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你又是谁?”
“哼!你管我是谁!”
“噢!你又管我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少跟我在这里和稀泥!现在我先问你先答,之后你再问我再答!”
“主意不错,不过我不接受!”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不事先说明,在人界里我可没什么对手!”
“哈哈哈哈~~~一个狗屁金仙都敢说这种大话,我还真是头一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
“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向来不杀无名之辈!”
“哈哈哈哈~~~~~无名之辈,好一个无名之辈,我现在就是一个无名之辈,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没事你就不要在这里吵吵闹闹的,不然我可不保证你能继续活着呆在这里。好了,我要休息了。”
说完。便消失了,只留下了在三呆灵台里的申农。
“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申农嘴里不饶人,但他却也无可奈何,这里可不是什么外边,这里可是三呆的灵台,虽说他也是第一次来到别人的灵台,但是他从未想过有人的灵台可以大的这么吓人!从他进来到现在整整走了三天多,但是他却没有找到任何边际,这可委实吓的他不轻,就算如何的飞行,连极速的腾云术都用过了,但飞了这些天他仍未找到边际。就在他觉得迷茫的时候,突然他发现了有人。申农是即兴奋又奇怪,这灵台可不是什么人想来就来的,如果不是当初三呆对他没有任何的抵抗的话,他跟本就不可能进得来,因为即使是普通人的灵台如果当事人加以抵抗的话,那么其它人也是别想进得来的,如果强行进入,那么被强行进入灵台的人也会因为灵台破碎而变成白痴。在灵台里的无论是什么都会跟着一起消失掉的。所以说灵台是不可能随随便便的进得了的。
正当申农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他发现了一道光,一个强烈得使他都难以睁开眼的强光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左手挡在眼框之上,右手挡在脸前,隐约从手指的缝隙间看着,努力地适应着这道强光。
“阿弥陀佛!”
一声洪亮的仿佛可以沁入内心的声音漫无边际地传来,申农整个人仿佛大冬天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一样,无比的舒服,现在他的内心感到无限的安详。
“这位施主似乎心有迷惑,如不介意,还情速速道来,且与贫僧一解。”
申农见此僧全身被祥光包围,金光闪闪的锦鸾袈裟上镶嵌著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宝物。脚踏一朵尺余长的金莲,那金莲亦光芒四射。连忙整理了一下仪容后做了个缉。
“敢问活佛名号?”
“佛曰:不可说。”洪亮的声音如是答到。
“佛曰?什么佛?曰什么?”申农更加想知道答案了。
“无可奉告!既然施主已无它问,那么贫僧辞了。”
说完一道强光闪过,申农再也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待强光消失时,已全然没有了那和尚的踪影。
申农现在的心里可是乱的很,他知道今天遇到的两个人都是极为强大的角色,自己在他们的眼中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蝼蚁般存在,但他实在是这明白,这里只是那个小家伙的灵台而已,如果说他的灵台里存在著这么强大的角色,那么小家伙应该是极为强大才对呀!为什么连自己都可以轻松的击败他的,他真的是糊涂了,现在的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举动了,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是没有用的了。
想到这申农也释怀了,不再想这些。
于是他又不断的寻找适合休息的地方,就这样三天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适合休息的地方。这个地方仿佛是大海上的孤岛一样,十分难得,几百米见方,正好适合他休息。
申农也不作它想,便开始为自己疗起伤来。
申农的伤其实十分的严重,如果不是因为他反应的快,恐怕都会被迫放弃肉身。这对于一个金仙来讲几乎是灭顶之灾。还好现在他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供疗伤,他也是暗暗地庆幸了一回。于是他便开始了漫长的闭关疗伤。
且说三呆,这些天来,他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现在身体也基本恢复了,只是没有任何的灵气,完完全全跟没学仙术之前一样,而且现在他的内力也只有区区的十余年而已,这与他的年龄也很相符,十五六岁的年龄,十一二年的内力功底,不像之前,小小的年纪便有百八十年的功力。任谁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张政千的几次劝说下,三呆终于下定决定跟他回去宗宣阁,因为七七与九九眼下根本就过不了第二层,因为墨玉像有着强大的法力完全将她们给封印住了,所以三呆只好独自离开。
当三呆临走时看到了流泪的七七,看到了眼圈红红却满脸假笑的九九时,他真的是不忍离开,但最终他还是留下了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定会回来接你们的!等我!”七七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话,这句该死的臭色狼临走时留下的唯一一句话。她哭着,不断地哭着,她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水,她甚至会恶狠狠地诅咒上几句:“臭色狼,见了别的女人就长针眼!谁希罕竺你啊!我才不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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