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表现出软硬不吃的态度,丝毫没有将我的jǐng告当回事。nǎinǎi的,非得让我收拾人不成。
于是我伸出了我的魔爪,从窝中一把将小东西掏了出来,塞进怀里。
呵呵,这回小东西安静了。我对自己的这一做法相当的满意。
但就在这时,一阵刺耳而急促的鸣叫贴着我的耳边传来,只觉得一阵风从后脖吹过,一只黑乎乎的东西落在我面前的树杈上。差点没将我吓掉下树去。
还好我小脑发育得比较好,反应也快,一手抓住了一边的一根树枝才逃过了坠落身亡的厄运。待我稳下来定眼一看,才发现那黑东西竟是一只八哥。混身羽毛怒张着,还不时地冲着我怪叫。
看着它那副鸟样,我才算明白过来,敢情是只老鸟,回来见我将它的小鸟掠了去,才冲过来跟我拼命了。rì,不就是动了你的鸟了吗?有必要这般意气风发?
“嘘……别吵。”我冲它挥着手。
那八哥呼地一下飞上了另一根树枝,依旧不停地怪叫。
不能再让它叫下去了,这么另类的叫声,会连累老子一起暴露的。我一手扶着树叉,让自己的大部分重量落在那只手上,接着缓缓站起身来,猛地用另一只手向那只只八哥打去。
晕。我本只想赶走它,却没想到这只看上去还很机敏的八哥竟是只傻鸟。只是这不经意的一挥,竟然也打中了它。
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倒不是我因为自己打中了一只鸟而良心不安,而是这只傻鸟被我打到之后,出现了小儿麻痹的症状。只见它一边抽搐着一边飞到了另一根高枝上,身体却开始摇晃,大有摇摇yù坠之感。
我心中暗叫不好,我想去扶它,可是那根树枝太高了,眼下只有乞求这只傻鸟千万不要掉下去。因为它的下方正是来捉我的那两人。
但惨剧还是在我眼前发生了,傻鸟终于还是抓不住那根树枝,惨叫一声落了下去,空中只留下了一枚黑sè的鸟毛在风中飞舞。
“唉呀,什么东西?妈的,哪来的鸟?”一声大叫从树下传来。我闭上了眼睛,道是这下完了。
小东西也在我的怀里蹬了几下,不知是对我的同情还是对它老娘的哀悼。
接下来的事用脚指头也能想得出来。我终于暴露了。
三分钟后,树下已经有十来个人了。看来是到齐了。
一个声音说道:“黄捕头,真是佩服啊,那小子躲那么高也让你给找着了?”
“呵呵,小意思嘛,就他那点儿小计量还能瞒得过我的法眼?嘿嘿嘿。”说完还发出一阵阵无耻的jiān笑。
“那是那是,不过,这小子在那么高死活不肯下来,黄捕头可有什么高见?”
“呃,这个嘛,不急,我们就在树下等,今天咱哥几个也来回守株待兔,哈哈哈。我倒是要看看这小子能撑到什么时候?你们先回去一人,跟王爷报个信,就说姓宋的已经让我们困住了,要不了多久就会将其捉回去。请王爷在府上稍等便是。”
听到这儿我心中那个气啊,我想这样的情形下换作谁被别人说成是兔子,只要他还是男人也都会暴走的。但我深知冲动是魔鬼的道理,此时的我也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忍。忍无可忍,还得再忍。
树下有人接着说:“是,那在下就先行回府了。”
“嗯,去吧。回去把酒备上,今晚少不了要喝点儿。哈哈哈。”
又是一阵狂笑,那笑声让我对其更加烦感了。要不是那傻鸟坏的事儿,我会让你发现?做捕头做到这份上,换作我早一头撞死了。
不过此刻的我倒是也拿他没法,不得不说,对于我现在这么个情况,守株待……人是最有效的了。
如若那姓黄的当真让人上来擒我,我还真的不会放在眼里,树那么高,能上来的只有一根树干,我选得这个位置也十分得当,甚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上来一个踹一个,上来两个踹一双。可眼上这姓黄的倒是有点儿经验,一不强来,二不急躁,颇有一份处事不惊的豁然,倒还真有几分神捕的神韵。
不行,得想法激努他们才是,我暗自思量,只有他们一个个都上来拿我,我才有机会个个击破,跟这些人耗下去,到头来吃亏的总还是我。
于是我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显得气定神闲。清了清嗓子冲着树下大喊道:“下面的龟儿子,给老子听好了,有种的就上来真刀真枪的干,别都待在树下边做缩头王八。快上来了让爷看看长得啥模样?”
“嘿……吼毛啊?”树下的一人想来是急了,“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看我不上来收拾你个兔崽子。”说完提刀就要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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