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是开局玩两手还是休息?”在二楼楼梯口,一个伙计似的年轻女子靠了过来。看唯我几个人衣着华丽,气质不俗,一定是又送上门的一只肥羊,jīng明的伙计上前询问。
“开局吧。”既然来了就玩一把,小赌怡情嘛。
“好咧。小姐这边请。”伙计夸张假笑,两只眼眯成一条线,躬着身恭恭敬敬的带路。
“请进。”伙计等唯我进了厢房,从后面跟上来,“这万年红局是我们坊主人坐庄的大局,恰好小姐是最后一席。小的不打扰了,小姐里面请。”
唯我进了里间,一间宽敞的房间装饰的极其奢华,中间摆着一张大赌桌,在桌边坐着几位小姐夫人,看衣着也是富贵人家,在庄家位置坐着一位容貌秀美,身材硬朗的年轻女子,看来就是伙计提到的聚宝赌坊的主人。
女人看见唯我,极克制的微微一笑,狭长的凤目一眯,半点情绪也不会从中泄露。“这位小姐来得真巧,我们马上开局。在下君不器,敢问小姐贵姓?”
君子不器……唯我砸么下,这名字倒是有几分学问,做赌坊要难道也是君子不器,随心所yù所致?
“在下姓许,君老板不用客气。”“许小姐,请坐。”秋儿和如玉坐在唯我的身后,唯我入席后,赌局正式开始。
“发牌。”君不器手法娴熟,只见黑sè的骨牌从她手中好像有了生命似的,随着她手所到之处移动,转瞬间各个参赌的人面前都有四张骨牌。唯我装模作样气定神闲,敌不动我不动,反正她也只是略知皮毛,也不懂其中门道,是赢是输还不是大概是庄家cāo纵,只要能跟庄那就allright。
“开牌,请。”
各位一个个的看牌,翻开左手边的两张,有人看牌的之后面露得sè,有的人不禁唉声叹气,有的看似举棋不定,有的又好像胜券在握。
到了唯我,她不露声sè便翻开。
“可有追加筹码或是推出的?”君不器问。
“我退出。”有人马上丢下筹码撤席。
“当然是加筹。”也有人兴致勃勃势在必得。
“我也加筹。”唯我随意加了几个筹码。
“再发牌。”
……
如此这样几个轮回,桌台之上只留下君不器,唯我,还有另一个中年女人。
到了再次加筹的时候刻,中年女人看看唯我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牌,挣扎了许久,忍不住问:“许小姐可是胜券在握,以你的牌势为什么还要加筹?”
这赌博除了是概率的游戏,还是一场心理的博弈游戏,那些退场的人不见得牌比唯我好,但在看到唯我气定神闲的姿态就有些气虚,纷纷放弃。就唯我所开的牌面看,的确是胜算不大。但是,只要有一张特定的牌点唯我也可以大翻盘。
“本来就图一场开心,何必太在意呢?”唯我含笑,含糊作答。
“许小姐不怕赔了银两?这个局可不是小数目,是不能抵消筹码的。”女人再问。
唯我笑而不答,心想就是她肯输钱,君老板还不知道肯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呢。
“孙夫人,可做好决定了?”君不器此时问道。
“我……我退出。”看看手中的牌。最后还是一摊骨牌,退下席去。
“许小姐?”
“我还是加筹。”将身前所有筹码都放到了上去,唯我笑吟吟的请庄家开牌。
“开牌。”
君不器和唯我翻开剩下得两张牌,一看牌面,君不器莞尔一笑,“许小姐果然鸿运当头,这场许小姐胜出了。”
“承让。”果然如唯我所想”。
“许小姐可要再来一局?”
“不了。把我所赢得份给今天来这的朋友吧。”
“送许小姐和同伴去上房休息。”君不器笑着吩咐人来招待。
这一把会了会这里的老板,唯我心里已有了些打算,傅元以前查到全乐坊的主人也是叫做君不器,想不到是这么年轻的女人。如果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全乐坊和聚宝赌坊的老板,唯我一定会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书生。看她笑意盈盈的样子,却是jīng明能干的商人,不显山不露水得让人对她全无防备,商场上果然是一个比一个油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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