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经期,那张喂熟了的小花穴少不了要塞点什么进去。
起初是手指,从一根到三根,经年累月的循序性扩张,直到漂亮的花穴足够吃进一整根阴茎。
妹妹是全世界最美味的食物。
要说父子心意相通,眼光都一样,见色起意,为此争得头破血流,发现她要逃到国外又联合起来为她打造一座牢笼。
男人放下肩膀上颤抖的双腿,啵的一声拔出来,油光水亮的阴茎还往下滴着拉丝的体液。
青年如获珍宝似的接过她,捧起那对上班都心心念念的雪乳啃噬,一路啄吻至微微凸起的腹部。
“乖宝宝,想我了吗?”
她点头,低头看见小肚子被他顶出一个大概的轮廓,还没等她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来,新的浪潮将她拍倒在岸上。
那根阴茎比养父坚硬,形状粗长,头部尖锐,就着花壶里满满的精水轻易撬开了宫口,一股热流冲刷着敏感的内壁。
她呜呜地哭了。
疼痛和酥麻袭击热成浆糊的大脑,她完全没了意识,仅凭着那点被训练出来的习惯用双臂攀上青年的脖子,被顶的一上一下,跳脱的乳儿又让人捉到手里把玩。
颈侧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一会快把皮下的血管都吸吮出来,一会又叼起皮肉咬着不放。
最后脑海里炸烟花,她哆哆嗦嗦地被放下来,男人抱着她去了沙发,罪魁祸首亲了亲她干裂的嘴唇,指着尿湿的床垫说:“宝宝水好多,下次尿哥哥身上好不好?”
昨晚两个人都没怎么折腾她,轮流吃了吃花穴,她难得睡了场好觉,十点自然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下体一阵异样,从岔开的大腿钻出一人应该在公司里的人。
下颚全是水液,桃花眼弯着透出几分兴奋。
“乖宝宝,今天陪我出差。”
哪有商量的余地,她乖乖坐着,青年熟稔地给她梳头发,大半年没穿过的内衣套在身上还有点紧,一身痕迹让齐脚踝的长裙遮了大半。
“宝宝,要不要穿内裤?”
明知故问,她什么时候穿过,没多久就要脱掉,她白了青年一眼。
但就是这样,她往东他偏要往西,不仅是内裤,打底裤也都让他穿上了。
车内的挡板虽然能挡住女孩被青年吻得满脸通红喘不上气的场景,但很难隔绝掉那些暧昧的吞咽声。
欺负得够彻底,连本带息讨回了昨晚,女孩被抱下车到登机,身体都处于发软状态。
一想到要陪他出差,肉体与精神还得被剥削,她心累地靠在青年肩膀上睡着了,也没管毯子底下悄悄摸进腿心作乱的手指。
下机已经是晚上七点,从餐厅垫饱肚子到酒店只用了一小时,他订的酒店就在餐厅附近,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奔到豪华套房。
刚被放下,脚刚踩到地,碍事的长裙被他撕得四分五裂,嫩红的水光花穴在灯光下闪了闪,青年狼吞虎咽地舔上去。
这时候没了在外面吃饭的斯文。
被压在岛台上要了两次,洗干净又弄脏了,故意把精液弄在她肚子上。
他倒是没脸没皮,低声下气地求着在浴缸里要了一回,最后人虚脱在怀里,他叹了口气,祈祷下辈子和她互换性别,他一定浑身解数把她追到手狠狠骑她。
肚皮撑得圆鼓鼓的,茎身堵在穴口,封锁了那一肚子精水,侧身搂过滑腻的细腰,他心里已经想着明天吃屄的事了。
除了外出议事和线上会议,青年时时刻刻都黏着她,她只穿了条过膝的睡裙,颤抖的双腿被掰开搁置在肩膀,被舔舐得水亮的花唇因为惯性咬死冒犯的凶兽。
五天后,她终于解脱了。
