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四上午吉时,完结楼总店开业。爆竹声中左轩接待着络绎不绝的客人。此时也有很多的商人带着厚礼,前来祝贺。左轩从上午开始一直便站在酒楼门口,用自己职业式的微笑迎接着每一个到场的客人。众人纷纷抱拳向左轩祝贺着。
在京城,几乎所有的达官贵人几乎都安排了自己的管家或者公子亲自登门恭贺。这不,快到正午的时候,房玄龄家的花花公子房遗爱就大摇大摆地带着一个下人登门道谢。
“左公子,不错啊!父亲让我亲自来道谢,看来你还真有一手,连我老爹那么固执的人都能说服。”说完,房遗爱用俯视的目光看着左轩的全身上下。
“房公子过奖了,在下区区草民,哪敢跟公子比啊!房公子仪表不凡,风流倜傥,人见人爱,哪是我们这些人物能比的?”左轩拱手笑着说道。
“你这是抬爱我还是损我呢?不过听起来挺顺耳的。”房遗爱合起手中的扇子,在左手上拍了拍,继续道:“左公子先忙,我就先进去坐坐。”说完,走进了店中。
左轩摇头苦笑,继续接待着来访的客人们。
不一会,左轩正跟城东的布庄段老板说话,肩膀被人拍了下。左轩回头一看,这不是阮行吗?
“你也赶过来了,好久可是没有见你了。”左轩看到阮行,心中便高兴了起来,继续问道:“哪边生意可好?”
“好的很,比你当时做的生意更好。嘿嘿,今天呐,老爹喊我将你那两成的收入给你送过来,顺便道喜啊!你说万家楼总店开张,我能不来吗?”阮行笑着说道。
“哦?平遥县的情况怎么样?那张乾现在怎么样了?”左轩问道。
“监牢里有什么好的?肯定要让他退层皮的。你不想想,那张乾到现在还没有结案,都拖了几个月了。人都瘦了一圈。刚开始还大呼小叫的摆什么少爷架子,现在乖巧的很。为了他能过上好日子,他老爹可是没给弟兄们少塞银子。嘿嘿。这就叫做恶有恶报。”说起张乾,阮行可是高兴的很。
“我估计这苦头也不远了。”左轩摇摇头说道。
“犯了那么大的事情,难道他还出得来?”阮行有点不相信地问道。
“他出不来,高大人也就出不来。”左轩说道。
阮行听了左轩的话,心中顿觉有点郁闷。
“我想了,一切顺其自然。随意点就好。”左轩笑着说道:“你今天给我带了多少银子?说实话,最近到处都需要花钱,说实话这手头还真有点紧。”
“不多,一共才两千多两银子。不知够不够?不够我差人去喊爹爹再运过来一些。”阮行说道。
“差不多可以周转了。京城不像平遥,什么东西都比较贵。”左轩苦笑道。
正在他们议论间,忽然,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个大姑娘,估摸着只有十岁的样子。后面跟着一群家丁。
这个女孩挤到前面之后便说:“哪位是左轩,给我出来。”
“我便是,不知姑娘你是?”左轩说到。看着这姑娘虽然年纪小,但是衣服容貌却是国色天香。为法语成熟的身子,看起来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绿色的衣服像绿叶承托着她的娇颜。鼓起的粉腮表现出来势汹汹的架势。却更显得可爱。左轩想,不会是捣乱的吧!
“你就是左轩?相貌平平,个头不高,怎么在京城跟本姑娘齐名?”这姑娘一来便是直接说道。
原来是徐惠。是果州刺史徐孝德的千金。在京城,别人都说自己跟徐惠是金童玉女。此时相见,左轩看到这个姑娘,便知道此人是个心高气傲的主。
“在下哪敢跟姑娘齐名。姑娘乃仙女下凡,我只是嗲灰姑娘的一根草,哪敢哪敢。”左轩苦笑着说道。今天自己开业大吉,自己可不希望出什么意外。
“就凭你?看看你这气度和架势,跟我们公子齐名,还真怕辱没了我家公子的名声。”一旁的阮行看不过了,站出来说道。
徐惠从小就被周围人视为天才,在阿谀奉承中长大,除了自己的爹爹,谁敢如此呵斥自己。她顿时杏眼竖起,正准备要说话,旁边的一位公子说话了:“你吃多了?敢如此呵斥徐才人。”
左轩一看,原来是一个锦袍书生。阮行也是火上来了:“我跟徐姑娘说话,哪里来的狗叫声?”
“你敢辱骂本少爷?你可知本少爷是谁吗?我爹爹乃当今工部尚书杜楚客。我叫杜云杰也。你竟敢如此辱骂我,来人,给我将这狗东西的牙齿全部敲下来,为徐小姐出出气。”锦衣少年发怒了,招呼自己身边的家丁上。
左轩明白了。其实这个杜云杰在京城也算是一号人物。才气还比较可以。就是喜欢流连于酒楼花巷之间。他早就迷恋徐惠的美貌,但徐惠从来不给杜云杰好脸色看。而杜云杰的父亲杜楚客是李世民的四儿子李泰的最重要支持者。
“你不就是狗仗人势吗?有个老爹做大官就狐假虎威。”阮行的话还没有说完,徐才女便说话了。
“我的事要你管?”徐惠对着杜云杰不假辞色地说道。
徐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让杜云杰觉得下不来台,顿时脸色由开始的奸笑变成铁青。说道:“好,那我就先解决我自己的事情。来人,给我上。”
“杰儿,你这是做什么?今天左公子开业大吉,你应该是贺喜来的才对哦!”就在杜云杰喊家丁上的识时候,后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杜云杰直接一震,便看到房玄龄、魏征以及后面还跟着个书生模样的人。顿时将狂妄的神态收敛起来。但仍不甘休。说道:“此人狂妄,辱骂与我,房大人,你看这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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