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魔手中捧着一个金元宝直奔‘双剑侠女’聂思雨,口中道:“江湖上传闻‘红白三剑’夫妇武功不凡,我还当是徒有虚名,没有想到还真有些能耐吗?”大元宝铺天盖地扎向聂思雨,速度奇快。聂思雨闪身躲过,大元宝突然改变方向又向她袭来,形同鬼魅,随身而动。
二十年前,高文昌刚刚二十一岁。南海二魔的徒弟小剑魔李峰在洛阳**妇女被高文昌父亲撞到,将李峰杀死,除了一害。两个月后,高家被南海二魔血洗,高家上下十六口人只剩下了高文昌。正在危难时,韩霄凌恰巧路过洛阳,救了高文昌并且剑伤二魔,二魔逃走发下毒誓,二十年后不让高家有半个人丁。高文昌要拜韩霄凌为师,韩霄凌没有答应,将他介绍给“鸳鸯剑”聂峰,为他写了封信后扬长而去。
“鸳鸯剑”聂峰以一套“鸳鸯剑”江湖罕逢对手,他膝下有一子一女,女儿双剑侠女聂思雨,儿子飞身剑侠聂思冲。高文昌拿着韩霄凌的亲笔书信来到峨眉山剑仙埔,找到聂峰拜他为师,尽得真传。两年后,与聂思雨接为连理。到剑仙埔十年后,聂峰得怪病早亡。同年,聂思冲也莫名地死去,高文昌和聂思雨一同回到洛阳高家,重振洛阳高家的神威。
高文昌素爱穿白,一柄巨阕剑;聂思雨爱穿红,两柄滴血长剑,因两夫妻形影不离,所以江湖人称“红白三剑”。此时洛阳高家声势早已超过高文昌父辈。
十多年来,高文昌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一直寻找南海二魔的踪迹,今日仇人就在眼前,往事一目目在眼前闪过,仇恨的怒火燃满了全身。
聂思雨躲了几招,全身已大汗淋漓了,一头乌发也成了缕缕。金元宝又一次迎面飞到,眼见要躲避不及,忽听有人道:“剑刺元宝后。”聂思雨不加思索依话而动,直刺元宝之后,一剑刺出身后的大墙被金元宝戳了一个大洞。聂思雨登时明白了,财魔每次将金元宝掷出,快步过去接住再向她掷来。心中慨叹财魔身大却速度奇快,要不是有人相告,只怕自己已然命丧黄泉了。
财魔捡起金元宝,哈哈大笑道:“母的尚且这般厉害,鬼哥,看来我们今天要费点力气了。”鬼魔道:“财弟,我们二十年没有出现江湖,江湖上的变化很大呀,小小的高家我们就费了这么大的劲,我还见了血,以后怎么一统江湖。”财魔接道:“是呀,是呀,我们还要找韩霄凌的后人报仇,去平少林,灭丐帮,这样看来,我们一个月之内很难完成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似疯了一般。
高文昌大叫一声“休得装疯卖傻。”挥剑刺向鬼魔,聂思雨双剑齐摆截向财魔。鸳鸯剑本是一组剑法,分阴阳两种剑势。高聂二人三剑齐飞,将二魔罩在剑光之中。南海二魔二十年前败走之后,自知武功不及,带功入了南海派的门墙,拜南海派二当家南海仙翁盛华星为师,较之二十年前,武功也进步了不少,可他们的对手却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战了五六个回合,二魔不敌。突然二魔向左右飞跑,高文昌哪里能够放过他们,直追鬼魔,聂思雨直奔财魔。财魔将金元宝再次掷出,故伎重演,聂思雨哪里再能够上当,看见空挡舞动双剑直刺。“女侠小心。”聂思雨不知何故,因为有了上一次的搭救,忙足下一蹬向斜刺里飞出,这时感到身后一股劲风迫体,慌忙之中将左手剑掷出方解了这一招。
财魔见没有得手,舞动双手无数的钱镖飞出,聂思雨舞剑拦挡,高家的家丁有几人被钱镖击中倒在地上。人影一闪一人跃在聂思雨身前,双手分飞竟将财魔的钱镖接下了八成。财魔一怔之间,钱镖又反向他射来,他心中好气,自己含着上乘内力的钱镖被人轻易地接住,自己的东西当然要收回来。接了几枚,忽感手上一麻,幸亏武功根基深厚,身子一转,大多钱镖飞出,右臂上中了三枚。
财魔痛得哇哇怪叫,指着那人道:“你是哪里来的东西?”那人道:“我是你爷爷。”财魔对身上的钱镖也不理睬,双手一举猛扑接镖之人。接镖之人正是韩飞的随从飞手天臂东南。东南发现财魔走过的方砖块块碎裂,知道此人力大,见他扑来闪身躲过,手臂长伸击向财魔肩井**。聂思雨怕东南有闪失,舞动右手单剑刺向财魔下盘。
