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斌还趁着宇文鸠尾在地上挣扎的时候回过头来询问阮明升是不是要再匪气一点,阮明升竖起大拇指,表示可以了。
宇文鸠尾是彻彻底底地激怒,一个大男人被一个未成年的小孩这么死揍,这要传出去,宇文鸠尾这个名字将要臭到地沟里去,带着怨愤,宇文鸠尾一把锁住还没有回过头的何斌,掐住何斌的细脖子。
阮明升的大拇指依旧翘着,见宇文鸠尾的作为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本来宇文鸠尾还暗自得意,得意自己只要挟制住何斌,阮明升也只能投鼠忌器,可惜他错了,因为他看见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是何斌不慌不忙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的。
杜澜的金表,何斌几天之前就通这块表把阮明升从城南乡派出所里救出来,今天带过来也是为了震慑宇文鸠尾。
“还想往下掐么?”何斌那促狭的笑容让宇文经理感觉极不舒服,这块金表是自己送给杜澜的,几乎是杜澜的心爱之物,可是怎么会在面前这位小孩的手中?
原来杜澜拿金表换白红梅的事情并没有和宇文鸠尾说,虽然在icu病房外面,何斌拿金表震慑混混们被很多商家看见,但是宇文鸠尾不在其列。
用力还是不用力?宇文鸠尾的心中天人交战着,他不清楚何斌得到这块的底细,要是杜澜是因为对他俩无可奈何才给的这块表,那他这一手要掐下去,自己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心念一转,宇文鸠尾的手便尴尬地松了下来,站在何斌身旁,默然躬身也不是,求饶也不是。
阮明升适时地站出来,朗声说道:“宇文老板,我并非是想为难于你,只是,杜澜手下打伤我同伴的事情,到现在可都没有一个交代。”
宇文鸠尾是个聪明人,随即接茬:“要怎么解决?”
何斌见宇文鸠尾已经被自己耍得差不多,估计多要两个钱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便狮子大开口道:“我们两兄弟在淮阴初立门户,收入不高,受伤的兄弟们数量又多,我们昨天还在为费用发愁呢。”
“不用发愁,钱,我有,五万够不够?”宇文鸠尾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让杜澜都吃了亏的两个家伙到他这里又打又杀的竟然是为了医药费,要早知道这样,十万他也能认,何必再被打得狼狈不堪。
“好。”阮明升人比何斌老实得多,见敲诈得差不离,收口走人。
第一次手捧五万块钱,何斌的心情异常激动,刁钻的小市民性情又发作起来,走出门口之前,回眸一笑:“宇文经理,我们没事会来光顾你的酒吧的,啧啧啧,这酒吧装潢还真不错,适合泡小妞。”
五万块钱对宇文鸠尾来说不是什么大数目,但是在何斌,宋翔等等小市民的眼中就很有分量了,小何斌和宋翔在数完这500张百元大钞后就吵闹着要去餐馆搓一顿,席间,众学生军开心至极,酒到杯干,放纵得很。
就在何斌,宋翔酣畅的时候,天南酒庄外面一阵骚动,一彪人马直愣愣地闯进来。
没一会,天南酒庄的老板就敲响阮明升包间的房门,老板对阮明升说,杜澜来了,让你去他的包间一会。
天南酒庄天竹雅间,房外被十大金刚团团围住,吃了阮明升暗亏的痦子金刚在阮明升进入雅间的后背上狠狠地用目光盯着他,仿佛想要用凌厉的目力捅破阮明升的后心。
这个不恭谨的动作被何斌看在眼中,趁痦子金刚转头时在他脑壳上弹了个脑瓜崩,痦子金刚横眉怒目,正要还以颜色时,杜澜和阮明生同时从房间中走出来,嘱咐各自的人不要喧哗,痦子金刚无形间又吃了暗亏,何斌却扭着**朝痦子金刚做鬼脸。
再返回天竹雅间中,阮明升才看清和杜澜一起的有位年纪接近半百的中年人,手指细长莹白,显然是把内家功夫的养身之道练得炉火纯青,留长的下颔胡须让这位中年人多了几分仙风道骨,不用说,金手指黄帝,阮明升心中冷笑,为了五万块钱,杜澜竟然把黄帝都拉来了?
黄帝第一眼看见阮明升的脸就点头微笑,向阮明升示意坐在两人的对面,桌子是大圆桌,三个人之间的距离有两米多,阮明升坐定后,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杜澜气鼓鼓地也不说话,虽然黄帝一再拉杜澜的袖角,但是杜澜却小孩子般忸怩地转过头去。
气氛不仅有些尴尬,还有点诡异,阮明升开始觉得,这根本不像是要找自己的霉头。
黄帝拉了六次杜澜的袖角,杜澜都没有回应,这下可把黄帝气着了,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对杜澜喊道:“要是还当我是你黄大哥,就照我说的做!”
声威具下,黄帝对杜澜没发过一次火,这次却有些生气,杜澜不禁愣了愣,不情愿地站起来,对着阮明升一字一顿:“阮明升,今后,你是淮阴地下之主,我杜澜做你小弟!”
说完,杜澜摔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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