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时呢,他今天没陪你。”邱泊于问,平时不是形影不离的吗。
“顾苏宴把他叫走了,等会儿才过来。”
邱泊于顿了顿:“那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许静织疑惑:“你怎么知道?”
刚刚听他打电话的语气不太好,她们以为是很糟糕的事情。
“没什么事情,就是回去骂个人。”
“骂谁?”
“顾苏宴,他把事情搞砸了。”具体什么事情他没透露,意味深长看了眼阮相宜。
阮相宜:“?”
“你不是说下午有会吗,你怎么过来了。”许静织问。
“怎么,听你这语气好像我来你不乐意?”邱泊于抱臂,脸靠过去,“才多久,你就腻了?今天又有哪个男明星过来当嘉宾,难道我这张脸不够格了吗。”
说完,迅速在她唇上点了一下。
许静织脸红轻轻推他:“……你别闹,相宜还在。”
邱泊于啧了声:“你以为赵青时那狗在我们面前能有多收敛。”
阮相宜在一旁坐着,自觉捂住脸:“你们就当我不存在,你叫我我也听不见。”
许静织扯着嗓,羞赧地掐了一下邱泊于,又气又笑:“相宜,你怎么也使坏。”
邱泊于爽朗地笑了笑。
喝完下午茶,赵青时回来了,同行的还有顾苏宴跟沈听晚。
顾苏宴两只手放在邱泊于肩上,“噢哟,这是谁啊,我以为某人谈了恋爱后就见不到人了呢。”
邱泊于撒开他的手,撇他一眼。
赵青时在阮相宜身旁落座,今天聚到一起的主要目的是帮对面那两人拿主意。
办个婚礼磨磨唧唧,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要是他,他全听相宜了,她要怎样就怎样。
听完流程,赵青时举手问:“婚礼策划不应该找婚庆公司?我们能提什么意见。”
顾苏宴知道他在不满什么,不就是比他先一步,咬牙切齿地说:“你到时候最好是找婚庆公司。”别以为他不知道,他要那块地是用来干嘛的。
赵青时耸耸肩,不语,捏着阮相宜的手把玩起来。接下来的程序就是几人干坐着听顾苏宴跟沈听晚两人吵了一个小时,在讨论收不收礼金这个问题的时候,双方争执不下,最后赵青时懒懒打断。
“饿了吧,要不找个地方先吃饭?”
邱泊于支持。
吃饭的时候,阮相宜遇到了阮玲玉,她看起来状态不太好,自从那次从阮家离开以后,她们再也没见过面。
两人在洗手间遇到的,阮林玉主动叫住她,说要跟她谈谈。
“你妈跟我爸离婚了,你有什么感想?”
“没有。”
“行,你的心比我狠。”阮玲玉自嘲,“你妈刚嫁进来的时候,我各种看她不顺眼,时间长了,她突然搬走了,我居然还有一点想她。”
阮相宜当笑话听: “你们从来没有把我们当成过一家人。”
“一家人?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尚不能相亲相爱,要我们彻底接纳两个无亲无故的人是不是有点太勉强了?”
“那你现在又在惋惜什么。你讨厌她,她走了你应该感到高兴,不是吗。”
感到高兴?
阮玲玉被她的话问住,是啊,她在惋惜什么,她不是一直很讨厌她们母女俩吗。可是她见不得阮相宜这么居高临下地俯瞰她,从前,她还只是一个被她欺负了也不敢告状的软包子,凭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她踩到脚底下。
“我当然高兴,我也替我爸高兴,我只是提醒你,你不要忘记你是怎么长大的,你应该感恩,你拥有的这一切都是我家给你的。”阮玲玉冷笑,“明天早上,我爸就会公布你的身份,到时候,谁都会知道,你,阮相宜,从来都不是阮家的小女儿,到时候,就会有大堆人猜测你这段婚姻能维持多长,他们都会谩骂你抢走了我的丈夫,不过我也很好奇,灰姑娘嫁进豪门,真的能幸福永存吗。”
说完,阮玲玉迈着仿佛已经胜利的步子离开了洗手间。
阮相宜打开水龙头,仔细地把手洗干净。
第二天中午,如阮玲玉说的那样,阮复没有任何预告地就公开她的身份,曝光她的身份后,底下有一推人开始拿她的婚姻打赌。
【还有这种好事,因为她妈嫁得好,野鸡突然飞上枝头变凤凰?这命也太好了吧!】
【只有我觉得阮家那位真千金很惨吗,我不相信联姻会找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假千金嫁过去,此女心机颇深。】
【有没有人能爆个照片。】
【要我是真千金,我得恨死她爸,那可是顶级豪门,被一个外人捡漏,不值得。】
【开个楼打赌,赌赵青时还会爱假千金多久。我赌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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