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去睡,不用等我的。”把男人凌乱的发丝顺到一边。男人轻轻磨蹭着唯我的手掌,伸出手一下子抱住唯我的腰肢,把脸埋在唯我的衣衫里。
“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不乖了?遇到什么事了吗?”摸摸男子的头,唯我笑吟吟地问。
“没事,锦月想妻主了。”
“下午才见,现在就想了吗。”笑了笑,唯我弯下身,捧住男人的脸颊,轻轻地给了个奖赏的吻。
锦月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让唯我没来由的心疼,拉着男人进了房里,和他一起坐在床上。”锦月,有心事?还是最近太累了?”一边给锦月解下衣衫,唯我边问。
“没有。”锦月笑着摇头,起身把洗漱的东西端过来,服侍着唯我换下了衣服,有些小小幽怨地说:”锦月以为妻主不回来过夜了,所以睡不着。”
唯我接过衣服,放在鼻下嗅了嗅,脂粉味,酒味,一看就是在秦楼风流了刚回来。
“锦月吃醋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如果,不是那些人要去,我怎么会去呢。”伸手让锦月给自己轻柔的擦洗,唯我笑着解释。
“不是锦月吃醋,我只是想和妻主多呆一会儿。”终于开心地绽开笑颜,锦月抬眼看着唯我的眼神还是一种娇不自胜的嗔意。唯我觉得他可爱,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等锦月给她收拾妥当,吹了烛两个人就靠在一起躺在床上,说起悄悄话。
“锦月在汇成班还习惯吗?”
“嗯,虽然中间隔了一阵子没接触,但都是做了十几年的生意,马上就上手了。”外面微弱的月光隔着琉璃片照进来,虽然没有烛火,唯我能借着光看见对方瞳仁中水光潋潋,一手揽着男人肩,唇贴他的额,感觉十分安然自在。
“这就好。我今天遇到君不器,她没有在平时为难你吧。”
“君老板平时总有些突然提出的要求,虽然如此,除了些小事,大事上她没有讨去便宜。”
“君不器这个人十分jiān滑,若不是她有全乐坊,我才不想和她多打交道。等品花榜一事结束,最好就别再和她合作了。”
“嗯,她最近就一直游说班里的兄弟去全乐坊,只是没有人愿去。”
“是么?原来她还有这样的打算,今天她对我说有公子托她请我参加品花榜三天后的揭榜,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花招。”唯我随意将有男人相约的事讲给夫君听。
锦月马上抬起头,从她怀里钻出来,看着冲着自己浅笑的女人,”妻主是故意欺负锦月?怎么连这种事也告诉我呢。”
唯我愣了下,也坐起身来,把男人抱进怀里:”锦月想错了。我是君子坦荡荡,所以,什么也敢说。而且本来就没什么好瞒的。”
“嗯。”没了脾气的男人,点了点头。
“妻主,你前不久救的那两个男子,现在在汇成班里帮忙。总是跟我说,想见你,感谢你。为什么有这么多男人都喜欢妻主呢,锦月心里有些不安。”
唯我了然,她爱管闲事,又没办法地怜香惜玉。所以,这男人是左救一个,右救一个,救命恩人或者再生父母的名号也被送来一个又一个。”我再招人喜欢,不也是你的妻主。论追求者锦月当初才是多得让人发愁。至于,彩束和玄玲,我就只是与他们有恩情而已。谁会对因为感恩而仰慕自己的人动真情呢,至少我可没这么傻。”
“这些锦月都懂,但因为是妻主有关,才不能自己。除了我,其他的哥哥们也有些不安。玉哥哥和宝哥哥就问过我新来的武师认不认识。听见武师和妻主的关系亲近,宝哥哥还让我找师父,也教他功夫。”
“谁说我跟那家伙亲近了?肯定又是他等我不再时,四处乱说了吧。你们别理他,他这个人是生活在常理之外,我们的事还是从我口中说的可靠。至于,如宝的学武打算,你不必当真,过几天他就忘了。”想了想如宝大战武重重会是怎样鸡同鸭讲的景象,唯我忍不住笑出声。
摇摇头,噙着笑,贴着男人的耳朵说:“锦月太聪明了,我不喜欢。”
今晚,拐弯抹角地,锦月趁着她有几分醉意就摸查了一遍她和周边男人的关系,虽然,没有那么露骨,但这样的说话方式唯我更不喜欢。她既不是锦月旧rì的欢场恩客,又不是一个粗暴天理的妻主,为什么要用那种小心翼翼的方式对待她呢。
“妻主,我。”
“没关系,以后别再这样就好了。”拍了拍男人,唯我很是疲惫,“快睡吧。”
躺下身,还是抱着男人,给了他一个甜了的晚安吻,顾不上男人的心情,周公已经催促她快去下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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