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我讲讲你们的事,也许我能记起些来……”
正当唯我打算趁热打铁问出些有用的事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我的儿……”一位满身富贵的中年女子边喊著扑将到唯我身上。她身後还跟著一个窈窕脱俗的极品中年美男,美男眼眶微湿,目光朦胧多情。
“娘?”许唯我猜测这贵妇的身份。
“儿啊,你没事啊,秋儿那小蹄子咒你不记得事了,我不信。看你还认得娘,这就好,这就好。”
“娘,我是忘了些事。但是看到娘就觉得好熟悉。”虽然,不是一个灵魂,这个娘也得将来当亲娘孝顺,让她开心,不算说违心话。
“唯我,我的乖女儿,我就知道你一定忘不了娘。呜……”拍抚感动的一踏糊涂的许家主母,唯我心中触动,可惜她不知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在了。
“儿啊,身子还难受吗?看你浑身**被人抬回来,爹爹我可吓死了。”原来那中年美男是她的父亲,她的父母还都是大美人看来这身体一定也差不到哪去,唯我没良心的再窃喜一番。
“我没事了,郎中也是说修养些rì子就好了,但是孩儿好多事都记不得了,一用力想头就很痛。”
“痛就不要想了。有什麽事让我们告诉你就好。听郎中的话好好休息,看你身子虚著爹爹就心疼。”唯我爹用香帕温柔的擦擦她汗湿的额头,”人没事就好,有什麽咱们都依你,别再这麽冲动,为教坊间的狐媚子做这样的傻事又何必呢,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和你娘怎麽办啊。”
唯我听得糊里糊涂,哪个狐媚子,哪个就做了傻事了。
看她皱眉,唯我娘又说:”好,好,好,你要非要喜欢,那就娶进来吧,别再别扭了,让我们好不担心,这样你可满意了。
“唯我猜出了个大概,但还是雾里看花,看向子敬,子敬自己低著头,也不理会唯我,唯我也只好不懂装懂的朝”爹”笑著,小声应是。
说罢,美男扶起哭得可怜兮兮的唯我娘,吩咐子敬:”好好照顾你家妻主,手下人都机灵点,该做的别等到主子使唤再做,用著心点。”又转头对我说,”孩儿,乖乖养病,你的事我和你娘这就去安排,安心等著消息吧。有事吩咐他们做,别自己逞强。乖啊,爹爹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子敬送走两位长辈,唯我长舒一口气,刚刚驴唇不对马嘴的胡乱应和真是让她冷汗淋漓。幸亏两位长辈温和通达,对这个孩子又分外宠爱,所以才没什麽怀疑,否则万一把她当了妖怪关起来,她就惨了。
子敬回来後,坐到唯我床边,摈退一众侍从,只留下刚刚唯我注意到的那个顶水灵的少年。
“秋儿,过来。”少年轻移莲步,巴掌大的粉白小脸微垂,恭恭敬敬地福了福。
“他是妻主的贴身小侍,秋儿,人长得水灵,做事也灵俐,是你一直最喜欢的小侍。妻主刚醒,奴家也想在身边伺候,但按规矩侍君不能留在妻主房中过夜,有什麽吩咐让他去做我也就放心。”说著子敬就拉起少年的白玉小手放在唯我手中。
手中的小手有些冰,刚触到时还颤了下,如此可爱的反应,真真惹人怜爱,再看少年,耳垂丰满yù滴此时羞的血红,真是一幅美景。
但,美是很美啦,怎麽气氛这麽暧昧呢,据她看这个社会也该是男女授受不亲啊,现在是怎麽个情况?难道贴身小侍就是通房丫头的意思?这少年也是少主人名下所有,她是不在乎再多一个美男啦,不过,这个身体的前主人会不会太风流了点。
“秋儿?”
“奴婢在。主子有什麽吩咐。
“怯生生的,水嫩嫩的声音还带著未成熟少年清亮的音sè,看样子不过豆蔻年华,如果在现代应该已经到了变声期,可少年的声音还是出奇的软糯,毫无嗡声嗡气的样子。
“秋儿,多大了?”
“回主子,小奴今年刚满二八。”果然,很小。
“嗯,我生了这场大病好多事都记不起来了,你以前一直是我的贴身侍从,我的事你可是最清楚的,如果有哪里该注意的你可要一定提醒我哦。”
秋儿点点头,“小奴一定尽心照顾少主人,为您分忧解难。”
唯我很满意秋儿恭敬地回答,这少年看似年纪尚幼,但满身的灵气,配著柔糯的声音和可人的面貌,让人不喜欢都不行。
“如此便好,我现在没事吩咐,你下去候著吧。”为我摆摆手。
秋儿抬头看子敬点了点头应著,才有些不情愿的离开。
“子敬我想休息会,你也回去吧。”
“那好有事叫秋儿,我让他在外面候著呢。”说著子敬为唯我掖好被角,也依依然地合上门出去了。
听著脚步渐渐远了,为我睁开眼睛,蹑手蹑脚的走下床铺。刚才没仔细看这屋里的摆设,现在发现这里是檀木雕床,芙蓉纱帐,茶具奇巧,梳妆台上随意的散乱的放著的琉璃珠花拿起任何一件都是价值不菲。
虽然唯我对珍玩鉴赏并不jīng通,但仅是看看这些华丽豪奢的摆设,她推断出这户人家一定是大富大贵,不是大商户,就是显赫高官。
唯我坐在床边,用力扭了自己一下,很疼,再扭一下,还是很疼,
是真的,真的不是梦,她借了一个富家大小姐的身体,有一双疼爱她的父母,几个貌美如花,温柔深情的夫侍,如此好命的事竟然让她遇上了,
唯我躺在床上带著满面傻笑想著美好新生活,疲惫的进入了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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