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择说:“是呢,你什么也不用做,就能让我这样,我该给你颁个奖吗?”
景遥羞愧低下头,“那……”
徐牧择手背抚摸小孩的脸颊,“我想要你,宝贝,想好了就跟我说,我疼你,不想强迫你,你也心疼心疼我,两天,多一天都不行。”
景遥瞳孔闪躲,“怎么这样。”
徐牧择强词夺理:“我只给你两天时间考虑,这两天是给你准备的时间,不管你同不同意,你和我都只有那一种关系,你能选择的只是体面还是不体面的形式发生而已。”
景遥无心反驳,他被徐牧择看得脸颊烧红,在徐牧择面前的他和在别人面前是两种状态,从前是因为要表演,现在则是因为徐牧择的感情太过炙热,他不好意思直视他了,总是有些束手无策。
“今晚也很难挨呢,给我点甜头好吗?”徐牧择拉着小孩的手,“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不要你涌泉相报,我要你还一点点。”
景遥仓皇地收住胳膊,“不,我不会……”
“我教你,”徐牧择坚决处刑,“你摸过的。”
……
连绵不绝的细雨下了整夜。
酒店套房里的二人相拥在一起,承载他们热情的只有一张功能椅,窗外连绵的细丝在马路上形成大小不一的积水坑。
孙素雅站在窗前眺望夜色,她为小孩祈祷,希望他一切顺利。
大约祈祷有效了,她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那让孙素雅松了一口气。
次日二人从外头回来,一个低着头,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个神情终有和缓,徐牧择的脸色柔和了许多。
景遥走在徐牧择的前面,全程低着头并不说话,他进屋后就上楼去,也没跟孙素雅透露什么,一切都是孙素雅从徐牧择脸上得到的信息。
孙素雅低声问:“成了吗?”
徐牧择说:“一半吧,照顾好他。”
孙素雅道:“这我自然明白,他能接受吗?”
徐牧择看了眼楼梯,缓缓说道:“不太能,需要时间,不过能不能都不重要,我一定要。”
孙素雅忧心忡忡,柔声劝哄,“他还小,您不要太着急了。”
“我也不想着急,可惜我不是二十岁,没时间再跟他耗了。”徐牧择收回目光,不再议论这件私事,“下午林柯他们过来,我要出门,你和应良在家听他差遣,联系个医生过来,给他查下身体,预防他别生病了,这两天冷,他晨起咳嗽了一声。”
孙素雅说:“我来安排。”
徐牧择叮嘱完,追上楼去。
推开门,小孩坐在床铺上,闷闷地看着地板发呆,看见他的那一刻眼尾就开始泛红,徐牧择走进去,提着那件毛绒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我要去公司,待会有医生过来给你检查身体,配合他们,天气凉,不要到处跑。”
景遥一味点头。
徐牧择抬起他的小脸,“你的房间我给你恢复原样,手机和信号也还给你,想联系谁就联系谁,但不要本末倒置,忘了你现在该思考什么。”
景遥低声说:“我知道。”
徐牧择的手指横在小孩的唇瓣中间,左右磨了磨,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丢下一句休息吧,便离开了卧室。
景遥看着男人远去,直到对方消失在他的视野里才收回目光,他的唇瓣热乎乎的,景遥伸手摸了摸。
应良把手机还给了他,他的房间里也恢复了网络,景遥可以和外面通讯了。
他最先联系的是飞仙,如预料的一样,飞仙的轰炸多得数不清,不用想他都知道飞仙的胆战心惊,景遥给飞仙打电话,透露了自己的情况,飞仙才安心。
“你不知道我要吓死了!”飞仙说:“好几天联系不上你的人,我以为徐牧择把你弄死了。”
“差点。”景遥心事颇重,“我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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