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是午夜2点多,此处又不是市中心热闹地段,也不是交通要道,所以路上早已经没有了行人。他身影一动,跃上了一栋路边四层高的楼顶。接着窜高跑低,在楼顶之间一阵狂奔。
跑了十多分钟,竟然还是无法摆脱追踪,陈风心中有些惊讶,看来跟踪自己的是个高手。而且极为擅长跟踪,如不是自己神识不比一般人,跟本无法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发现对方的跟踪,如果是白天,自己更不可能知道。
陪他们玩够了,陈风到了身影忽然转入某个角落,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身上的衣服,进入隐身状态。
他一隐身,角落中立即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突兀出现了三个人影,其中一人张大嘴巴吸着冷气不可思议的道;“他竟然知道我们在跟踪他?”
另一人人接过话道;“是啊,我也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我们三人都是先天三阶以上,又擅长跟踪,就是跟踪先天五阶的也没有给发现或者跟丢过,这个小子是怎么发现我们的?真的很想不通了。”
“他的轻功竟然这么厉害,我本以为除了你们二个,我没有什么人追不上的了,想不到差点yīn沟里翻船,若是回去和夫人老爷说,他们恐怕都不敢相信。”三人吃惊的低声说话。满是不敢相信。
其中一人最终道;“好了,别说了,他在这消失的,可能还在附近,蒋正,你往南边去看看,毛润,你往北面去搜查,我往西边,大家找仔细点。”
两个男子点点头,三个身影竟然比带一丝风的凭空消失。
三人在河边寻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无果而归。却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此时早就到了城西郊外的西樵山上了。
西樵山号称岭南四大名山之一,虽不高,却奇秀,风景优美,多名胜古迹,又距离南方第一大都市很近,所以白rì游玩的人特别多。
而此时圆月高挂,山顶的天湖旁边,却也聚了一群人,黑压压至少有千人之众。但却是静悄悄的,全部人如融进了夜sè中,静籁无声。
许久,一个年老的雄浑的声音大声道;“朱亭岳,我说过这件事与你无关,你真要插一脚进来吗?”
天湖呈三角形,说话的老子站在其中一面,背后带领着百余名身穿统一黑sè西装的男子。
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儒雅微胖的中年男子,身旁是一个身穿淡绿sè长裙的女子,背后站着一群身穿红sè唐装的男子,背后都秀了一个展翅高飞,引颈长鸣的朱雀,栩栩如生,摸约有近千人,此时都静悄悄的站在他的身后,占了三角型天湖的两边。气势上完全压过了身穿黑sè西装一方的人。
“欧厅长,大家都是自己人,我本不想为难你,可是你也不要为难我。阳院长是我的大哥,今天不如给个薄面,就这样算了吧。”儒雅男子用好听的声音说道,声音比大,但是个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老者怒斥道;“朱亭岳,这是我和他两人间的私事,不是给比给面子的事,也轮不到你来管,难道你想以下犯上吗?”
儒雅男子呵呵的笑了笑,不疾不徐的说;“若真要说以下犯上,恐怕谁也不及你欧厅长吧。私自调动家主的直隶龙支,难道这不是以下犯上吗?”
“这么说来,今天的事朱亭岳你是要管定咯?”老者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得罪了欧厅长。”儒雅的男子优雅的微微笑道。
老者冷冷的道;“你以为老夫我真怕你不成?”
儒雅男子整好以暇的道;“你当然不会怕我,你龙支个个都是jīng干好手,最少先天四阶以上,但是你不怕我,我也不怕你。真的打起来鹿死谁手也是未必。”
老者哼了一声,便指着站在湖心的三人道;“阳定天,你这个鸟人怎么比说话?就算我这次放过你,除非朱亭岳一辈子跟着你保护你,不然你依然是必死无疑,不信你等着看。”
他旁边的男子也笑到;“想不到以前欧阳世家堂堂的二大长老之一,外院的总管如此不堪懦弱,预备寄人篱下苟延残喘下半辈子吗?”
湖心台本来是寻常来游玩之人垂钓嬉水的,阳定天追上阿慈nǎinǎi杀开一跳血路,无奈对方人太多,盯得又紧,他和妻子都受了几处伤,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儿媳,这点人是拦不住他们夫妇的。现在且战且走,到了这里终于给后面赶来的人赶上,本以为必死无疑只是。恰好朱亭岳率人赶到。
此时他身上血依然不停的流,谁也不知道他受了多重的伤,只是犹然站着。哈哈大笑;“我是懦夫?亏你这老贼好意思说,带了一大群人来以重凌寡,若是单挑,老夫还不把你这臭虫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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