财魔体壮如熊,身法却奇快,躲过聂思雨单剑,双手使出全力要与东南比比力气。东南知他力大,突然臂长一寸,财魔此时只使出六成力道,四掌相对,财魔被东南打得身体飞了出去。东南也倒退了数步,扶到一棵大树方止了脚步,有好事人近前一看,大树上留了一个深深的掌印。财魔撞到一排高墙,高墙应声而倒,他身体强健也无大碍。起身大骂道:“好呀,又来帮手了,你俩打我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来来……一起上,看爷爷惧也不惧。”
聂思雨也是一阵心惊,没有想到韩飞的随从竟会有如此奇功,想来方才提醒自己的人就是他,功夫不凡,韩家就是韩家。财魔疯了似的直扑东南,手掌如蒲扇一般遮天盖地罩了下来。财魔武功以“扑”、“盖”、“截”、“抱”为主,架势多大开大和,原是一种野蛮的打法,远不及中原武功。此时他已心志不明,不理聂思雨,一招“钟馗抱槐”去抱东南腰际,东南忙闪身向左移步,探足踢向财魔头顶。财魔身子一慢,这一脚正踢在肩上,他一个趔趄,又一次险些摔倒。聂思雨上前一剑刺向财魔右肋。财魔注意力全在东南身上,红光一闪,心道不好,忙扭身闪躲,还是迟了一步,右肋被聂思雨的剑划了一下。
高文昌单斗鬼魔,论武功高文昌高出鬼魔一节,三招一过鬼魔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心中服气口中却是不停骂道:“好小子,比年轻时强多了,你跟哪个狗东西学的,有机会我把他也收拾了。”“啊!”的一声鬼魔听得清是财魔的声音,回头一望,财魔被聂思雨刺中一剑。刚一分神高文昌巨阕剑已到了咽喉,情急之下脖子一歪,巨阕剑贴着脖颈划过,现出一道血槽。鬼魔滚地而逃,窜到东南身后,哭丧棒一举击向东南头顶。东南闪身躲过,让出一个空挡,鬼魔跳了进去一领财魔道:“财弟,风紧扯呼。”
聂思雨怎能让他们逃脱,一招“鸳鸯单飞”剑斜撩鬼魔拉财魔的手。二魔逃命地狂奔,划过聂思雨剑尖逃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向前急冲。高文昌见杀父仇人要逃,哪里能够放过,随后急追,追了二十多米,身后聂思雨道:“文昌,穷寇莫追,小心上当,救女儿性命要紧。”高文昌一寻思夫人的话在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二十年都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一时,救女儿要紧,弃了二魔奔了回来。
韩飞被抬进一间屋子中,吃了长白山千年野山参,同时高家为他做了一些补品。这一躺就是七天,七天里高文昌、聂思雨常常来看望,吩咐家厨一天换一份菜食,鸡鸭鱼肉,营养丰富,恢复得比较快。七天里,韩飞的床头摆满了鲜花,每天一早夏莲进来将鲜花摆进来,晚上搬走,第二天又换了一些,常新,常香。韩飞不懂花,只觉得它们好看,看着心里舒畅。鲜花红红绿绿的,且天天有一盆非常奇特的,上下共有五种颜色的七朵花,韩飞不认识。想起北邙山中高轩竹的话,他知道这盆就是那天下少有的“五色魁仙”了。
第八天早晨,鸣凤端着饭食进来。一盘菠萝鹿肉,一盘东坡肘子,一碟小菜,一碗牛肉老汤,一碗白饭。鸣凤服侍韩飞洗刷完毕。韩飞坐到桌旁吃饭,吃了一半,韩飞道:“这位姐姐。”鸣凤急道:“公子可别这样称呼奴婢,叫我鸣凤就行了。”韩飞道:“你伺候我这么多天了,我怎么能直呼你的名字呢,就叫你鸣凤姐吧。”鸣凤浅浅一笑道:“随公子吧,但只许没人的时候叫,要不羞死人啦。”韩飞道:“好吧,只有我俩的时候叫,是不是呀鸣凤姐。”鸣凤笑得更甜了,说道:“快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韩飞道:“难道没事就不能叫了?”鸣凤道:“我看你还是伤得轻,快说吧!嘴巴这么甜,不是有事相求就是陷阱。”韩飞道:“姐姐果然聪明,你家小姐怎么样了?”
