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堂的馀韵尚未散去,艾丽莎仍瘫坐在讲台上,身上沾满自己的液体,胸胆的铃鐺轻轻晃动。她喘息着,眼神迷离,尚未从高潮的馀波中恢復。
教眾们的目光如饥似渴,有人已起身走近,空气中瀰漫着慾望的气息。
马修神父站在一旁,脸上浮现遗憾的表情,他清了清喉咙,让眾人安静。
「圣女……不,艾丽莎。」他低声说,声音带着假装的悲伤。
「我必须告诉你真相。这一切,只是神的试炼。圣水唤醒你的慾望,是为了考验你的意志。但你沉沦了,太深了。你已失败,不配再当圣女。」
艾丽莎抬起头,眼中闪过恐慌。「神父……不……我……」她的声音颤抖,试图爬起,但双腿无力,尿液还在滴落。
马修摇头,抚摸她的脸颊。「从今以后,你不能再饮用圣水。那会让你的身体恢復纯洁,但你不配。你需要赎罪,日夜待在这教堂中,任由教眾使用你下流的身体。这是神的旨意,你的肉体将成为眾人的祭坛。」
教眾们低语起来,有人露出兴奋的笑容。
艾丽莎的心沉入谷底,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听到「使用」二字,下体又开始发热,痒意涌现。圣水的效果虽会逐渐消退,但现在,她仍是那个敏感的荡妇。
从那天起,艾丽莎的赎罪开始。
她被锁在礼拜堂的侧室,只穿着那件情趣内衣,脖子上系着铁链,像一隻宠物。
白天,教眾来祈祷时,她跪在祭坛前,敞开双腿,等候使用。
第一个是个年轻的修士,他走近,解开裤子,将阳具塞入她的嘴。
「赎罪吧,圣女。」他低吼,抓住她的头发,抽送起来。
艾丽莎的舌头熟练地舔舐,吮吸那咸涩的液体,直到他射入她的喉咙,她吞嚥着,乳汁从胸部挤出。
接着是两个中年妇女,她们脱下裙子,让艾丽莎用舌头服务她们的私处。
「你曾是我们的偶像,现在是我们的玩具。」其中一人嘲笑,按住她的头,让她舔舐那湿润的缝隙。
艾丽莎的脸埋入,舌尖探入,吸吮阴蒂,直到妇女高潮,喷洒在她脸上。
她的身体反应强烈,自慰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小穴,但马修禁止她触碰自己——「你的快感,只能来自他人。」
夜晚更为疯狂。教眾们轮流而来,有人单独,有人成群。
她被绑在祭坛上,四肢大开,任由男人们轮姦。
阳具插入她的小穴、后庭、嘴巴,同时三个洞被填满。
她尖叫着潮吹,液体喷洒在圣像上。
乳房被捏揉,乳汁如喷泉般洒出,有人吮吸,有人用来润滑自己的阳具。
「下流的圣女,夹紧点!」他们嘲笑,抽送得更猛烈。
没有圣水,她的敏感度逐渐减弱,但慾望已成习惯。
她乞求更多,露出下流的表情,舌头伸出,臀部高翘。
「请……使用我……赎罪……」她呻吟,失禁的尿液混着精液流淌。
马修偶尔加入,鞭打她的臀部,强化她的顺从。「这是你的新角色,永远的赎罪者。」
日子一天天过去,艾丽莎的纯洁已成回忆。
她成了教堂的秘密,教眾的发洩工具。
神的试炼?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马修的计划。但她已不在乎,在无尽的使用中,她找到了扭曲的救赎。
数月过去,艾丽莎的腹部渐渐隆起。
那是教眾们无数次轮姦的结果——不知是谁的种子,在她子宫内扎根。
她仍日夜被使用,身体如祭坛般奉献,潮吹与失禁成为常态。
马修神父宣称,她的赎罪已近尾声。「神的怜悯即将降临。」他说,边抽送边在她的乳房上洒下圣水的最后一滴。
终于,那天来临。
礼拜堂中,教眾齐聚,艾丽莎跪在祭坛前,孕肚高挺,情趣内衣已被撕烂,只剩碎片掛在身上。她的乳房肿胀,乳汁不断滴落;下体红肿,精液与尿液的混合物流淌。
「艾丽莎,你已完成赎罪。」马修宣布,声音庄严。
「但你太骯脏了,不配留在神的殿堂。离开吧,带着你的罪孽。」
教眾们低语,有人露出失望,有人松口气。
艾丽莎被推到门外,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寒风中。
她跌坐在修道院外的小径上,泪水滑落,但更多的是恐慌。
没有圣水,敏感度虽减,但慾望如野兽般盘踞在她体内。
怀孕让她的身体更饥渴,子宫收缩时,总伴随着下体的空虚与痒意。
