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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七星借剑(上)(1 / 2)

韩飞和高轩竹、聂小妹走村过店,晚上在一老农家借宿一夜,鸡叫头遍便起身复行,日上三杆时终于回到高家庄。一进高家庄就感觉有些不对,家家闭门,户户关窗。韩飞一领高轩竹左手道:“你家出事了。”快步奔高家而来,聂小妹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三人到了高家门口,果然大门洞开,家丁看见小姐归来人人开颜,上前问好。韩飞道:“府中出事了?”一名家丁道:“来了三个人,好象挺有来头的。”三人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剑厅”前宽敞的庭院。

院中此时站满了人,正对着三人的正是高文昌、江九海、黄典、聂思雨、黄甲、黄乙、高奇、高绣、苗英和一些高家庄客。背对着他们有三人,看不清面目。高轩竹见了父母忙从韩飞手中收回了手,惊恐地看着院中。聂思雨见女儿和侄女安然无恙地回来,高兴的直跳,跑过来从上到下全身看了个遍,问受伤没有,然后又是看聂小妹,问小妹怎样逃出来的,说要是她有什么事,自己怎么对得起哥哥。

韩飞这时仔细打量三人,其中两人认识,一个是偷高轩竹的那个“花仙子”阮真阮老四;另一个是名女子,满身鸟羽,蓬头垢面,正是要杀自己的武嫦娥字肖香字疯子。两人中间是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汉子,身材高大,一身玄色大氅,衣领和袖口绣着井字不到头,后背是一个大大的草写“井”字,头发已有些花白,气宇轩昂,英气迫人,不知是何人。

这时黄典道:“这位是井教彝王七星剑客字秋生字大侠吧?三位大驾光临有何见教?”韩飞听到“井教彝王”几字心中一紧,这位就是二十年前与父亲齐名的江湖四大名剑江南一剑韩霄凌、天山剑圣车天、塞外神手寒冰神剑李寒光、七星剑客字秋生之一的字秋生?只听那人道:“正是。我在南海隐居,二十多年来很少到中原来,不知您是?”黄典道:“湖北黄石铁刀手黄典。”字秋生道:“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铁刀门铁刀圣手敬老头的大徒弟吧!”黄典道:“字大侠好见识,我们师徒这点微名,字大侠还晓着。”一指江九海道:“这位是我的三哥一支笔江九海,我们都是客。这位穿白衫的是高家庄的主人箕上飞仙高文昌,我的结义五弟。那位穿红衫的女子是他的夫人双剑侠女聂思雨。”字秋生向高文昌道:“我久闻‘红白双剑’是江湖一对侠侣,今日有缘一见,兴会,兴会。”

高文昌道:“字先生是江湖一代名剑,我们这点名堂何足挂齿。字大侠身务繁忙今日怎会来到寒舍?”字秋生道:“我来的目的帖子上不是写了吗?我是来拜访红白三剑夫妇的。”聂思雨这时和韩飞等人来到高文昌身旁,突然道:“字大侠来我们洛阳高家不是为拜见我们这无名的‘红白三剑’吧!只是想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吧!”高文昌、江九海、黄典等人都是一愣。

字秋生一脸温色道:“这位是红衣侠女聂女侠吧?这偷鸡摸狗从何说起呀!”聂思雨轻蔑地一笑道:“问一问你的师弟,花仙子阮真。”高轩竹见到阮老四就简单地将自己如何被掠,如何被杨露蝉救下,如何遇到韩飞都告诉了聂思雨。字秋生侧头一看阮老四,知道他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自己的叮嘱全都忘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高文昌见聂思雨对字秋生横加指责,想起韩飞在谷水镇的话来,看来摞走轩竹的肯定是花仙子阮老四无疑,看到爱女和侄女安全归来,一颗悬着的心落到肚内。心中暗自揣测字秋生的意图,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字秋生不会只是来拜访他的?开口道:“不管怎样,字大侠也是远道而来,我们应该以礼相待――字大侠请进到内室饮杯清茶,尽我地主之谊。”字秋生心想,五月初一与剑圣车天云台一战,车天胜邪剑是天下宝刃,我武功与他差不了许多,兵器上不能输给他。我已经得了七把剑,虽也是宝刃但名气不如巨阕剑,这巨阕剑是天下四把名剑之一,定是不凡,我非得到不可,就是你们不愿又有何妨,哈哈一笑道:“不必了,快人快语,今日我有一事相求。”不等高文昌说话,接道:“听说高大侠手中一柄巨阕剑,乃是天下难得的兵器,最近我有一点小事,想借一用。”说话客气却不容反驳,说是借就象回自家拿东西一般。

