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光这一点很难说服阮进玉和沈长郎。
阮进玉一直不认为女子打不过男子是铁定的这件事,这不就有一个很明晃晃的例子,比武大会的魁首就是一位女子。
大理寺少卿看着面前两人一脸难以置信难以接受的模样,自己也有些急了,“真的,她不会武!不然我带你们去西雀坊见见人,你们就知道了。”
沈长郎看着他的眼神更加奇怪了一分,语气奇怪的道,“你倒是很了解她。”
说到这里,大理寺少卿刚刚还张牙舞爪模样一下子就熄了火,他忙正了正自己的神色,为自己解释道,“说不上了解不了解,只是即便我不认识她,街上认识她的人多了去了,随便拉一个问问就知道,更何况我实是亲眼见过这位女子的。”
沈长郎还想再说教他几句,阮进玉在边上无声拍了拍他的胳膊。
这俩人要是扯这个,今天怕是扯不清了。
阮进玉算是看懂了,感情这大理寺少卿在之前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怪不得沈长郎看他哪哪都不顺眼。
要是现在再让他俩说下去,保不齐今天不在这里打一架出不去。
沈长郎这个暴躁性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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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销魂窟终不渡02
西雀坊是无论如何都要去上一趟的。
这上京第一舞娘的名声他们多少也都听过,也正是因为这舞娘名声太大导致常人想见却是见一面也不容易。
今日他们到西雀坊,其间的客人甚是之多,光是这舞台中央下的这方空地就要被堵的水泄不通。
“这太正常咯,也不止今日如此,西雀坊的盛世,很久了。”光少卿见怪不怪的对另外这俩从未来过此地的人摆了摆手,于他们介绍。
“光孚临,”沈长郎语气不咸不淡的喊他名字作似警告,面上有些不耐烦。
光孚临砸了咂舌,将刚刚那股子浑然天成的吊儿郎掉气给掩了掩。自觉远离了沈长郎几分往阮进玉那边靠了靠,嘴还是硬的,“我不说你如何得知这其间情况,凭你这位从未来过的大都督吗。”
沈长郎啧了一声,显然是不满,最后还是阮进玉觉得头疼才结束这二人之间莫名就起来的战火。
阮进玉问他:“如何得以见到人。”
他看了这周围一圈,舞台上此刻也是歌舞升平的,一群穿着华美身段优越舞姿婀娜的舞娘在台上起舞,可是显然,这里面没有那位婕婵姑娘。
若是按规矩,他们报上名去,自然在这地方想见谁就能见到,甚至是直接停这舞坊的业让整个舞坊配合查案。
可是有旁的,其一,是这案子皇帝只是交代给阮进玉让他私下来看看其中有何另因,大肆行动肯定不符皇帝旨意。
其二,之前这桩案子是大理寺查办的,事情一发生光孚临就带人来西雀坊走过一趟了,现在他们在这般,也无意。
还有一小点便是阮进玉其实只是想来看看人,看看这婕婵是否如光孚临所言一样、是否还有旁的可能。
既不需问话,又何必大张旗鼓。
阮进玉没来过这地方,看着周边倒是觉着新奇,除去那一个个在台上飘摇的舞娘,第一个入他注意的,是这扑面而来的香气。
其余香气阮进玉闻不出来,但这酒香实在是浓郁到诱人。
很显然,沈长郎这位对美酒极其感兴趣的人打一进来也闻到了这味。
他们还是往里走着,因为带头的光孚临半个眼光都没在这儿留下,目不斜视的往前走着,熟练程度自然不用说,就像是常客带着俩位第一次来的不懂的新手一般。
这西雀坊里头的管事妈妈看到新客连忙上前来迎,还没开口那嘴就已经快要咧到耳后根去,甩着帕子就到了他们身前,“二位公子瞧着面生,头次来吗。”
离他们三步远的光孚临收回视线连忙转身伸手到这管事妈妈的身前来,隔开她与那二人的距离,光孚临笑起来当真是飘,“哎呀,我的人。”
管事妈妈视线移到光孚临身上,一顿之后才再次笑开颜,“好说好说,原是如此那公子自便。”
光孚临平日里头不当值的时候就总是和他那群子朋友来着西雀坊喝喝酒赏赏舞,老熟人又不是没来过的自是不需要格外关注,管事妈妈认出他来,便是就此退下了。
到此,沈长郎虽是没有嘴上继续讥讽,还是一个白眼翻上天去。
他是真真哪哪都看不爽光孚临这小子。
“为何你不直接问她。”阮进玉看着那管事妈妈离开这里的背影,这话是问的光孚临。
他们此行来,现下在这舞坊中也没有看到那声名远扬的婕婵姑娘。
可今日来都来了,总不能人都见不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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