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澈脸色彻底变黑之时,秦金枝忽然凭空做出一个拉弓的姿势。
像个孩童恶作剧般闭上一只眼睛瞄准萧澈的面门。
脸上笑意荡开,嘴中发出模拟箭离弦的声音,“嗖!”
随着秦金枝虚空拉弓的那只手松开,胡阿娇跟胡阿蛮瞬间攻向两人。
萧澈身边的女子当即护着他向后退去。
何其的脑袋一瞬间被胡阿蛮砍了下来。
咕噜咕噜。
滚到了萧澈的脚边。
萧澈当即死死的盯着秦金枝,“何其的父亲可是礼部尚书,你竟然敢在京中行凶!”
秦金枝真的觉得太好笑了,下面的尸山血海萧澈好像看不到。
萧澈身边的女侍卫抽出佩剑抵挡,被胡阿娇一记重锏震的吐了血。
“你敢行刺皇子,秦金枝,你的脑袋不想要了!”
他没想到这小疯子还真敢动手!
随着女侍卫的节节败退,萧澈脸上的慌张跟怒意也随之加剧。
最后,女侍卫趁着一个后退的间隙对着萧澈说道:“殿下,快走!”
随后,女侍卫带着萧澈快速逃离。
临走之际萧澈的声音传来,“秦金枝,本皇子绝不会善罢甘休,你的死期到了!”
胡阿蛮则一脸兴奋的说道:“老秦,别忘了我的百花酿。”
秦金枝从二楼的栏杆上直接跳了下去。
随后轻巧的落在地上,“回千鸟司叫人,我们去拜会拜会这位何尚书。”
就在秦金枝就要离开的时候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
“郡主!”
只见妙堂春小跑着过来,脸上的油墨跟身上的戏服都没来得及换,像是慌忙之间只来的及将头冠摘下。
他眼中的赤诚在触碰到秦金枝那无波无澜的眸子时,被浇灭了大半。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死物,没能引起她一丝触动。
最后,妙堂春只是蹲了下去,用自己那昂贵的戏服擦去了秦金枝靴边蹭到血迹。
秦金枝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和春台。
妙堂春没有追出去,只是眼中的落寞掩藏不住。
京城人一直对秦金枝的奢靡有所耳闻。
三十二人抬的轿子在街上张扬而过的时候,还是震惊了不少人的下巴。
只是后面还有几辆拉货的马车显得格格不入。
等周围的百姓看清的车上竟然是一摞摞尸体的时候都吓的退避三舍。
巨大的血腥味蔓延街道。
车上不少的尸体甚至都没有头颅。
来到何尚书府时,不仅千鸟卫到了,薛怀义也带着镇北王府的府兵等候多时。
云雀备好软椅,秦金枝走过去,就坐在何府的门前。
“把何府给本郡主围了。”
镇北王府的小厮这次甚至都没有上前叩门。
直接退到一边,“撞门!”
镇北王府的侍卫十分有经验,就三下。
何府的大门应声倒地。
秦金枝像是十分有耐心一样,就坐在那等着何府的人发现。
云雀还贴心的为秦金枝切好西瓜。
镇北王府的标识和千鸟司的标志让何尚书一瞬间就知道了来人是谁。
“你说整个府邸都被秦金枝给围了!”
何良翰一脸不可置信!
他什么时候惹到这个祖宗了。
小厮哭丧着脸,“不仅把府围了,还把咱们何府的大门给撞到了!”
何良翰深吸一口气,“前面带路!”
身为礼部尚书,操持春闱科考,可谓是门生遍布朝野。
朝中人几乎都会给他三份薄面。
可这个秦金枝自小便横行霸道,皇子惹上她都得脱层皮!
就怕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何良翰出来的时候,秦金枝正在吃西瓜。
鲜红的汁水顺着秦金枝的手滴到地上。
“金枝郡主,你这是何意?”
秦金枝将嘴里了西瓜咽了下去,脸上扬起一丝笑意。
“今日的西瓜格外甜,我来请何尚书吃瓜。”
何尚书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就看到秦金枝将脚下踩着的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踢了过来。
随着包着的布散开,何其的人头滚到了何府面前的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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