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檀香气萦在鼻端,她心底一松,几乎立刻就知道了是谁。
两人贴得极近,彼此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环境下更加震耳欲聋。
意识到他是猜准了她会来楼梯,所以堵在楼梯口故意吓她,宁酒赌气似的别开脸,不去看他,伸手去推他的胸口,却被反手一扣,身体带得更近。
呼吸快要叠在一起,乔柏林的指尖轻压在她脊背的凸起处,一股细微的电流从那触点蔓延开来。
宁酒没忍住轻哼了声,感受到那股黏湿的热意徐缓擦过耳垂,也在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
“宝宝,那么久没见,不想我吗?怎么不看我。”
他垂着眼,语调懒懒的,亲吻却如蜻蜓点水那般,一点点吻过她的额头、眉眼、鼻尖。
“该闹脾气的应该是我吧,电话不接,还躲到楼梯口都不想见我。”
以往平静的语调平白多了几分委屈,宁酒被他这样黏糊的语气和吻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推拒他胸膛的动作渐渐松了下来,嘴上还是不松口。
“谁叫你吃准了我会来这里,躲在这里吓我。”
“嗯,是我的问题,我们宝宝就是这样难哄的,我应该做好准备才对。”
蓄谋已久的唇已从她脸侧徐缓滑下,停在离她唇畔不远的地方
蠢蠢欲动,宁酒仍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对此毫无察觉。
“我没有不想见你,只是觉得这太突然了,你好歹和我提前说一下......”
“那你看看我,好吗?别不理我。”
听着乔柏林的声音,宁酒下意识照着做了,琥珀色的瞳孔一抬,脸也跟着微微仰起,还未来得及开口,唇间便被突然而至的吻覆上。
“你不说想我,那就换我来说。”
他的唇带着蓄谋的急切,唇齿纠缠间的气息混乱而炙热,她被乔柏林逼到楼梯扶栏与墙角之间,冰凉的金属贴在背后,他身上的热气寸寸逼近,胸口随着声音微微震动。
“我想你,好想你,没你不行啊,甜酒同学。”
几乎是乔柏林落下话音的瞬间,宁酒的耳根就烧了起来,热意蔓延到整张脸都在发烫。
乔柏林当然注意到了,唇齿吻得更深,在她受不住嘤咛的时候,还是没忍住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唇,嗓音低哑得不像话。
“看来我们宝宝不仅难哄,还很容易害羞。”
“甜酒同学,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气息在两人之间缠绕,急促混乱又带着压抑的思念,唇被吻得水光淋漓,分开的一刹,彼此交融的涎液在空气里拉出细长的银丝,转瞬又被更深的吻淹没。
呼吸愈发急促,狭窄的空间被热气一点点塞满,宁酒指尖紧攥着他的袖口,布料被她扯得凌乱,乔柏林的手稳稳撑在她腰侧,护着她不被扶手硌到。
他们是怎么从楼梯间吻到房间门口的,宁酒已经没有丝毫印象了。
滋滋水声响得不断,门一合上,乔柏林俯身将她抵在门上。
空气被蒸得发烫,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感受到他揉捏着她的后颈,带着她一下又一下啄吻喉结旁的小痣。
“想不想我?”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笑意。
“嗯,看起来——宝宝已经在回答我了。”
“再咬一下吧,咬得深点,”乔柏林在她的尾椎骨上轻轻按压,鼓励她,“留个印子更好看,你不觉得吗。”
他恨不得让自己每一寸肌肤都沾上宁酒的痕迹。
宁酒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柔软的床凹陷出暧昧的痕迹,还没有开始正餐,她的腿已经软得一塌糊涂。
今晚为了派对穿的短裙轻轻被掀起来,修长白皙的指骨徐缓没入,看不见踪迹。
感受到布料的拨动,她将唇咬得靡红,目光却悄然移向了乔柏林的面孔。
即使在做这种事,他的神情也依旧冷静,至少从表面看是这样。
衬衫在激吻中被扯开几颗扣子,脖颈上是她留下的咬痕,唇上都是她今晚涂的唇釉,又在这份看似冷淡的气质中增添了点莫名的色/气。
忍着身体攀爬而上的痒意,宁酒再往上看,目光落在乔柏林挺直的鼻骨上,脑海中无缘无故想起前几天在互联网上刷到的一句话。
这么挺的鼻子,就应该......
停,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这句话。
乔柏林当然注意到了宁酒的眼神,一开始不太满意她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走神,最长的指骨猛不丁向前探了一些,她没有料到他会突然这样,变调的尾音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等到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整张脸都红透了。
“乔柏林,你怎么能坏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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