聂思雨道:“字大侠,你难道不知道,剑是使剑人的命吗?”武嫦娥字肖香从韩飞跨进高家第一步就眼盯盯地看着他,突道:“我要杀了他。”聂思雨听了哈哈大笑道:“看来我们洛阳高家要有灭顶之灾了。”字秋生道:“我要凭本事来拿了?”高文昌知道字秋生是四大名剑之一,虽然不经常在江湖走动,却是江湖人闻风丧胆的人物,他是个性情沉稳之人,一提手中的巨阕剑道:“这柄巨阕剑是我岳父――神剑聂峰所赠,纵使我想送,只怕岳父他老人家九泉之下也不会允许,字大侠要怎样凭本事呢?”字秋生道:“院中这么多人,我要你们一起上,我一人相斗,如果受了半点伤,我转身就走,以后再不踏进洛阳半步。”一人抵十多人,且十多人之中有三四人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这话未免有些拖大。

江九海最见不得有人轻视自己,叫道:“你有些太目中无人了吧!”铁笔一挥直取字秋生头顶,江九海知道字秋生功夫了得,招未使熟已留后招。字秋生巍然不动,江九海只得击了下去,铁笔距字秋生不过半寸,字秋生没了踪影,江九海听脑后生风,忙使出一招“燕子回家”铁笔回扫,身体转过字秋生又没了踪影,抬头一看他已在两丈以外。江九海心中好气,叫道:“还不还手?”铁笔“云麾三舞”罩向字秋生上中下三盘。只见天空中寒光一闪,黄典叫声不好,舞动铁刀上前相救。

字秋生剑出剑入之间,江九海已经倒地,右腿上一条二寸长的口子,血染红了裤子,心知字秋生手下已留了情分。黄典“力劈华山”还未使全,只听“铛!”地一声,铁刀落地,右臂上也是鲜血淋漓,老伤未愈又增新恨。韩飞没有看出字秋生是如何出剑的,两招之间江湖上两名一流好手就一个伤腿一个伤臂,看来他并没有说大话。高文昌命人将两人抬进寝房请医生医治,但两人不愿,都知此次凶多吉少,只命人搬了两把椅子,坐在一边医治。

黄甲、黄乙挺刀就要上前,高文昌身前一拦,上前一步道:“字大侠非要这柄巨阕剑了?”字秋生也不答言。聂思雨道:“文昌,我们和他拼了。”两柄滴血双剑左右一分,左手剑与高文昌巨阕剑一搭,两人同时举步,三剑合并,红白共舞。

字秋生知道红白三剑在江湖上不是浪得虚名,待两人剑到,拔剑而出。聂思雨双剑直刺字秋生下盘,高文昌巨阕剑罩住字秋生上盘,鸳鸯剑绵绵使出。字秋生迈步漫游,在两人之间游窜。韩飞看见一黑一白一红三色相互缠绕,四剑漫天翻飞,剑风扫到身上针刺一样的痛。他看见两只鸳鸯在水面上时飞时落,时而相依相偎,时而上下交错,红白之间没有半点缝隙。

聂思雨和高文昌二十多年在一起寸步未离,彼此之间心神相通,这鸳鸯剑乃是天下无双的剑阵,两人都是奋不顾身,将剑阵的威力发挥到了最大。高文昌一招“抱头观日”一剑直刺字秋生心脏,字秋生闪身躲避,剑快如风扫向高文昌手腕,高文昌硬是不躲,此时聂思雨双剑飞到,一剑扫向字秋生头顶一剑拦腰而到。字秋生要是斩到高文昌,自己也必受重创,只得抽身,这正是鸳鸯剑中的“只愿同日死”的玩命打法。

