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肖天剑才来到西湖边上,打到昨日租船的地方,只见船娘正在那焦急地四处张望。
看到肖天剑,船娘如释重负,道:“客官,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几次有人要来租船,我都没有应允。”
肖天剑点点头,上了船,坐好。
船娘问:“客官,你打算去看哪位姑娘呢?”
肖天剑茫然地四处望了望,只见西湖边已是另外一番景象,与昨日相比起来,凭空多了许多高大的楼船。也有好几座高台。
楼船大都是三层的,上面挂满了红丝绸,垂满了红色的流苏。此时,夜幕还只刚刚降临,楼船上及高台上还没有点灯,远远望去,有些朦朦胧胧,近处的可以清楚地看见一些披红挂绿的姑娘在上面穿梭走动。远处的就只望见一些朦胧的影子了。
肖天剑猜想,那些高台应是西湖边上的几家花楼所建。至于那些楼船,应该是花楼地址不是西湖边上的花楼所有。
肖天剑粗略数了一下,花船不下五十艘,加上十几座高台,这杭州城里的花楼不下七十处。
肖天剑不由感叹,这杭州城里的花楼事业倒也兴旺发达。又想,或许是处于盛世的缘故吧。
船娘见肖天剑久不出声,知道他肯定是不知去看哪位姑娘,便道:“客官,其实花魁会还没正式开始,我们可以在此稍稍休息一下,等花魁会开始,客观觉得哪家姑娘值得一看再去,行不?”
刚才船娘见夜幕已降临,肖天剑还不曾来到,心中以为他不来了,那今晚这笔大生意可就丢啦,所以心中焦急,现在见主顾已来到,自然不焦急了。
肖天剑轻轻点点头,同意了船娘的说法。
花魁会虽然还没开始,西湖上却无比喧闹,湖中小舟穿梭不停,岸上游人如集。人语喧哗,船桨划水的声音交集在一起,谱写着一曲杂乱而又和谐的人世盛歌。
望着西湖岸边的大道上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肖天剑不由感叹,没想到在古代也有如此繁华的场景。
夜幕慢慢收拢,眼前的景物逐渐模湖起来,只有那喧闹的声音依然如顾。不过,楼船上、高台上逐次挑挂了大红灯笼,将西湖照得亮如白昼,只是灯光透过大红的丝绸散射到水面、空中,凭空增添了一种朦胧的意味,更是增添了一种淡淡的暧昧,倒也适合今晚的花魁会气氛。
突然,一声激昂的鼓声敲响,震得四处顾看的肖天剑心中一跳。
船娘道:“花魁会开始了。不知今年是知府来说话,还是商会的会长说话。”
敲响第一声后,鼓声不曾停下,而是每隔一会便敲一下。而且越来越响。
肖天剑循声望去,只见有一艘四层的高大楼船从西湖一头缓缓游来,鼓声就是由楼船中传来。船的最高层挂满了红灯笼,灯笼的灯面上还写着几个大字:杭州商会。
船娘看见之后,道:“还是商会会长来说话。”
四层高船缓缓从西湖正中缓缓驶过,向另一头驶去。鼓声,一下一下敲着,不缓不急,声音也不见大。但是,听到这鼓声后,喧哗的人群都闭口禁声,翘首望向西湖正中。
显然,这鼓声应是告诉众人,花魁会即将开始,请众位不要再喧哗。
四层高船驶到西湖一头之后,快速地回驶到西湖正中,停下。而后,最高层出现一些人影,其中一个大声道:“杭州城的父老们,花魁会正式开始……”
一听这声音,肖天剑猛然一惊,心中暗想:这人好高内功。这说话声音虽然不大,却是用内劲说出。肖天剑敢肯定,这西湖边上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这声音,而且就如在耳边说话一样。
声音继续道:“今年的花魁会稍有变动,为了显示公平。组织的府衙决定,今年的花魁凭所得丝带多少而定。所以,府衙准备了好些丝带,分为几种:铜、银、金、玉。一条铜丝带一两银子,一条银丝带十两银子,一条金丝带一百两银子,一条玉丝带一万两银子。各位父老,你觉得哪位姑娘有实力成为花魁就买一条丝带给她。而丝带,在岸边有多个地方可以买到。”
肖天剑问:“以前也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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