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笑而不答,只说了句这件事麻烦你了,之后我会答谢你的。
陈最听出姜时愿不想说,也没再追问,她摆摆手说道。
不用答谢啦,我现在啥都不缺,只要我妈健健康康的就好啦,别的我都不想要,所以放心我肯定会做好的!
谢谢。
姜时愿感到手有些太过冰凉,就把手揣进衣服口袋里,结果她的手碰到了包里多出的东西。
她不记得自己有在口袋里放东西,不免有些好奇,姜时愿将东西拿出后,绽放出笑颜,是至今为止第一次笑。
原来裴向晚今早狗狗祟祟的说自己手冷,非要把手揣进她的口袋里,是为了放它啊。
陈最走了一半,发现身旁的姜时愿没影了,赶忙回头,却看到姜时愿盯着个蛋黄酥傻笑。
时愿.快走了,时间不够了。
姜时愿马上应道好。蛋黄酥又回到她口袋里了。
她苦涩到发酸的心脏,因为那颗圆得和水晶球相似的蛋黄酥,而回甜,它们同样是梦幻、甜蜜的。
只不过甜,是不一样的甜罢了。
还有用记号笔写的那几个字。
记得吃!!!
光看字,姜时愿就能想象到小狗的表情了。
太阳像一位着急赶路的独行客,急匆匆地走了。
只留下一片闷沉沉的天空,人们无法追赶上的步伐,只得让寒冷侵蚀着她们的身体。
坐进车内,快要冰冻住的身体才得到缓解,裴向晚慢慢挪动屁股,靠近姜时愿。
姜姜,我们应该再靠近一点点。
姜时愿扭头看向裴向晚,她不太清楚裴向晚的脸为什么红,是车内的温度调太高导致的吗。
你怕我冷?还是你太热了?
裴向晚拢了拢身上穿着的黑色大衣,她把手放置在大腿上。
那双手白如玉,透着淡淡的粉,比姜时愿的手要大一点,或许是因为手指长的原因吧。
而且裴向晚是行走的暖炉,让姜时愿觉得她的手看起来就很暖,使她不再畏惧寒冷。
不知觉间,她的手伸向了裴向晚的手,如她所想的那般,真的很暖。
裴向晚被姜时愿的手冰到了,怎么捂都还是这么冰。
她的五指扣住了姜时愿的手,还掀起了大衣,盖住姜时愿的手背。
我是怕你冷,你的手总这么冰。
姜时愿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她紧紧回扣住裴向晚的手,像是想要把对方锁住一般。
是吗?她瞥了一眼对方红透的耳垂,没再说话。
过一会裴向晚突然说道姜姜.我送的手链好像是你的麻烦。
姜时愿哑然一笑说道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裴向晚抿着唇,不停玩弄着姜时愿的手指,想了片刻后说道。
就我知道你们不能戴首饰,而你却总戴着,那就是你上课要脱掉,然后结束又戴上,多累啊。
她紧接着又说道还有还有!!你就从来没有忘戴过一次!
因为她知道人在过度忙碌时,会丢三落四、会忘东忘西,都是正常现象,可姜时愿从未忘记过,这条平平无奇的手链。
即使再忙、再麻烦,她总会戴着,姜时愿似乎很喜欢她做的这条手链。
姜时愿垂下眸,她那卷翘的睫毛,像只黑色的蝴蝶扇动翅膀。
忽然,蝴蝶飞走了,它飞去哪了呢?是无尽的旷野,还是它热爱的花朵.
不,都不是,这只黑蝴蝶从不向往彩色的世界,它的黑本就与彩色不符合。
第61章 晚晚,时间不多了。
它只想靠近鲜红会跳动的心脏。
晚晚真的不知道吗?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浅浅显现的梨涡,泛着酸涩。
就像嚼碎了一颗柠檬糖,又像是喝了一杯柠檬水,却忘放糖浆,酸得嘴发苦。
晚晚知不知道,你对我而言很重要,重要的事总要放在最前面。
她很无趣的,每年每月每日,都在重复那些事情,她把一切都做到极致完美。
连同最痛苦的那段时间也是如此,再痛苦又如何。
她没有停下来的时间,即使那张脸如一把刺刀,刀刀插进她的心里,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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