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啊”沈胜天的头顶处传来酒瓶被击碎的声音。鹦鹉男的口中传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弓着身子双手捂着**,缓慢的向地面蹲了下去。
“三”转身去拿啤酒瓶的青年口中发出一声呼唤,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原来沈胜天在对方蹲下的过程中非常不人道的抄起鹦鹉男手中的啤酒瓶重重得砸在对方的额头,鹦鹉男整个人被砸的仰身倒在地面,身子不停地抽出起来。
“婊子,都是你害的。”刚刚来到陈雅莉母亲身边的青年两眼冒火的盯着陈雅莉的母亲大声的骂着,手中的酒瓶挂着风声朝着侧身躺在女儿怀中的陈雅莉母亲的脸上砸去。
“**。”沈胜天口中大叫着再也顾不上被酒瓶结结实实砸过的脚面,猛蹬一步后弯着腰向对方撞去。
与陈雅莉母亲通行的学生中的一个男家长再也看不下去了,伸出胳膊抓住对方的脖子使劲向后拽去。酒瓶破碎的声音在地面响起,飞溅的酒瓶碎屑被蹦飞的到处都是,陈雅莉的母亲险险躲过一次劫难。
已经赶过来的沈胜天在对方的脸上狠命的砸着,伴随着惨叫声,对方渐渐失去了抵抗能力。
已经打红眼的沈胜天,将三个基本上已经失去战斗力的青年在地面上拖着来到啤酒框前,随手拿出空啤酒瓶子不停地向对方身上,头上砸着。仿佛受伤的野兽一样,一边吼叫着一边拼命发动着攻击。
“小三!”又是一声叫喊,接下来一个手臂上带着龙纹身的二十多岁明显要比几个醉酒的人岁数大些的光头拨开人群,向沈胜天冲了过来。
“小子,我要杀了你。”光头怒吼着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向沈胜天捅了过来。
沈胜天拿着手中两个已经只剩下尖锐的玻璃尖的酒瓶,向对方吼叫着:“那就一起死。”说完删不避迎着对方的匕首,将两个酒瓶向对方的脖子和眼睛扎了过去。
光头男看着沈胜天血红的眼睛和在日光下绿的让人心颤的破碎酒瓶尖锐锋利的缺口,知道自己遇到了生猛不要命的主了。虽然自己被人叫做王二小,但是还是没有王二小那种随时都就义的勇气。
光头男一转身撒腿就跑,面对比他还不要命的人,他退缩了。穿过人群王二小向远处出租车停靠的站点跑去。
“跑你妈,回来。你们放开我!”脚上巨大的疼痛几乎已经让沈胜天失去了奔跑的能力,再加上周围与陈雅莉母亲一起吃饭的大人拉着,他只能向对方咒骂着发泄心中的怒火。
沈胜天随手抹去已经遮挡了眼睛的鲜血,转身还要继续拿地上三个已经连连求饶的青年撒火。
陈雅莉母亲和通行的人们连忙制止了他,并将他拉近了旁边饭馆,用清水清洗着他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然后仔细的擦拭着。
不到两分钟,110的警车呼啸着来到这里,看着饭馆前一片狼藉的场面下车的警察怀疑这里刚被土匪洗劫过。
由于有了警察的介入,所有的知情人的作证。陈雅莉的母亲和沈胜天的伤口经过包扎后,在派出所做完了笔录,从里面走了出来。
沈胜天和陈雅莉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已经被吓的惊慌失措的母亲,随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向距离这里最近的旅馆走去。
一路上陈雅丽的母亲不停地问着女儿有没有受伤,而陈雅莉则是小脸煞白的木讷的回答着母亲的问题。
沈胜天躺在旅馆房间内床上,感受着脚步传来的阵阵疼痛和头部那晕眩的感觉,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胜天早早起来,感觉非常不好,仿佛整个人都快要死掉一样。沈胜天知道这是正常反应,昨天由于刚受伤再加上心情激动,所以痛苦并不是最强烈的时候,之后的几天才是真正要命的时候。
过了一段时间,神色多少恢复过一些的陈雅莉母女二人来到了沈胜天的房间。
陈雅莉的母亲向沈胜天说道:“小天,你应该不会反对我这么称呼你吧。谢谢你昨天救了我们母女的命。要是没有你真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我已经给雅丽的爸爸打了电话,他正从家里赶来。你知道阿姨和雅丽都是女人,胆子小,我们能不能在雅丽的爸爸到这里之前呆在你的房间。”
沈胜天点点头,表示可以。仅仅是轻微的点头都让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要炸开有东西从里面掉出来一样,让他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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