「我……需要……」她喃喃,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小穴,揉捏阴蒂,试图自慰。
但高潮来得浅薄,不够填满那无尽的渴望。
她徘徊在村庄边缘,乞讨食物,换取的是男人的目光。
很快,第一个农夫发现了她。「那是圣女?不,像个妓女。」他嘲笑,将她拉进穀仓。
艾丽莎没有抵抗,反而主动分开双腿。「请……填满我……」她乞求,露出下流的表情。
农夫的肉棒粗鲁插入,撞击她的孕肚。她尖叫着潮吹,乳汁喷洒在乾草上。
完事后,他丢下几块麵包离开,但她仍不满足,渴望更多。
日子一天天过去,艾丽莎成了村庄的秘密。
她在小巷中跪地,舌头伸出,服务路过的男人;或在酒馆后门,被群体轮姦,肉棒轮流填满她的三个洞穴。
怀孕的她更敏感,子宫被顶撞时,高潮如浪潮般袭来,尿液失禁洒落。
「更多……肉棒……填满我……」她呻吟,脸上满是沉沦的淫荡。
村人称她为「堕落的圣母」,但她不在乎。
在无尽的性爱中,她找到了新的救赎,即使那是永远的饥渴。
数年光阴飞逝,艾丽莎——如今被村人称为「堕落的圣母」——在村庄的阴暗角落中挣扎求生。
她生下了孩子,一个男孩,取名为卢卡斯。
那是教眾轮姦的果实,不知父亲是谁,但艾丽莎视他为唯一的救赎。
为了养育他,她继续出卖身体,通过接客维生。
夜晚,她在小巷或酒馆后门跪地,敞开双腿,任由男人们填满她的身体。
肉棒的抽送带来短暂的快感,精液混着她的潮吹洒落,她吞嚥着,乞求更多。
「为了孩子……」她低喃,乳汁从肿胀的胸部滴落,用来换取食物和庇护。
卢卡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看着母亲被男人们使用,像一隻发情的母狗。
他从小听村人嘲笑她是「下流的圣母」,但在艾丽莎眼中,他是纯洁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卢卡斯长成一个强壮的青年,十八岁时,已是村中壮汉。
他开始察觉母亲的身体,那曾是圣女的躯壳,如今仍是敏感而饥渴。
某个夜晚,艾丽莎从接客回来,身上沾满精液,瘫在破旧的床上。
卢卡斯走近,眼神暗沉。「妈妈,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他问,声音低沉。
艾丽莎微笑,试图掩饰。「为了你,我的孩子。」但卢卡斯的手已伸向她的胸部,捏住乳头。乳汁喷洒而出,她喘息着,无法抗拒。「不……卢卡斯……这是罪……」她颤抖,但下体已湿润。卢卡斯压上她,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将坚硬的阳具插入那熟悉的洞穴。
「你教会我的,妈妈。慾望是救赎。」他低吼,抽送起来,像野兽般猛烈。艾丽莎尖叫,高潮袭来,潮吹喷洒在儿子身上。她失禁了,尿液混着精液流淌,脸上露出沉沦的表情。
从那天起,一切变了。
卢卡斯侵犯了她,不仅一次,而是日復一日。
他将艾丽莎监禁在小屋中,用铁链锁住她的脚踝,只许她穿着破烂的情趣内衣。
「你是我的,妈妈。永远。」他说,眼神充满佔有慾。
白天,他外出工作,晚上回来调教她。先是用手指探入她的小穴,搅动直到她乞求;然后用绳索绑住她的手腕,让她跪地吮吸他的阳具,吞嚥那咸涩的液体。「夹紧,妈妈。像对那些男人一样。」他命令,鞭打她的臀部,留下红痕。
艾丽莎的身体背叛了她。
虽然没有圣水,但多年的习惯让她渴求被填满。
卢卡斯的肉棒粗大而持久,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子宫,让她潮吹数次。
「啊……儿子……更多……」她呻吟,舌头伸出,臀部高翘。
夜晚,他引入玩具:从村中偷来的振动棒,插入她的后庭,同时前穴被他的阳具佔据。
双重刺激让她痉挛,乳汁喷洒如雨。
她被调教成完美的宠物,日夜侍奉儿子,忘却了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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