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说笑了,你的孩子,怎么由得我决定生地。
“洛洛,你……”她对我这一番无动于衷的态度想必是惊讶地,由她去,我静静坐着,只等她说出一句囫囵话来,反倒是一旁的娘亲坐不住
“倩儿,你有了身孕?是谁地?你还未婚配,怎么能……莫非,莫非是澈儿那孩子的?”
顺着娘亲给的台阶,苦主儿终于艰难而又无比忍辱负重地点了下头。
这是从我听到“一尸两命”和那一声声甜得腻人的“七皇子殿下”那刻起就料到了的答案,而且我想明白了的时候也讶异于自己的平静不愤怒,只是真的听到之后,我到底还是不如自己所以为的那样从容和淡定,所有完美无缺的粉饰在她点头的那一瞬,出现裂痕,咔吧咔吧碎了一地。
“洛儿,你怎么了?”娘亲一声急似一声地唤我,我猛地回过神来,抹了把脸,才现不知何时眼泪已经淌满了整张脸,湿乎乎的。勉强笑笑,道:“怎么了?没事啊,呵呵,大姐,你舟车劳顿,又有身子,早点歇着去吧,我也累了,你看,我也是有身子的人呢。”
我一边说,一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忍了半天,居然这么轻易就说出来了,我到底是在强调什么呢,或说,是在害怕什么,还是心虚什么,已经到了这样拿孩子做挡箭牌的地步,真是……可我顾不得这么多,我只知道我没法再面对她了,我怕再多待一刻,我就会忍不住去看她的肚子,忍不住去想她跟南宫澈在一起的画面,那让我惊惶不已,让我……想吐。
逃也似地跳下软榻,快步走回里间。满脑都是纠缠着的白花花的身体,磕磕绊绊地看不清路,好几次都差点摔倒。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与先前我在南宫澈书房撞破的那次一起,交替出现,占据了我意识的每个空隙。胸口堵得厉害,喘不过气来,我张了张嘴,扑到铜盆边上使劲干呕,想着若能吐出些什么来,我兴许能松快一点,可是呕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洛儿,你没事吧?”娘亲紧踩着我步子跟进来,声音又焦灼又担心。
“娘亲。”我叫了一声,就势依进她怀里,虚弱道:“不知怎的,今儿个孕吐格外厉害些。”
“傻孩子,”娘亲轻轻叹了口气,“娘亲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这么一来,我本来想多问倩儿几句,也没来得及。不过你也别太焦心了,到底怎么回事,也还没有定论,你保重自个的身子要紧。”
我点点头,娘亲的怀抱和味道让人安心,我试着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呼吸平顺下来。
娘亲说得没错照,一切尚无定论。照rì子推算,哥哥既也提起大姐有孕的事情,又提到她的死,照这么看,无论哪件事都应是在我们回京之前,而南宫澈却从没跟我提起过将她救下的事情。是心虚,还是另有隐情?
我直起身子看看娘亲,她的眼睛再没好看的月牙形状,一双眉头紧紧地皱成一团,我伸手将其轻轻抚平。
“娘亲,我是真的累了,我想躺一会。”
娘亲将我掉落腮边的头掖到耳后,yù言又止了一阵,终是没说什么,只是唤来流莺叮嘱了好生照看我云云,便掀帘去了。
我知道她可能会去找大姐,好吧,随她去吧,我捏了捏鼻梁,往床上一歪。
“流莺。”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你说……大姐她跟我长得很像?”
“也不是特别像吧……”约莫看我脸sè不善,小姑娘说话格外小心。
我没理她,接着问:“具体说说。”
“要说轮廓,打远这么看过去眉眼确实有那么几分相似,可是细看就知道,她的眉骨粗些,眼睛短,眼角比较尖,而小姐的眉骨jīng致,眼形虽然也不是很长,但眼角偏圆,看起来就要娇俏可爱得多。”
约莫是见我出神不语,流莺慌张地将头一低:“流莺妄议主子,实在该死。”
我只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假设中为南宫澈开脱而无暇顾及她……这么说来,若是着意打扮,又刚刚好趁着南宫澈酒醉的话,以大姐这个假乱我的真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呀,十三!”
眼前划过一片yīn影,有轻柔的羽翼擦过脸颊,随着流莺的惊叫,美丽的白sè鸽子优雅地落在我的肩膀上,扑了两下翅膀。(,如yù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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