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个唯一性的任务,当然要接!
“叮,您接受了猎户的委托【驱逐落魄老头】,任务属性唯一,请您在3小时内完成任务,当前任务难度250”
提示结束后,在我视线的左上方出现了一个倒计时的计时牌。(2:59:59)
靠,怎么有事那么高的难度?我无语了。
居然还有时间限制,看到一系列的提示,我发现自己才是真正的250.
既然有时间现在,那我还能等待吗?提枪上马出发吧。
如果真的有马该多好,听说孽缘的骑宠系统开始就开通了,可是什么时候有人能骑上坐骑那还是个未知数。
不急不急,刚才系统好像提示我升级了,而且我也真实的感受了一次嘿咻的快感,那么说我背包中的帽子可以带上了?嘿嘿,能提升能力的东西我从来都不会拒绝。
打开背包,点击绿色的帽子,微光一闪,一顶帽子出现在我的头上――一顶名副其实的绿帽子。
防御再次加成,如果这次再让我碰上老母鸡,估计它只有被我虐待的份了。
顶着绿帽子,我已经来到了村外,现在来到这个小村的玩家已经不少,基本上都是只穿个裤衩,当然女性玩家还都象征性的传上了胸衣,说是胸衣,还不如用几片烂叶子缝起来好看。
一个个进入小村的玩家好不停留的往村外跑,时间就是金钱啊,尤其是游戏初始阶段,俗话说的好,无论如何都不能输在起跑线上(这是俗话不?)
看着这些为了革命砍鸡头捡蛋壳的玩家,我心中微微一笑。你们就默默的练级吧,哥可要为你们做大事了。那个该死的糟老头好像还在等着我呢,虽然没见到老头的长相,但从这250的任务难度我很容易的判断出,我即将面对的npc一定长得非常各应人。
对了,背包里面还有根法杖,等这次任务完成,找个没人的地方卖掉。(难道卖给鬼?)
不再多想,我朝着刚才猎户给我指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已经有不少的玩家在打怪,可是我对这些已经不感兴趣,毕竟咱现在可是有装备有任务的人了。
走出村子有段时间了,可是我并没有发现什么散放雾气的老头,难道那个斜眼猎户忽悠我?把我当250耍了!
咦,前面好像有个茅屋。
确实是,一座破烂不堪的茅屋,茅屋的后面居然还有烟雾冒出,难道被我给找到了?如果真的就这么找到了是不是有点违背250的难度呢?
不管那么多了。
我飞快的来到茅屋门前。
“梆梆梆”我举起拳头敲起了门,只听见一阵的“沙沙”声,茅屋被我敲了几下似乎要倒塌了。
没人?敲完门我等了一会居然没有反映。
茅屋后面的烟雾继续袅袅的升起,“嘿”我眼前一亮,有烟雾那就说明有人住了,于是我绕到屋后。
赫然发现一个身穿乞丐装的老头耷拉着脑袋坐在一座巨大的锅炉旁边。
没想到在这破陋的茅屋后面居然有如此大的锅炉,而且锅炉里面似乎正在煮东西,我问道大锅里面冒出来的气味直呛得咳嗽。
“咳咳,老人家,您这是在煮什么呢?”我走上前,朝着耷拉着脑袋的老头问道。
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声音,老头微微抬头看了一下大锅,随手捡了一根干柴扔到了锅炉里。
“呃……”我正准备再问一次。
忽然老人猛地站起来,随着他的起身,一股腥臭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问道这股味道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脚下开始不听使唤,身体摇摇晃晃的想摔倒,可是凭着我多年来坚持的“抱元守一”(瞎诌的)心法,最后还是挺了下来。
“吆喝,小伙子不错嘛。”老头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奇,不过这惊奇中似乎还有一种喜悦。“你来我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孽缘村那个该死的猎户让你来的?”
不等我说话,老头居然猜到了我的来意。
我眼珠子一转,“老人家,您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到了这里,刚才我还在树林边缘,可是为了追一只野兔我就跑了进来,进来后就迷路了。”说完这些,我的心里在打鼓。
谁知道他信不信,这个时候我可不能将实情告诉他,就凭他刚才的那种气味就足以说明他实力远远要超过我,虽然看上去是个入土一半的臭老头,可是如果他真的发威,还够我喝一壶的。
“原来是这样。”老头长吁了一口气。“快点离开这里吧。”接着跟我说道。
然我走?小样儿,我还想让你走呢。
刚才激动之余忘记看老头的名字了。这次一打量。
【落魄药剂师】
说明:药剂师鲍尔・登陆图,曾经孽缘大陆最有威望的药剂师,孽缘历2701年,因登陆图与暗黑军团中的卫队长之女私定姻缘而被流放,从此下落不明。
靠,居然是药剂师,听说玩家10级以后可以选择生活职业,其中制药就是其中的一个,而学习职业技能需要有自己的导师,如果拥有一个能力卓越的导师将终生受益。
现在主城都没有开放,只有一个个的小村,而且各个小村之间也是相互独立,没有任何联系,只有当玩家达到10级,系统才会自动开放村与村之间的通道。
而当玩家达到20级后,系统便会开通次级主城。真正的主城什么时候开通还是个未知数。
闲话不表。
“老人家,您就是传说中的鲍尔大师?”我装作万分惊讶的问道。
鲍尔・登陆图一愣,他没想到在这个地方会有人认识他。
“这位勇士,你能知道我的名字?”一脸惊讶的鲍尔老兄直盯着我问道。
笑话,老子当然认识你,你头顶上那几个大字难道是拿出来当帽子使的?
我故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接着道,“久闻鲍尔大事乃孽缘大陆最有才能的药剂师,可是那些该死的统治者居然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大师的爱情。”说着说着,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我能不哭吗?刚才一不小心我手里的剑刺穿了我的左脚,现在还鲜血直流呢,如果不是系统规定不能自杀,刚才那一剑估计我被自己给嗝屁了。
看着我如此悲痛的诉说着鲍尔的身世,面前的老头儿感动了,拉住我的手,“这位勇士,你真的这么想?大陆上的民众还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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