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过后,罂粟体内的蛊虫终于被清扫一空。离开了相贴许久柔嫩双唇,白夜重重的向一旁吐了口唾沫。
这些该死的虫子虽然在魂力的力量下被绞的渣也不剩,但那恶心的样子还是能给人心里留下阴影,总觉的嘴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罂粟,罂粟。”抱着那娇小的躯体,白夜轻声唤道。
一声嘤咛,罂粟虚弱的睁开一条眼缝,接着将头埋进白夜胸口,蜷缩的身体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她太累了……
白夜暗叹一声,不为罂粟那无意间撩拨动作而产生什么邪念,只是无限怜惜的触摸着那惨白的脸颊,魂力微微溢出,将那被汗水所沾湿的身体弄干,轻轻的抱向房内的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虽快至夏天,但白夜还是将被子给她盖上,掩盖住那雪白的娇躯。
做完这一切,白夜只是坐在床边,温柔的望着床上沉睡的人儿,只是一双手不停的握紧放开,显示出心中并不平静。
罂粟中的蛊毒,应该是以播种的形式进行的。蛊卵是死物,细小如沙,放在酒中根本发现不了,那没有任何生命波动和气息的东西几乎可以瞒过任何感知。
而到了体内,有了血肉滋润的虫卵便可瞬间脱变成虫,只要控制者控制手中的母虫,便可杀人于千里之外。
还是大意了,平整的床单被白夜抓出道道褶皱,心中暗道:“果然我们还是太自负了,这类异术既然能屹立人士必然有着他的特殊,要不是我们的身体远胜常人,也许今天就不是受点伤这么简单了。”
想着,白夜霍然起身,喃喃道:“看来得找个时间组织人手清理一下,这些人留着,绝对是个祸患。”
深深的望了罂粟一眼,白夜眼中蓦然凶光暴闪,无形的风浪蓦地卷起,四周颤栗而动,窗口的窗帘疯狂乱舞,整个空间都在剧烈的波动着。
嘴角浮上一丝狰狞,白夜冷冷道:“现在……先把这里的解决了。”
“呼!”结界张开,隐去了房间中的一切,紧闭的窗户猛地打开,白夜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
黑色的宾利Mulsanne缓缓的行驶在林间的道路上,前方是张万宸的庄园,哪里才是他真正的居住地。
司机小心的在前面开着车,这里比较黑,虽然道路宽敞,但也得小心不要撞到树了。
张万宸和一个侍者装扮的人坐在后座,前者脸色微微有些僵硬,而后者则在手中捣鼓着一只巴掌大,有着八脚巨钳,赤红身体的长尾蛊虫。
蛊虫那覆满甲壳的尾巴不住的摇晃着,在侍者的手上到处乱爬,巨大的钳嘴发出阵阵刺耳的摩擦声,让张万宸浑身汗毛竖起,不自觉的离侍者远了一点。
但蓦地,侍者忽然一声惊呼,那只蛊虫忽然疯狂挣扎起来,“嗖”地一声窜了出去,吓的张万宸向后一缩,幸好侍者及时把蛊虫抓住,才不至于爬到张万宸身上。
“怎么回事!”后怕不已的张万宸怒喝道,真要让那只虫子爬到身上,估计他这辈子都会留下阴影。
那侍者一脸的不可置信,喃喃道:“子虫死了……”
“什么!”
“子虫死了……那女人体内的蛊虫全部死了!”侍者惊骇的道,那可是三千只蛊虫啊,就算是异能通天,但三千只蛊虫一起发难,那瞬间的苦痛让人根本无力运用异能。
“死了!”张万宸恶狠狠的道:“就是说那贱人没死!”
侍者苦笑,母虫与子虫的联系全部失去,就是说那女人体内已经没用蛊虫肆虐了,这种情况下,十有八九还活着。
张万宸怒极,狠狠的拉住侍者的衣领,也不管他手中的那只母虫,狠狠的摇着他的身体,暴怒道:“你不是说她命在你手上吗!你不是说她必死无疑吗!你说话是放屁啊!”
侍者苦笑,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出气,谁让自己没完成任务。
张万宸双眼赤红,似要喷出火来,但心中却是担忧不已,苏樱那女人,别看一副少女的样子,那绝对是冷血无情的主,自己三番两次的害她,她绝对不会不知道。
她没死,那他就糟了!
这时,那侍者忽然道“张总,既然收了你的钱我也会好好给你办事,这次失败了,我还有一种更阴毒的巫蛊。是我炼了四十年的宝贝。比这个蛊虫强上数倍,作为赔偿,我可以用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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