字秋生久战不下,大叫一声“好剑法。”剑法一换,剑走渐缓,犹如在水中游戈,黄典此时已包扎了伤口看见大喊道:“五弟,弟妹,他使的是‘井字七星剑’。”韩飞听师父铜臂铁罗汉了安说过,七星剑客字秋生的扬名的功夫就是“井字七星剑”,更加注意字秋生的剑法。

三人又战了五六个回合,字秋生剑越来越慢,伴着拨水之声,红白三剑剑速不减却被字秋生简简单单地化去。聂思雨久战不下心中起急,自己剑快如飞,字秋生脚慢如老翁,每剑不过蝇寸却始终连字秋生的衣襟也碰不到。心一分神,字秋生剑已到聂思雨颈嗓想躲闪已然不及,只得双剑直刺字秋生腹部,要与字秋生同归于尽。字秋生转身避开,聂思雨双剑力道未尽应向前刺去,高文昌忙截向字秋生的剑。

只听“铛”地一声,字秋生手中剑齐柄而断,他跳出去收剑一看剑柄大笑道:“果然是好剑,来。”花仙子阮老四拿过一个包裹,放到地上将包裹打开,包裹里面有七支宝剑,尽是字秋生从各处得来的宝刃。字秋生操起一宝剑道:“这柄‘斩龙剑’不知怎样?”挥剑又上。这次不再相斗而是以手中剑去找高文昌手中的巨阕剑,三招过后,“铛”地一声又是拦剑身而断。字秋生又操一剑,没过几招又与高文昌巨阕剑相交,仍是应声而断。转眼之间,七柄宝刃断了六根。

字秋生最后从包裹里取出一剑,剑体通黑,无刃无尖。走到高文昌和聂思雨跟前道:“凭你们这点功夫拿这柄剑,怕是埋没了这柄剑的光芒。”聂思雨挥剑而上,口中道:“少废话,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陡然间字秋生忽左忽右,随身而动,二招过后,聂思雨就有耳晕目眩之感。高文昌见字秋生脚踏八卦,伸手一领聂思雨,聂思雨心领神会,跟随高文昌,手上两柄滴血双剑硬是不缓。高文昌对太极八卦演绎多年,一眼看出字秋生使的是“八卦剑”。“八卦剑”以离、坎二卦为基本,离属心,属火,坎属肾,属水,“心肾相交,水火相济”以达到上下相通,内外协调。高文昌自己站于离位,聂思雨立于坎位,不让字秋生将最有威力的两卦使出。

韩飞看着三人相斗,想起小时侯的一些往事,想起自他记事起父亲就教他的一个口诀,小时侯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听从父亲熟记于心,一字不错。后来韩霄凌死了,这些口诀就成了谜,跟随铜臂铁罗汉了安学武时,韩飞曾跟老和尚提起过,老和尚也是不知,只觉得是一种功法的法门。今日看见字秋生八卦剑,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是八卦剑的法门,只是不知父亲为何非要他记住不可。

字秋生想不到高文昌会有如此造诣,突然含胸突背,轻落高抬,红白三剑顿感不适。高文昌心道:他改变了离坎之位。仔细看也看不出,字秋生黑剑点到,势如破竹,高文昌使出“鸳鸯剑”最后一招“**渡桥”方解了这一招。耳畔听见韩飞道:“此乃八方趟泥之式,也作‘鸡行步’。乾卦于天,高耸正直,睥睨万物。坤卦于地,无所不载,触动即应。”高文昌心神顿开,转动身子复又站到离位,聂思雨随后复到坎位,形势突变,字秋生剑势顿减。字秋生心中大气,抬眼看去竟是一位少年也就没在意,足下转动,乾坤刚刚倒转,那少年又道:“三角八方雕旋之式,也称‘鹤行步’。”果然字秋生一足抬起,单足立,再一足落一足立,正是鹤行步。“天地定位,山峰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离上坎下。”韩飞一气呵成,几句话将字秋生说得心烦意乱,高文昌依言而动,处处先着字秋生半招。字秋生几次险些被高文昌刺到,自己的独门八卦剑,不知这二十多岁的少年如何识得,似乎在斗气,韩飞说了出来他硬是不变。机关被人识破,就是两个凡人也有了威力,红白三剑占了离坎两个生门,二人又是当世一流高手,字秋生纵使有天大的能耐也胜人不能。

