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玄砚离去后我合上门愣怔了会儿呆想起他二位大师分别是笔字辈与墨字辈不觉心神荡漾片刻也不想停留拧开密道入口翻身便跳入床底。(. 棉花糖)
地下石室里晃悠悠地燃着一盏灯。
子墨穿着新袍低头书写。
眉宇细致坐得端正二手执袖凝神着笔间尽显风流之韵通体上下散出股让人舒服的气息。
此刻他头也不抬便冒出一句“来了?”
“墨兄的听觉还真是灵敏。”我捡了手里的果子咬了咬“给你带了些糕点要不要尝些?”
他徐徐笑了搁下笔歪头望向我松垮垮套着袜子的脚时怔了下视线停在了微有些凌乱的衣袍上眉也不抬一下“为何弄得如此狼狈?”
“只是方才和玄砚戏耍了一会儿。没料到他按摩推拿之术果然名不虚传技艺精湛弄得我浑身舒畅很是快活。”碟子往他面前一递却被推了我奇怪道“你不吃么?
“我吃不惯。”他嘴边笑意微僵玉脸板着。翻脸翻得委实快。
“你莫不是在生气?”
他却不答。
我把碟子搁在他怀里。让他抱住。自己捻着吃了一个。“方才地话得罪了你?”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在男人面前脱成这样成何体统。玄砚以下犯上更是该拖出去杖罚。你们二人不避嫌也就算了。又是戏耍又是推拿地。真叫人羞耻。你委实不该纵容属下们这么胡来。”
“本尊不是一向都这么风流成性地么?”
苍白地脸上隐因气恼而泛着诡异地红晕。
他瞠着眼。唇无奈地抿着。表情惊讶恼怒不已。胸膛因极力地隐忍而起伏着。像是气得不轻。在我看来。他这一顿火得有些莫名。但也不知该如何劝。只好替他顺了顺气。“让我看看你地伤势怎样了。”
“我死不了。”
我卷着袖子蹲下双手搭在他的膝头“瞧你说的什么气话。”
他抱着碟子怏怏地别开头。
“一个人关在这儿日子过得这般清苦我见你昨夜疼腿得受不住便惦记着要给你带我最爱地东西给你。我曾在勾栏被打得疼得泛苦的时候就总想着吃些甜腻的玩意心也不至于跟着一起哭。”
他不言不语很顺从地执手拎了糕点小口吃了下眉头一拧立马挑三拣四:“我不爱吃甜的。”
一只小巧玲珑的绿豆糕在他修长白晢的手里衬得格外可人被咬掉的一小角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顺着含住从他指力夺了嚼了嚼。
……觉得也不是很甜。
不知为何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玉容温柔眉捎间带了股妖韶之意。
看得我心里头升起股别样的感觉当下便噎住了想的便是莫不被人下了毒?拿拳头锤了锤胸憋了好阵子才回过神来方才觉自己地手已搭在他腿上心里头一沉既然搭都搭了不如撩起裤腿顺道看看他的伤。
灰白的腿上疤痕依旧狰狞只是伤口处没再灌脓似乎好了不少。
我微有些放心正欲起身便觉得眼前黑胸处一股闷疼袭来身子一软便乏力地叠坐在了他地身上。
就被他一把捞住入怀。
一张俊脸近在咫尺。
他眸子柔软气息紊乱“我可是久居于此的男人。尊上来之前衣袍不整鬓松乱这会儿又投怀送抱你对属下亲狎过分亲近我已有所耳闻不会连我这‘废人’都不想放过?”
我眸光落在他的唇边脑子嗡嗡作响想的却是这个人并不像初见时那般温和谦逊愈接近愈觉得难琢磨。不过有一件事也令人心觉疑惑难不成我真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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