前的衣服。”
萧鸣雪回过去取下,进浴室洗完澡又换好衣服走进屋里。
床那边的灯开着,叶燃却已经睡着了。他挤着墙侧,余出来大半床位,放好了枕头和被子,是留给他的。
萧鸣雪看了叶燃一会儿,心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穿流而过。
他说不上来便也不去想,收拾干净沙发,将叶燃的拖鞋放在床边,拿上钥匙去附近药店买避孕药回去,叫醒叶燃喂他一片,拎着礼物和脏衣服关灯走了。
叶燃醒时,看到睡前放好的东西还是那样放着,沙发和地上的衣服都已经收拾好,桌子上的杯子空了连水痕都没有,萧鸣雪应该是昨天就走了。
他起来去倒水喝,水壶旁边放着一盒东西,上面贴着他书桌上的方形便利贴。上面刻意板正失败,于是潇洒得不完全的钢笔字写着:“昨晚给你吃过一片,午饭后再吃一片即可。抱歉
萧鸣雪”
叶燃摘掉便签,盒子上写着紧急避孕药,心想原来昨晚萧鸣雪叫他吃药是真的,不是做梦。
他放下药,倒了杯水喝,拿过沙发背上的外套披上,一张卡掉在脚边,是他昨晚给萧鸣雪的那张。
昨晚他们一直在沙发上做,东西掉一地,萧鸣雪可能收漏了。
叶燃找到电话打给萧鸣雪,数到七声接通了。
他还没说话,萧鸣雪先道:“叶燃,如果还有清河和岭安之外的第三种选择,你想试试吗?”
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屋里,他看向窗外:“什么?”
“要不要去槐海?”
叶燃眯眼看着太阳:“和你吗?”
“是。”
叶燃闭上眼睛,沉默几秒,无声笑起来:“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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