忽地,字秋生一招“老子骑牛”迫开两人,此时年轻人的身份成了比借剑更为重要的事了。高文昌和聂思雨见字秋生跳出了圈外,站在原地喘着粗气,剑仍提在手中,以防字秋生再战。

字秋生迈步走向韩飞,突然空中传来一声长长的笑声,字秋生一阵心惊,知道这人必在十里之外,丹田气十足,当今武林还有这种奇人,自己也有所不及。武嫦娥字肖香道:“大哥,这小子是韩霄凌和那个贱人生的。”字秋生上下仔细打量一番韩飞道:“是有些像。”韩飞不知道七星剑客字秋生怎样认识自己父亲的,而且武嫦娥字肖香对他似乎有很深的怨恨。字秋生道:“我两次要与韩霄凌比划比划都没能尽力,没想到他却死在天山剑圣车天手下,真是平生一大遗憾。”

韩飞听了怒道:“阁下见过我父亲败在剑圣之手还是亲眼见到被车天一剑斩死?”字秋生道:“十五年前的云台一会,那时我有事在云南,没有亲眼所见也是憾事。”韩飞道:“既然如此,怎说我父亲死在天山剑圣车天之手呢?”字秋生道:“江湖传闻,两人在云台一战,车天剑伤韩霄凌左臂,过了半年,韩霄凌视此战为奇耻大辱,最终受气不过绝气而亡。”韩飞哈哈大笑几声。字秋生道:“你笑什么?”韩飞道:“我笑你,堂堂一代大侠竟然听信江湖上一些鸡鸣狗盗之徒胡言乱语,道听途说。一不说谁赢谁输,单说两大高手比剑较量,怎比得上两个武功悬殊的人比武,一点闪失就可能丧命。我听说那日比武,两人同时中了对方的一剑,后来就分手了,决定五年后再战。”字秋生道:“这句话说的好,我们使剑之人与人比剑一招失手或是受了点伤就是一件奇耻大辱,与别人斩杀没有什么半点不同。”

韩飞道:“好,今日我要为我父亲找回面子。”笛子一舞直取字秋生。高轩竹惊讶地叫了出来,一手没有抓住,害怕地站在那里,高文昌和聂思雨正要起步,已然不及。韩飞出手就是韩霄凌的白猿剑。字秋生怎能将一个二十来岁的后辈瞧在眼里,站在那里巍然不动,见韩飞笛子劈到,伸出二指将笛子夹住,微微一笑道:“你父亲当年还惧我三分,你这点能耐不配与我动手。”字秋生身后的武嫦娥字肖香猛地跳过来道:“哥,我要亲手杀了这小子。”完全没有一点疯话。字秋生双手一松,走在一旁。字疯子五个钢勾般的手指抓向韩飞,韩飞一招“仰头望天”躲过这一招,同时笛剑截向字疯子腰间,韩飞明知自己不敌但此时热血上涌,为了父亲无所畏惧。

字疯子怎能将韩飞瞧在眼里,哇哇怪叫,左蹦右跳也不取兵刃。韩飞笛剑中剑弹出,刺向字疯子手指,噗地一声正刺入字疯子左手心正中。字疯子没有半点反映,左手牢牢抓住笛剑,右手抓向韩飞头顶,韩飞抽剑不动只得弃了笛剑翻身躲过。

高文昌见形势凶险,刚要出手相救,转念一想,如果自己出手相救,字秋生和花仙子阮真也必相助,我们会更加处于下方。灵机一动将巨阕剑一领道:“韩贤侄接剑。”韩飞听了接剑在手,低头一看竟是巨阕剑,心中感激,聂思雨和高文昌都是使剑之人,“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此时只怕将高家全家性命全系于自己身上了,精神一振,飞身再上。