鸣凤看着韩飞痴痴地道:“难得公子还这样惦记我家小姐。”韩飞道:“这话怎么说?”鸣凤道:“你每天吃的这些都是小姐亲自安排的,还有这些花都是小姐让夏莲送来的。”韩飞道:“那么说你们小姐好多了。”鸣凤道:“我们小姐从来没有吃过苦,这次可真难为她了。”
门外脚步声响,韩飞听得有三人。一个女子的声音道:“韩公子今日好些了吗?”转眼间进来三人,聂思雨当先进来,后面跟着二名丫鬟。韩飞挣扎着要站起来,聂思雨忙道:“韩公子快些坐,不必这样客气。”韩飞道:“已经躺了七天,身体也好多了,这些天多亏了您和高庄主照料。”聂思雨道:“韩公子为救我家轩竹几乎丢了性命,我们做这点又算得什么。这是我亲手为公子做的‘莲子参汤’,快些喝了吧。”身旁的丫鬟将一碗参汤放到桌子上。韩飞说实在吃不下了,在聂思雨的坚持下还是喝了下去,并不时夸耀汤味甚美。聂思雨坐了一会儿,命丫鬟捡了碗回去了。
韩飞见聂思雨离开,又问鸣凤道:“鸣凤姐,你家小姐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能下地走动了?”鸣凤轻轻一笑道:“公子对我小姐真是关心呀,她好得比你快,她也特别关心你。你看这些花都是小姐亲手种植的,平时连她自己都不舍得动一动。”韩飞道:“你家小姐喜欢养花,现在外面北风狂雪,能有这样满屋春色可真是难得。”鸣凤眉飞色舞道:“我家小姐就是爱花,我们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无论什么季节的花,她要它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时间相差不会超过半日。哎,尤其这盆‘五色魁仙’是小姐自己培育出来的,也就是韩公子,平时夫人老爷也难得一见的。”韩飞看那盆“五色魁仙”犹如五色七彩的仙女,飘忽游走,他看得痴了。
鸣凤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最后说还有事,端了剩下的饭食出去了。
韩飞在屋中觉得烦闷无趣,便摇摇晃晃的出了屋来。今天是个好天,蓝蓝的天没有一丝云彩。他在小院中走了一盏茶的时间,仍觉得头重脚轻,头脑混沌不清,料是躺得时间久的原故。东南从外面进来道:“少爷,高庄主来看你了。”高文昌闪身进来,两人寒暄了几句。高文昌道:“韩公子,好些了吧!这两日庄上事情繁忙,不曾来看望。”韩飞道:“高庄主太客气了,我这几日吃得好,睡得好,都有些胖了。”东南道:“我家公子只怕二十年来,这几日是最舒服的了,要是在家夫人早就催他练功了。”高文昌道:“韩公子少年得志,武功不凡,我听轩竹说白幽灵也斗你不过,不知你师从何人?”韩飞道:“高庄主过奖了,我师从少林,我师父他老人家江湖人称‘铜臂铁罗汗’,法号上了下安。”高文昌道:“原来是少林七绝之一的了安大师。难怪,难怪。”
高文昌又问了韩飞家中的一些情况,韩飞如实地答了。谈了一会儿已是日上三竿,高文昌邀韩飞到堂屋吃饭详谈。
韩飞跟随箕上飞仙高文昌转过一道院子,穿过一条回廊,来到高家正堂前。韩飞七日里没有见过阳光,今日略一走动,精神好了许多,仔细瞧高文昌,一身白衫干净利落,四十来岁的样子,气宇宣扬间谈吐不凡,一看就是那种心胸开阔的侠士。
