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果然还是比玉偶更容易让人着迷呢。
“……”本来一直试图装鸵鸟的尹星,更是羞耻的无法应声。
不过尹星余光瞥向依偎的玄亦真,喉间滚动,大着胆子,探近启唇,含糊应:“亦真,更喜欢这样不害羞的亲近,对吗?”
对于玄亦真或许还是得更加热烈直白,她才会开心愉悦呢。
霎时,玄亦真呼吸微沉,抬动沾染水珠的手臂微紧揽住尹星,低声道:“嗯。”
玄亦真下意识想要去握住虚空的红绫丝带操纵玉偶,才回过些许心神,尹星她比玉偶更乖呢。
语落无声,尹星卖力的取悦玄亦真,希望能够缓和她心中的不满矛盾。
夜深人静,水声潺潺,烛火一夜燃至天明,化作淡雾。
窗外已是花株绿藤已然展露新春的灿烂,不过一声喷嚏声,很是突兀。
“阿嚏!”尹星鼻子不通气的叹声。
哎,看来实在不该闹的太过分呢。
玄亦真取出药瓶,指腹沾染药膏,探近涂抹在尹星额旁,打量道:“若是实在觉得不适可以告假。”
“没事,只是有些鼻子不舒服而已。”尹星本来稚亮的声音渐而低哑透出些许无辜,掌心端着苦褐药汤,并不太想喝。
可是自己不喝药的话,玄亦真会更加不放心。
“好,趁热喝药吧。”见此,玄亦真不好强行安排,目光打量尹星微微干涩的唇,想起她的□□,喉间微紧的移开视线出声。
许是因着涂抹药膏和服用药汤的作用,尹星觉得整个人精神好了不少,眼见玄亦真安静坐在一旁,她并没有任何不适,庆幸又疑惑。
庆幸,自然是一向病殃殃的玄亦真竟然没有因为浴水变凉而伤寒。
疑惑,则是为什么自己会有感冒症状。
玄亦真清洗涂抹药膏的手,用绣帕缓慢擦拭干净,压下心间难耐,才偏头迎上尹星打量目光,故作矜持的应:“怎么?”
生病的尹星,体温会更烫,也更温暖呢。
尹星正艰难咽下一大口药汤,鼻音重的闷声应:“没事,亦真看起来很有精神呢。”
“嗯,可能是你的功劳吧。”
“咳咳!”
这话说的尹星措手不及,满目错愕的看向正经的玄亦真,竟然无法分辨她是不是玩笑戏语。
毕竟玄亦真很擅长用温柔平和掩饰她的情绪,所以每回尹星都会毫无防备的被戏弄。
玄亦真给尹星擦了擦唇边药汤,轻柔细致,耐心道:“我看你还是不要太早更换春裳,有时看起来莺飞草长的春日,却会因倒春寒引来疾病,往往并不逊色严冬,因为很容易使人放松大意而染病。”
“嗯,我知道。”尹星看着玄亦真仍旧穿着带细绒的冬衣,衣领处严实合缝的裹着修长细直的玉颈,清冷禁欲。
这样子全然没有半点那般柔媚撩人的动情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屋外暖阳升空,别院内花枝招展,颜色鲜艳而绚烂,宛若瑰丽花房,梦幻静谧。
早间,尹星匆匆忙进大理寺,险些就误了时辰。
而大理寺堂内官吏捕快们,各有各的差事,并没有人会特意跟尹星打招呼。
“小尹大人。”因而尹星听到这一声时,有些意外。
眼见随侍官员阮腾毕恭毕敬从廊道走近,尹星回应道:“阮寺丞有事?”
阮腾听着尹星明显有鼻音的话语,客套出声:“无事,下官只是替江大人传话给小尹大人,还望跟大理寺有关人等注意分寸,切莫闹出不雅之事。”
“什么有关人等不雅之事?”
“小尹大人总该听闻近来大理寺内流言蜚语吧。”
尹星见这人像在说哑谜,摇头应:“我平日里很少与人往来,还请详细告知。”
阮腾一愣,抬眸看着这位年纪轻轻的大理寺少卿,只得出声:“杜姑娘与江姑娘为您大打出手,如今大理寺内人人皆知,若章华公主知晓必定不悦。”
语落,尹星整个人震惊的哑口无言,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杜若跟江云因为自己而打起来,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见此,随侍官员阮腾没再多待的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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