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子敬坐在桌前,正看着灯火出神,唯我却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我问你。是你让小香给我侍寝的吗?”听到她的问话,子敬眼中的光芒忽而暗灭,侧开头他不回答。
“为什么?为什么!如果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子敬回避的样子像一根刺扎入她的心,难道讨厌到连解释都懒得解释,连看她一眼都忍受不下去吗?
“如果你不欢迎我,我也不会不识趣,我不会强迫你,我不会以什么妻主的身份束缚你。找别人来打发我,以为我只是发泄yù望,找谁都可以吗?!在你心里我是这么不堪吗?”唯我越说越激动,本来她还心存幻想,一定是小香误会了子敬的意思,现在看来真是讨人厌了都不自知。
“不是的,妻主,子敬并不是这个意思。”子敬没想到唯我竟会这样的误会,他看着唯我如此伤心。心中慌乱,暗暗的后悔。
“那是为什么?我不是个孩子,随便你用什么手段糊弄开心了就好。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觉。这……这简直就是羞辱!”
“妻主,我只是以为……以为你喜欢小香。”
“什么?”
“我以为妻主喜欢小香,所以……”
“所以你就成全我们,牺牲自己?你就这么轻易地把我送给别人?”唯我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问下去了,在无法平静的情绪下,他们只可能继续的加深伤害。
“算了,既然这里容不下我,我自有去处。”继续追问也只是让自己更难堪而已,何必再自取其辱。
如此想,唯我转身就向门外走,决绝的背影让子敬心中一阵恐惧,他怕如果这次自己让唯我走出去,就再也不能让她回头再看自己一眼。身体先与思想,等子敬回过神来,他已经紧紧地抱住唯我倔强的背脊。
“别走,别走……”
“还不让我走干什么?你不是把我让给别人了吗?”背对着子敬唯我闷闷的问。她看不透子敬的心,他的挽留如此矛盾让她迷惑。
“那……你为什么连我们订情的信物被毁都无动于衷?”终于子敬说出了们在心底的话。
“定情信物?”
“那套镶金紫砂茶具,当初是你亲手为我做的……”子敬把脸埋进唯我的颈窝,委屈的说。
“唉,子敬你怎么这么糊涂呢?”转过身,抱住子敬,捧起他的脸。
“我落水之后我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我并不知道那是你我定情信物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定情信物,难怪子敬那么宝贝,杯子打碎了,自己还给小香说情,一定会被让子敬误会了。
“我知道,可是……”子敬不敢抬头看子敬的眼睛,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太不成熟了,可是,他无法不去在意。
“既然在意,却又安排小香侍寝。子敬,为什么我总是弄不懂你。”安慰的吻着他的唇,亲昵的用脸颊摩挲他的,子敬长长的睫毛轻轻刷动着唯我的皮肤,耳边听得他轻轻的一声叹息。
“是什么困住你了吗?放开自己,不要为难自己。也许,看起来是一个好夫君的应做的事,并不一定是对的。你也不想把我推给别人是吗?”唯我隐隐知道有些规则困住了子敬,或者是像三从四德一样的规矩,或者是大家贤淑要体贴妻主。他的文雅jīng致给他独特的魅力,但如果那些特质代表了束缚,他宁愿选择鼓励他追求zì yóu和洒脱。
“妻主,子敬明白了,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了。”子敬穿过唯我的肩下,同样的姿势回抱着她,收紧的双臂好像第一次找回力量,坚定地甚至有些小小的霸道。子敬的回应让唯我庆幸,幸亏他不是一个冥顽不灵的卫道士。
唯我笑吟吟的用舌尖挑逗他紧的唇。“好了好了,不要这么严肃了。”戏弄完他的唇瓣,又滑向他的耳根,小嘴贪恋地假意噬咬他的脸颊:“刚刚小香都吓死我了。你得好好的补偿我。”看子敬在自己的挑动下,渐渐松动的眉头,唯我松了口气,贴着男人的耳根,含着他的耳珠要求。
“妻主,让子敬如何?”子敬在唯我有意的带领下,一步步往床间退去,迷离的眼神此刻只看得到一个人,混乱错杂的耳际也只能听清她一个人的指令。轻轻一倒,两个人落入柔软的床铺,皱起的床单在几个滚动下掉下床去。
松开口,唯我向后一仰,勾起嘴角:“快伺候本小姐舒服。”勾起腿盘柱男子不算纤细的腰肢,唯我一个转身将他压在身下。
子敬急促地喘息着,脸颊殷红,几分羞怯几分着魔地抓住了唯我的衣襟,却被唯我拦住。
“先别急着脱我的,先把自己的衣裳脱给我看看。”子敬一怔,复又殷红几分,听话的配合着拉开了衣襟泄出一片chūnsè。
唯我抚上白玉般的胸膛,低头一口含吻住他一颗红缨,用舌尖挑动,用牙齿刺咬,激起他一阵颤动,不自觉停下手的动作。唯我闷闷的笑了,呼吸扰动了男人敏感的皮肤引来他几个难耐的的扭动,却依然咬着牙关不肯呻吟。无奈的摇摇头,唯我一边主动的摸索着除去两人的衣物,一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滑的身体上,慢慢的带着他抚摸她的一切。
“子敬在床上也好规矩的呢。”轻声揶揄,一手抓住比主人诚实多了的小朋友,轻揉几下就引来子敬几声闷哼。
“子敬,快来帮帮忙。”伏在他身上,唯我用身体摩擦他的。如果让她一直扮演主动角sè,岂不是要她这个生手累死。既然,子敬最懂事,那就欺负欺负他吧。子敬,你在上面嘛。刚刚都被你气得没有力气了。”如果换到21世纪也许这个要求没什么,但在女尊国,让男人主动,至少会让良家妇男羞愧不已。不过,就是这样才有趣。
子敬乖乖的点点头,起身把唯我放在床上,局促的跨坐在唯我身上,唯我一边照顾子敬的小朋友,一边坏心的盯着他看,好像故意让她害羞不已却又不得不听从。
“妻主,想……让子敬怎么做……”忍耐身体的快感,子敬断断续续的问。
唯我笑说:“子敬竟然不知道怎么伺候妻主,侍君真是做的好不合格啊。”从子敬身下抽出长腿,一下高挂在他的肩膀,唯我挑逗的用脚丫挠挠他敏感的侧腹。将他的身体勾向自己的身体,如果子敬还是不能明白,她真要怀疑他是在装糊涂了。
“子敬……子敬明白了。”虽然,他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但唯我还是觉得子敬一定是更加羞怯,不过他挽住她的腿,深深埋入她身体的动作切断了唯我继续作怪的打算,只留两个解除了误会的恋人在亲体相亲的旖旎盛宴中载浮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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