字疯子右手把左手中的笛剑拔了出来,右手轻拿之间已将笛剑攥成一团,扔到一旁。见韩飞又攻上,只道巨阕剑奇快不敢硬接,使出“鹰爪三十二式”与韩飞周旋。高文昌看了一会儿,心中叫苦,字秋生一代名剑,自己和妻子双剑合壁堪堪打成平手,这字肖香一手鹰爪功夫,自己看来也不是对手,今日有如此多的强敌,不知怎样退敌。

韩飞使的是“白猿剑”,不知怎地字疯子似乎知道他如何使招,自己先招使出他就已经知道了后招,战了五六个回合,剑法一转使出高文昌的“鸳鸯剑”来。韩飞习“鸳鸯剑”不过一月有余,他聪明过人已将剑招记住七八成,但剑招虽熟却神韵不在。武嫦娥字肖香根本没有将韩飞放在眼里,鹰爪功刚猛强劲,在字疯子使来又多了些妩媚。高文昌突然喊道:“剑走斜上三寸――水**渡,左轻右重。”韩飞资质聪慧知道高文昌在点拨自己“鸳鸯剑”精髓,登时言到手到,几招使来颇有些“鸳鸯剑”的味道。字疯子一招“飞鹰扑兔”双手扣向韩飞双肩,高文昌道:“单鸳飞起,左腿――后退。”话还没说完韩飞已经使出,高文昌暗夸韩飞聪颖。几招过后韩飞剑越走越快,鸳鸯剑中又加入了白猿剑,伸臂舒展之间柔剑飞舞,刚剑强劲,武嫦娥被罩在寒光之中。

韩飞一招鸳鸯剑“圆月相偎”使出,一招白猿剑“扫荡群魔”相随,正中字疯子左臂,左臂应声而断。奇的是竟没有半点血,一愣之间字疯子右手爪已抓向韩飞左胸,只听见“铛”的一声,韩飞向后一跃回首看去,字疯子手中抓的却是一柄茶壶。壶中满是沸水,被抓裂间溅了字疯子一身,脸上被烫出了许多大泡,她哇哇怪叫“哪个无耻的小人,哪个无耻的小人,我要揪下他的头来当球踢。”韩飞环视了一下四周,见人人惊异不知何人襄助。

武嫦娥字肖香牙关紧咬,双目圆翻,右手忽地把左臂拿了下来扔在一边。她怪眼圆翻弃了韩飞奔向高轩竹和聂小妹,五个钢钩般的手爪刚抓到高轩竹衣襟,韩飞巨阕剑就到了,字疯子一领高轩竹直接撞向韩飞剑锋,韩飞只得回剑。字疯子正在得意之间又是一柄水壶飞到,她爱惜自己的身子弃了高轩竹飞出一丈开外。韩飞抢在高轩竹和聂小妹身前,一把抓住高轩竹的手,关切地看,高轩竹脸一红,忙缩回了手。

字疯子见韩飞拦在二人身前,知道五招之内不能胜出,奔到高府一名家丁身旁,家丁挥刀就砍,忽觉左臂根一凉,自己的刀竟砍到自己的肩膀之上,登时昏了过去。字疯子拿着断臂哈哈笑道:“一个美人竟然用这种破烂货色。”将断臂伸入衣袖当中与自己的半臂接上,高轩竹不忍看将头埋在聂小妹的肩上。

字秋生看妹妹如此惨象也不理睬,来到韩飞跟前道:“不错,是有些你父亲当年的风采,不过……”说话之间右手猛地抓向韩飞握巨阕剑的手。字秋生心想,红白三剑高文昌和聂思雨三剑合壁,自己周旋半天也没有占到半点便宜,此时巨阕剑在韩飞手中却是难得的机会。韩飞猛然间使出父亲的“乾坤一剑”剑光纷飞,字秋生躲闪不及衣袖正被扫到,划出一尺多长的口子,足下一蹬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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