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程冷嘲热讽把他们两骂一遍,“你一颗八面玲珑心吃了熊心豹子胆,把我这种不顾人伦连自己的妹妹都敢爱的垃圾上了,还在磨磨蹭蹭点什么。”
冰冷的嗓音说着无比刻薄的话,“柳生生,你先杀了我好不好,拿你那大刀把我砍成臊子,剁成肉酱都比现在好。”
“好妹妹,别先奸后杀好不好。”
“给你个建议先杀后奸,人死了,没意识,你爱怎么操怎么操。”
呤呤沉沉的谩骂,像上了发条的苍蝇一样嗡嗡呼呼个不停。
“哼哼,小变态操大变态,柳生生咱俩死了得下地狱。”
她忍受不下,怒吼道:“也不许说话!别啰里八嗦的,闭嘴!听见你的声音我就头痛。”
她试着继续吞吐,刚插进来的酥麻劲还未过,穴口有轻微撕裂的灼伤感,又爽又难受,矛盾的体验。
跪太久本就无力的腿支撑不住,她动了动大腿。牵一发而动全身,刺激卡在甬道的肉棒,不进不退的吊住半埋体内性器,她感到这东西又硬了几分。
陈亦程轻轻的抽气,夹的他想死,好想操她,但他不敢动分毫。
上身的女孩在凌迟他仅剩的薄弱神经,堪比绝望鳏夫。
他颓废的任生生宰割,嘶哑的嗓子求她,“你别慢了,求求你了快点吧,大小姐给我个痛快行不行。”
“你这么操我,还不如一刀捅死我。”
“把你刚刚那刀捡回来,捅死我好不好,干脆一了百了,我也好去见你妈妈。”
哥哥还在骂骂咧咧,生生充耳不闻。
好奇的用手指轻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粗大的龟头插在狭小泛白的穴口,还剩下一半截阴茎在她手里,她能感受到自己发烧的身体穴道里格外的热。
好热,好吵。
“啰哩八嗦,去死好不好。”
生生把她那把大刀猛得插在陈亦程头顶,力道大到戳进床板,如此像块墓碑一样硬邦邦的挺立在她们头顶。
陈亦程感觉头顶一片发寒,头发挨她砍了多少去?总不会要修成寸头了吧。
头皮渗血,伤口被风吹过凉。凭着被生生刀的经验,落血,十分钟结痂,这就是妹妹的实力。
强壮的神经病,用刀出神入化,再多一厘米他真的如愿见菩萨了。
陈亦程消停了没一会,不怕死又继续咪咪磨磨骂。
除了骂他还能有什么办法,一动就被妹妹追着砍,胸口,手臂,头顶,全身没一块好地。
她低头看见从穴口留出一条血,血珠坠出一条红艳艳的痕迹,往她大腿蜿蜒,像条红色的小蛇,是从她子宫里爬出来的红色小蛇。
血印交合间,干涸大腿面。
同宗血,湿黏黏,腻滑滑。
她进的越来越顺利,操哥哥,好腥气,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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