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流月回头看着被掀开的油画,油画的后面竟然写着两个字:“离开。”
离开?这两个字是用血写成的,血液早已干涸。
而当时祈星刺杀的约翰・杜兰就是死在这间屋子。
“是父亲写的。”流月肯定道,这间屋子没有谁能进来了。流月记得,他的父亲就是在这油画旁边死去的,由于离门很近,当时流月以为他的父亲是要开门叫人。
为什么不写在一个显眼的地方?是怕杀手发现?
流月否定了这个推论。祈星不过是个杀手而已,刺杀只是任务罢了。
“是怕找杀手的人!不对?那样写在油画后的墙面上就行啊!”
流月恍然大悟!
油画!这幅画一定有什么含义!“离开”一定和油画有什么联系!
流月摇了摇床旁中的摇铃,几分钟后,康纳利便出现在流月的卧室中。
“有什么吩咐,少爷。”
“这幅画……是什么人给的。”
康纳利疑惑的想了又想,说道:“应该是老爷的朋友给的。”
“什么朋友?”
“不清楚,只记得是老爷不知从哪里翻出的一张画,挂在了墙上。”康纳利这个做管家的对于家里的布置要比流月知道的更多。
“什么时候挂的?”流月继续问道。
“应该是……夫人去世后……老爷就把它挂在墙上了。对了,老爷提过,那个朋友送画是为了庆祝少爷出生。”
“……”流月陷入了沉思。
康纳利见流月没再问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现在我最大的敌人是埃里伯爵……父亲也是很清楚的,没有必要再次提醒。庆祝出生,母亲去世……天使,小风……难道是说……天使对小风有恶意,让我们离开!”
流月把散乱的线索穿在一起,整理出最终的结论。
“无论如何,我的计划必须要实施了。”
―――――华丽的分割――――
流月的生活是单调的。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流月已经乘上了从学院回家的马车。
马车飞速地行驶着,只二十分钟便驶出了丛林,向奥尔多城门驶去。初春的奥尔多城处处洋溢着生命的气息,流月望着天上掠过的小鸟脸上不禁露出了微笑。
“小鬼!”一个粗鲁的声音从马车前方传来,将树丛上的鸟惊走。流月拉响身旁的铃铛,马车立即停下。马车夫连忙跑过来问道:“少爷,有何吩咐?”
流月问道:“前方发生了有什么事?”
“好像一个群人聚在城门口,不知道在干什么。”
“哦?”流月来了兴趣,“我们去看看。”
马车夫不敢违令,回身去继续驾车。
马车很快来到人群旁,流月直接跳下马车向人群走去,城中的人们大都认识这位杜兰家族的少爷,连忙让出一条路,只见一名粗壮的大汉正殴打着一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小男孩。
流月轻咳一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汉停下手,喊道“老子打人关你……”,他一回头竟发现是流月,连忙道:“啊……流月少爷,这小子偷了小人的钱。”毕竟在奥尔多中,杜兰家族不是平常百姓可比的,这点从城中人的态度便看得出。
流月走上前去,在小孩面前蹲下来,问道,“你家大人呢?”
“我……是孤儿……”少年的棕色头发上沾满了血污,呻吟道。
大汉说道:“这种没爹没娘的孩子,品行是最差的了!”
“找你这么说,我也是品行差的了?”流月头也没回地冷淡的质问道。那名大汉一时语塞,城中人都知道杜兰家族的老爷和夫人全都去世了,那大汉也只好沉默起来。
流月看了看地上蜷缩着的男孩,认真的说道。“他的钱,我来偿还。”
说罢,流月让康纳利取出几个金币扔给大汉。
“而他,我要带走。”流月指了指地上的小孩。
“没……没问题!”大汉欣喜地看着手中的金币,心想这下可赚了。他目送着流月将那个少年带走,轻哼一声,将金币狠狠塞进进口袋中,仿佛怕其他人把这钱抢走。
马车上,管家有些责备地看着流月,问道:“少爷,您要这么个小孩干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流月盯着眼前的少年,根本没有理会康纳利。
“蓝……卡切夫”
“我会帮你叫医生的,不过你必须做我们家族的侍从。”
“啊?杜兰家的侍从?我当然愿意!”蓝卡切夫不顾身上的伤,高兴地喊道。
“少爷您怎么能……”康纳利大叫道。
“反正这由不得你!”流月有些恼怒,这句话既是给蓝卡切夫听的,又是给康纳利听的。
只见康纳利的脸由红变紫,又渐渐变黑。流月顿了顿,继续说道:“重申一下,你要做的不是我的侍从,是我弟弟的。”
“当然,你没有选择的机会。你只用陪着我弟弟就行了。”流月露出自己的招牌微笑,虽然他在微笑着,但他湛蓝的眼睛依旧冷冷地盯着蓝卡切夫。
地上的蓝卡切夫认真地点了点头。
马车终于到了杜兰家的公府前,流月不理睬众人,径直冲了进去。康纳利指着蓝卡切夫,没好气的对门前的侍卫说道:“叫医生来看看这小子……顺便,给他洗个澡。”
(又一个人物出场了,这个人物……呵呵以后会有大段描写的。这是个重要角色!这章每到4000字,但我觉得还是很充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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