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雨后初晴,阳光好象在刚刚被雨洗过的碧瓦间浮动。wenxuemi。春雨过后,芍药含泪,情意脉脉;蔷薇横卧,娇态可掬。瓦砾上,雨水淅淅沥沥的随着瓦缝流淌,失了线的珍珠,“啪”的一声落下了地上,溅在地上,颗颗晶莹剔透。在初升的柔阳下,神采奕奕。晋都的人,难得迎来了一个好日子,起了个大早。不过,随着一批快马加鞭赶来的士兵带来的消息,整个晋都又是一片惶恐。
恭府。
“哦?联盟军全军覆没了?只有那个萧末一人狼狈逃回?”恭祯摇着手中的茶杯,丝毫都没有惊讶之情,依旧神情自若的坐在椅子上。
侧厅之中,站着一名老者,老者恭谨的弯着腰,说道:“那我们下面该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派更多的精兵去攻打巫夜宫了。渔翁得利的事,你林大学士怎会不懂?”恭祯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林学士讪笑,说:“只是损失了精兵数千,这可是精兵不是普通的士兵啊,皇上肯再派兵吗?”
“哼,这也由不得他的,这件事我自有分寸。对了,那萧末可是从墨林逃出来的第一个人吧?”
“恩,王爷的意思是”林学士试探道。
“找个时间,让他来见我。若是不为己用的话,后面的就交给你了。”王爷笑着说,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林学士见此,立刻说道:“属下明白。”林学士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这位王爷,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一种帝王气息。当即则断,心思缜密,可比当今皇帝――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强上百倍了。林学士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是跟对了人。
“林学士?”
“啊?”林学士一愣,从思想中抽了回来,“怎么了,王爷?”
“昨日是你府上的人死了?”王爷突然站起,在屋内缓缓走动了起来。
“是。”
“那些客僚是一等一的智多星,留着还有用。你加大人手,定要保全他们的性命。”
“是。”林学士突然犯难,“只是那魂使并非常人,属下连自己性命都难保,怎么保全他人性命呢?”
“这倒也是。”恭祯似乎刚刚想到此事,随即自腰间取下一玉佩,郑重的说,“此玉乃是本王在南疆苗族所得之物,听说对那些魂使有些作用。”
林学士接下玉佩,看着玉佩上幽幽发光,心知此乃不是凡品,只是心头疑虑,玉佩能阻止那些杀人的怪物?虽然这么想,脸上还是表露出欢喜之色,“谢王爷。”
“好了,没事的话你就回去吧。既然上了年纪,就不要这般奔波劳累了。”王爷挥挥手,示意他离去。
“是。属下告退。”
林学士刚一走,恭祯的脸色立刻变了起来:“还要躲到什么时候,还不快出来?”
“哼,看招!”随着一阵稚嫩的声音传出,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便从帘帐后窜出,手拿一把和自己身子差不多长的剑直刺恭祯而来。
恭祯面不改色,见长剑袭来,单手举出,一把夹住了剑体。小男孩用力的回抽,只是剑柄抖了几下,丝毫没有出来。眼看至此,小男孩抬头,一跃而起,扑向恭祯。刹那间,自小男孩右手袖子里滑出一柄短刃,猛地刺向恭祯的胸口。
恭祯脸色微变,却丝毫没有躲让之意,随即却笑着说道:“这就是凌武将昨日教你的近体战术?”
小男孩眼看着短刃就要刺到恭祯胸口,突然一阵焦乱,慌忙间收起短刃,只是身体却猛地撞进了恭祯的怀里。
“爹爹,你为何不躲开!”
恭祯一把抱起怀里的小子,溺爱的说:“我这是在考验你的勇气!”
“考验我?若是刚才伤到爹爹怎么办?”小男孩却没这么想,一想到刚才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就糟了。
“呵呵。做大事者,要有颗无谓之心。”恭祯说道。
“无畏之心?我不害怕啊。”长卿挠挠头。
“是无谓之心,等你长大了你便会明白。”恭祯放下长卿,接着说,“今天找为父不知何事啊?”
“我想叫爹爹亲自教我武功。”
“怎么?嫌凌武将教的不好?”
“恩!我都学了那么长时间了,他到现在都没有教我厉害的武功。我想要父王教孩儿功法。”长卿脸色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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