红肿热痛的花穴碰都碰不了,养父气的拿戒尺把养兄赶回了公司,假惺惺地陪在她身边擦药。
老男人爱占便宜,“里面也要擦。”手指挖了一坨膏体送进去,抵着甬道抠挖某处,她尖叫出声,喷的水完全兜不住。
既然手都兜不住,那就堵住。
道貌岸然地在擎天一柱上抹了药,对着那还未合拢的穴一戳,越吸越紧,戳着宫口那块软肉直喷水,下体痉挛了好一阵,头昏眼花中看见自己的双腿扣上男人劲腰。
要被弄死了。
第二天下午,她被人从床上抱起来,饥肠辘辘,闻到一股香味,腿缝突然插入一条舌头。
她敞开了腿让青年大吃特吃,养父喂她喝完粥,将她赤裸裸的身子抱在怀里,以把尿的姿势握住她的双腿,覆在她耳边诱惑道:“乖乖,尿出来。”
反复亵玩的阴蒂头肿的收不回去,连下面的尿孔都被青年仔细舔了几遍,揉按腰部的手掌忽然摁压下腹,如他所愿,在女孩的尖叫和哭声里,一道水柱喷射出来。
他吃的一滴不剩。
随后两人抱着女孩去了浴室。
接二连三的内射,娇嫩的子宫被热精一次次冲刷,她被抬起腰,从青年身上下来又被抱着干进了小子宫。
奶头被啃的红亮,亮晶晶的红果被捏着,连带雪白的乳鸽翘起。
男人一手掌握住左边的乳团,揉捏出各种形状,凸起的奶尖剐蹭在粗粝的指腹,又痒又疼,娇滴滴的人哪里受得住,哭喊着喷了两个人一身,之后又抓又挠。
刚爬了几步,脚踝被抓回去,小屁股颤颤地撞上一根阴茎。
根本没有反应的间隙,毫无机会,大手禁锢下,粉嘟嘟的花唇露出来,啪嗒啪嗒往外滴水。
糊满白精的阴唇翕张着,止不住淌水的穴口被阴茎撑开到一个夸张的程度,完完全全被凿开的宫口瑟缩着,之前留在里头的热精一股脑涌进去。
纵欲的后果就是后续一周都得禁欲。
第一晚被两个欲求不满的人搂着睡觉,她睁了半宿的眼睛,同样也发现他们眼下的青黑,对着两人臭骂一顿,全部赶了出去。
之后连着经期,她自在了大半个月。
快乐总是相对短暂。
下楼时,两个眼冒绿光的男人就这么看着气色红润的女孩穿着碎花裙,轻快脚步飞出大门,连忙追上去一把搂到怀里。
你争我抢谁也不让谁,不知道谁的咸猪手垫了在她屁股下面,小腿掰开搁在椅子扶手上,遍布吻痕的腿根正卡在男人脖子那块,粉嘟嘟的花唇这么被一吸一吮的舔开了。
光洁细腻的脊背因为青年的啄吻而颤抖,两团浑圆的雪兔让他握在掌中肆意把玩,“妹妹,来亲亲哥哥的。”
女孩压下怒火,乖巧献上一吻,怎料嫩穴被养父舔开后换了两根手指,抵着花心磨得她娇喘吁吁,本就面若桃花的脸颊染上几分魅惑。
“好胀……”
忽的掼进刚刚湿润的甬道,嫣红的嫩肉吸附在狰狞性器上进出,蜜液跟下雨似的的哗哗掉着。
肚皮上的轮廓清晰可见,不堪一握的腰肢让人捏在手里玩的又软又麻,她眯着眼睛早就瘫在青年怀里,弓起腰背被注满了一肚子。
四手游走,将那冰肌玉骨的身子抚摸得连连颤栗,硕大的顶端戳着软烂的子宫。
她吸着气,放任自我沉沦,娇嫩的内壁被炙热鞭挞得几乎融化。
这时,青年按了按她鼓起的肚皮。
“混蛋……”
从泥泞的汇合处飞溅出一道水柱,过度高潮的腿脱力地垂落在男人臂弯,弯刃抽离,还未合拢的粉口立刻被粗物撑大,狰狞的青筋迅速挤压满溢的子宫。
女孩叫的可怜,一股一股喷涌的水淋得三人湿漉漉,羞得不敢见人,缩在青年怀里。
两人哄着昏昏欲睡女孩洗完澡,抱到床上,各自拉着女孩的手包裹住下身。
肚皮和后腰一前一后抵了根阴茎,腿缝里全是黏腻的白浆。
临近中午被肏醒,她累的手指都抬不起,
两个人伺候着她洗漱完了抱到餐桌上,齐心协力喂上下两张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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