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说:“叫孙学刚。”
田渠一拍脑袋,说:“对,是姓孙!好像是他后来对梁诗雨说:‘走,我们到房间去再喝!然后刁利华就对刘华说:‘你也去!’同时他还笑着对我说:‘田总,你不反对吧?’。我但是也完全喝醉了,但是我还记得自己说了一句:‘与刁主任在一起我放心。’这样的话的。”
“与刁利华在一起的究竟是刘华还是梁诗雨?”警察问。
“是刘华吧?”田渠自己也不能确定了,“要不你们去把她们俩叫来问问?”
“那是我们的事情。这你就不要操心了。”警察说。
“可是我实在是记不得了。”。田渠说。
警察苦笑:“可真够乱的!”
“孙学刚。你给我们说说,昨天晚上你们上楼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警察的声音很威严。
“酒后*****啊。”孙学刚哭丧着脸说,“教训深刻啊。我对不起老同学啊。”
“说说,陪刁利华的那个女人是谁?”警察追问。
“是温斯顿大酒店的老总胡丽娟。”他回答说。
“什么?!”警察大吃一惊。
“我们喝酒到中途的时候我和刁利华、刁主任一起去上厕所。他对我说:‘要是能把那个狐狸精搞上chuang就爽了。’
我就问他那个狐狸精,他说就是那个胡总啊,她的名字就叫胡丽君啊。
我说我一会重点灌她的酒,女人只要喝醉了就很容易上了。
他说,那叫***我说不能那样说,女人一旦喝酒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和男人一样,对那事甚至还更想。他就说那你灌她吧。
后来我就一直用各种方式去劝那个胡总喝酒。她不多久就醉了。结果刁利华后来去扶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反对,甚至还把自己全身靠在了他的身上。”
“不是还有个女人在陪你吗?”警察问。
孙学刚沉痛地说:“是,是!酒后失德啊。可是这样好像不犯法吧?”
警察默然。
“田渠,你为什么要撒谎?”警察盯着他问。盯着他的双目之间。
警察在审问嫌疑人的时候喜欢盯住他们的那个位置,因为据说那样会给对方造成强大的心理压力。
“我说,我说。是胡总陪的刁利华。”田渠开始出汗了。
“那你为什么要撒谎?”警察还是盯着他的那个地方。
“因为……,因为刘华陪的是我……”他弱弱地说。
“说吧,刁利华是怎么死的?”警察盯着胡丽娟问。盯的还是那个位置。
“不知道,”她顿时感觉自己完全垮了,“我真的是喝醉了。当他来抱我的时候我没有拒绝,我知道他想和我做那件事情已经很久了。我从他的眼睛里面可以看得出来。我当时就心想:‘罢了,就让他得逞吧。’。于是我就……”
“后来呢?”警察追问道。
胡丽君忽然激动起来:“后来!后来他像疯了一样,他在我身上一直不停地做。我后来哀求他:‘我很不舒服,你停一会可以吗?’。可是他不停,他还在我身上狠狠地做。我后来就不管他了,心想他真的像个动物一样,怎么这么厉害呢?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做完了的。反正我喝醉了,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我去摸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全身冰冷,已经死了。我吓得赶快穿起衣服就跑了。”
“为什么不报警?”警察问。
“我害怕!”她哭了。
“害怕也应该报警啊。”警察说。
胡丽君却忽然发疯了似地叫嚷了起来:“我不把自己给他,他就不把政府的接待、会议安排到我们酒店来!我已经被总部批评过很多次了,总部说如果我们酒店的业务再上不去的话就要撤我的职!你们为什么来问我,为什么不去问那个刁利华?!”
“我真的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啊。”她在那里歇斯底里地大哭了起来。
警察调来了楼道的摄像并对刁利华的尸体进行了解剖,结论很明确:酒后极度兴奋造成心肌梗死。
这个结论也让很多人产生了联想——酒后,说的是晚餐;极度兴奋,人们想到了香艳;心肌梗死,大家就想象那种香艳的程度。
后来胡丽娟被总部调离本市,不知所踪。
孙学刚在离开本市的时候骂了句:“真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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