高文昌道:“韩公子。”韩飞笑道:“还是叫我鹤鸣吧!我母亲、师父都是这样叫我的,以后我就叫你高叔叔啦。”高文昌也笑道:“好,鹤鸣。我虽然与你父亲没有什么交情但他的事情我略知一二,他的为人我是十分钦佩的,他是我们高家的大恩公呀。”韩飞客气道:“家父在江湖行走时我还年幼,只听母亲讲过一些关于父亲的事,其实我母亲也不太关注父亲在江湖上的事,所以我也就知道一两件吧!”高文昌道:“你父亲可是天下第一的大英雄呀……慢点,慢点,当年江湖上哪有人不知‘江南一剑’韩霄凌韩大侠的。”二人进了正屋,分宾主落了坐,仆人上了茶和一些点心、水果。
高文昌道:“令尊过世算来十五年了吧。”韩飞道:“家父十五年前同剑圣车天云台一战之后,一病不起,半年后就过世了,算来十四年十个月了。”高文昌道:“这些年也难为你母亲和你了,十五年前的那场大战真是惊心动魄,不过当时我记得韩大侠伤得不重呀!你父亲死后江湖上的传闻很多,有人说是被剑圣车天一剑刺死,还有人说是不堪受辱自杀而死。”韩飞听了这些脸气得煞白道:“这些传闻我也听到一些,可憎这些传话之人,听风就是雨,随口捏造没心没肝。”高文昌道:“鹤鸣莫气,这都是些无事之人嚼舌之作,这些人都是无能之辈,他们要在人前显圣将没有见过的事说得有模有样的,以这来抬高自己。鹤鸣记住,世上的事都是如此,针大的孔斗大的风,要气恐怕每个正直的人都活不了。当初我和轩竹她娘结婚时,我就听见有人说我是老鼠插鸡毛――抖了。”
韩飞笑道:“高叔叔说得是,有一些人说话办事不经过大脑的。”高文昌道:“所以,我们能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不过,从那次‘云台一会’后,剑圣车天也没有了踪影,十五年来天山剑圣宫也不在中原闹事了,这其中必有隐情呀。”韩飞道:“我在途中听说剑圣宫又重现江湖了,不知是真是假,而且还听说剑圣宫正在四处收罗各种武功秘籍,有很多门派遭到了灭顶之灾,有他这种人真是武林的悲哀。云台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车天会选着那里呢?”
高文昌道:“云台是华山五峰之一,虽然不是华山的最高峰但也奇险无比,云从腰间过,从远处看象生在云海中一般,且上面平坦异常,是比武的好地方呀。”韩飞道:“高叔叔对那场大战一定有所耳闻,给我讲讲吧。”
提起十五年前的“云台一会”高文昌精神起来,笑着道:“那可是一场空前的较量,我原本自认为一套‘鸳鸯剑’已入化境,哪知看了两人的比剑后,真是自惭形秽,无地自容呀!我连剑的一点皮毛都没有摸着。”
韩飞凝神静听,高文昌押了口茶想了一会儿道:“当时武林中有四人使剑称雄,井教彝王七星剑客字秋生,塞外神手寒冰神剑李寒光,天山剑圣车天和你父亲江南一剑韩霄凌。说来惭愧,这四人当时和我年纪差不了许多,最大的字秋生也只不过三十五岁,真真是技不如人呀!”
韩飞道:“我师父说过,一山更比一山高,武功学无止境,谁也不能说武功练到了顶点,天下无敌了,要知道能人背后有能人。”
高文昌道:“了安大师不愧是少林高僧,这是多么浅显的道理,可世人都为了追求一种追求不到的东西不肯停息地追求,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少林在江湖上永远长青的原因吧。”
韩飞道:“高叔叔说的有道理,物极必反呀!”
