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看她出来，就泡了瓶牛奶等她。
“妹妹，你醒啦？”
“哥哥……”墨墨好喜欢她哥哥，见到哥哥就笑眯眯，伸手要哥哥抱。
言言很是得意：“你看，妹妹这么黏我，晚上跟我睡，肯定也会好好的不哭。”
唐芷笑：“那真应该让妹妹跟你睡一晚上，明天给你的被窝来个水漫金山。”
言言想了想：“其实妹妹还是跟你们关系最好，我白天跟她玩一下就好了。妹妹还是最黏妈妈和爸爸的。”
他完全忘记了，妹妹是睡自己的小床，就算水漫金山，也漫不到他的床。
唐芷白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让顾恒洗手，准备和面，做月饼。
和了面还要醒面，言言就抱着墨墨出去逛。
“爸爸妈妈，你们等我回来再开始呀。”
“好。”
言言抱着墨墨，也没去远的地方，就在巷子里走走。
墨墨还是看着别人家的花，流口水。
言言的身高不够，摘不到花，也就省了给人道歉的机会。
墨墨嘴里嘟嚷着爸爸，仿佛她爸爸在这里，就一定会带着她摘花。
但她不知道，她爸爸现在学精了，肯定不会抱她离别人家的花花草草太近，给人霍霍了。
玩了一会儿，无趣，墨墨就指着外面的供销社的位置。
“哥哥没有钱买吃的，墨墨有钱吗？”言言逗她。
墨墨不知道钱，不认识，不管哥哥说什么，就要去供销社。
钱她不认识，供销社里有好吃的，她倒是认识了。
“叫爸爸，叫爸爸来给我们付钱。”
墨墨就听哥哥的话，在门外大声喊爸爸。
顾恒听到声音出来：“怎么了？不玩了就进来吧。”
墨墨抓着爸爸，往路口的方向推。
“怎么了？”
言言把墨墨给他爸爸抱着，咧嘴一笑：“供销社。”
顾恒一听就明白了：“那去看看吧，妹妹能吃的零食有限，你也别买妹妹不能吃的零食来逗妹妹。”
言言现在喜欢吃辣条，果丹皮，素鸡腿酥之类的，都是墨墨不能吃的东西。
“妹妹买山楂片，我要买大辣片。”言言说。
他不喜欢吃山楂片。
“那你吃的时候，别让妹妹看到啊，妹妹看到会抢。”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
“我不给妹妹看到。”言言一手牵着他爸爸，走在旁边，蹦蹦跳跳。
一点都不稳重。
墨墨睁着大眼睛，听着哥哥和爸爸的对话，又听到她自己的名字。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是意思，但总觉得他们在套路她？
“爸爸？”墨墨突然两只小手用力拍在顾恒的脸上，大声打断他们的对话。
啪啪响。
“墨墨，不可以打脸。”顾恒无奈的说道。
他这闺女，对别人的脸特别。
不是喜欢打别人脸，就是喜欢咬别人脸。
她哥哥算是资深受害人了。
现在他这老父亲，也成受害人了。
“对，妹妹喜欢往别人脸上招呼这点得改。妹妹，记住没有？”言言仰着头，叮嘱妹妹。
墨墨点头：“记住。”
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但答应得这么爽快，八成是没听懂的。
几人到供销社，言言直奔零食区。
墨墨指挥着爸爸，跟着哥哥。
言言拿了一包山楂片给她，他自己拿了大辣片，又拿了一个素鸡腿。
“爸爸，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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