高文昌道:“四人中塞外神手寒冰神剑李寒光为人孤僻,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而且听说当时他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做事也不按常理,而且此人剑术虽精却以十二把短剑为最,他虽然名列四大名剑之一,但不服他剑术的大有人在;七星剑客字秋生,身在南国蛮夷之地很少进中原,传说他是彝族一个部落的首领,一套井字七星剑威镇南夷;剑圣车天是天山剑圣宫掌门,一柄胜邪剑打遍天下无敌手,此人野心极大,好武成狂,他成言‘天下一剑,剑圣车天;胜邪剑下,无人得还。’他几次要与你父亲比剑都被你父亲谢绝了;四人之中独你父亲时常行走江湖,杀富济贫,行侠仗义,武林名气最旺,天下练武之人哪有几个不知江南一剑韩霄凌韩大侠的。”
韩飞接道:“这四大名剑我听师父说过,母亲也跟我提起过,她从不过问父亲的事情,就这件记得清楚。”
高文昌道:“这四人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使剑高手,因为这才有你父亲与车天云台一会,你母亲当然记得。当时我记得,车天始终找不到与你父亲比剑的机会,他就开始在江湖上挑战使剑的人。二年中,江湖上有名的泰山神剑王杰、太湖水寨白衣剑黄铜、苏州柳家三峰剑三位兄弟等都败于他的手下。而且每每是白日独闯,他的剑下从不留情,凡是败在他手下的没有出过三招且一杀就是全家,一个活口不留。他说,这些人不配使剑。失败者的后背都用剑写着‘天下一剑,剑圣车天’八字。”
韩飞道:“这车天当真狂妄之极了。”
高文昌道:“是了。我想现在与他过招只怕也走不过五招。韩大侠的密友天台山灵塔禅师几番苦劝他,车天一怒之下竟将灵塔禅师截杀而死,韩大侠听说后痛心疾首,后悔当初没有与车天一战,枉死了灵塔禅师。力邀车天在西岳华山北峰云台,八月十五决一死战。十五年前的八月十五,我记得那天是个晴天,白云碧天,万里如洗,没有一丝风,整个天空凝固了一般。武林中没有人想错过这场大战,武当的秋大侠,少林的法定禅师等江湖名宿无不到场。二人在群仙观相遇,同邀共去云台,他们在前面飞奔,我们在后面跟随,先前共有一百多人,过了几座高山只有五十多人了,他俩一直并肩而行,不分伯仲。最后到了云台之顶观战的只剩下二十一人了。”
韩飞道:“这二十一人是当时武林中武功一流人物了。”
高文昌道:“是了,不怕鹤鸣笑话,二十一人中我是最后到达峰顶的。我特意看了一下这二十一人,少林、武当、丐帮、群仙观、三清观五大门派占了十一位,江湖上隐退的老前辈四人,江湖名宿刘贵,耸臂摘星杨文侠,我和我师父还有两位番人。”
韩飞道:“当年高叔叔二十多的年龄,能在二十一人中占有一席已经实数不易了,怎么耸臂摘星杨文侠也在场?”
高文昌道:“是呀。怎么鹤鸣认识他?”
韩飞道:“我这次离开家就是去江苏太湖去找耸臂摘星杨叔叔的。”
高文昌一听心落了底,他一直怀疑韩飞的真实身份,为什么女儿轩竹出去偏偏遇到了幽灵教的攻击,又为何韩飞正好遇到救了轩竹,两人中了毒却又恰巧遇到了一位神秘的老太太,这不能不叫人疑心呀!耸臂摘星杨文侠是韩霄凌的密友,这一点外人是少有人知的。韩飞接道:“杨叔叔跟我父亲私交甚好,父亲去世的时候给母亲留了话,要我成年之后到太湖去,说他那有父亲留给我的东西。”
高文昌道:“从江西到太湖走水路最为合适,鹤鸣怎会来到河南洛阳呢?”韩飞道:“临行时家母让我到河南来访一位亲戚,但是没有找到,再说这是我第一次离家,我想到处好好看一看,玩一玩。”高文昌道:“年轻人的心情我了解,当初我何尝不是呢?”
韩飞道:“高叔叔现在年龄也不大呀!能够见到当世两位绝世高手对决,也不枉练了一回武呀。”高文昌哈哈笑道:“鹤鸣小小年纪竟会有如此见识,当真是名剑之后。‘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见云’,见了他二人的剑法方知什么是剑,剑的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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