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明依靠鸿蒙仙诀与玄天化宝诀经过多年推算演化创出了这一界不曾有过的本源禁咒之法这一成就虽不能说是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他将这祭炼之法传与韩林二人也是想试验一番看自己的创造究竟怎样至于这一本源禁咒之法能走到何种地步是否能用于先天纯阳现在还是模糊不清的。
待到第二rì天明众人又是启程赶路程药近与吴承武等好武之人见识到了方道明的本事纷纷求着指点一两手法术即便将来临阵对敌的时候好用后者执扭不过于是便传了一些粗浅道法。
韩林二人心头疑惑本来以方道明的道行自是可以收了众人瞬间一遁便能抵达大都但却不知他出于何种原因随这吴家与程药近rì出而行rì落而息缓缓赶路只是这一路尽世间百态红尘俗事长了不少见识于道心淬炼也是大有俾益。
众人绕过江州府城并未惊动这一州之长至于这江州府真我教的一州主事居然一去不返也没激起多大的事端可能在那一州之长心中正是暗道痛快yù要摆酒设宴庆贺一番。
此往东去快至瓜州地界近两千之地一路官府皆是接待周到虽然吴家内敛程药近军规在身但各地府衙可能接到了江州府城的通知务必接待有理使得吴家与程药近心中皆是暗暗称赞受了这江州城的孝敬。这一路也有两处僻静山幽之地出了妖怪拦道但皆被方道明一一收服送入造化之塔受训干活去了。只是到了江、瓜两州的交界之地这一行人等居然撞见了打劫的强盗。
看着这一群衣着褴褛营养不良的乌合之众山贼强盗程药近不禁咬的门牙咯咯作响你说被妖怪欺负我们也就忍了现在连这群蟊贼也来欺负我们还有比这更侮辱人的吗身为堂堂朝廷重将戍边虎军是可忍孰不可忍。
程将军正要勒令冲锋不料对方蟊贼竟然放下了手中武器歇斯底里的惨叫:“青天大老爷在小人冤枉!”
这一喊却让程药近有些摸不着头脑一个亲兵凑过来问道:“老爷还冲不冲了?”
“冲个屁!”程药近虎目一瞪打马前便是喝问:“尔等何人竟敢拦截朝廷军马作死不成!”
那山贼领头二人只是磕头:“青天大老爷在小人冤枉小人冤枉还青天大老爷做主。”
程药近先前虽然被人尊称惯了但这青天大老爷的称呼却是生平第一次不禁真有些做回青天大老爷的心思居然忘了对方的身份于是喝道:“尔等有何冤情速速道来!”
这一对贼首虽然外表凌乱但细细看来却是年轻而且眉宇之间尚有几分英气他们本是被打击狠了不报什么希望但听了程将军的喝问顿时生出一线希望不但立刻回答而且还是唱了出来:
“小人们本住在瓜州的城南边家中有屋又有田是生活乐无边可恨那真我教他蛮横不讲理夺我大屋占我田我老爹与他来讲理却被他一棒来打扁”
“够了!住口!”程药近一声暴喝挥挥手方觉耳边再没有苍蝇嗡嗡吵闹“大爷没兴趣听曲与我好好说来!”
这二人陡然一惊哪敢还唧唧歪歪立刻由一人说了明白。原来这二人乃是亲生兄弟出身于瓜州府城瓜州城南的一家富裕人家这户人家乃是勤劳致富而且又乐于助人颇得乡里邻居喜欢这本是快乐一家不料却遭了飞来横祸。原来这真我教为了在瓜州城扩张势力看中了城南一片土地要征来建一座道观。于是真我教便仗着势大只许了当地居民少数赔偿便要他们搬迁让地。可这点赔偿根本就远远不够居民的损失于是便有几家富裕大户领头不肯搬迁与真我教对。不料一天夜里一群流氓恶霸突然冲进几户人家强行将家人拖拽而出然后将屋子捣毁其中有少数人试图反抗被这群流氓恶霸活活乱拳打死这兄弟二人的父母便在其中。这兄弟二人当夜不在家中得以幸免待第二rì回来见了爹娘惨死便去州府衙门告状不料却被告知那些乃是拆屋临时征用的零工早已逃窜。这兄弟二人愤愤不平便要纠集乡里闹事不想却被真我教冠以扰乱乡亲罪名加以擒拿追杀这兄弟二人想方设法方才逃出瓜州城逃到此处落草为寇勉强度rì。
这兄弟二人受了莫大冤情平rì里哪敢露面今rì碰巧撞见吴家一行人马又有军队护卫便猜测乃是朝中大官路径此地便拦在半路喊冤求救撞撞运气。
这程药近听了这两位苦主的哭诉却是暗暗凝眉沉默不语就在这二人失望之时方才沉声道:“你二人所言属实?”
这二人一惊立刻磕头:“回禀军爷小人所言句句属实。”
“那你二人可有胆量随本将进京告御状?实话告诉你们本将军来自凉州此行乃是进京叙职此乃江州地界而你二人又是瓜州人氏并非本将军辖区所以能否为你爹娘申冤便看你们的胆量了。”
这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皆看清了对方眼中的绝然之意齐声道:“小人愿随军爷进京为父母申冤为乡亲命。”
“好!”程药近一声喝道:“至于你们的这些手下可到我军中投军谋个出身。”
这兄弟顿时大喜磕头谢过程药近便派了一名亲兵领了这些草寇往凉州大营去投军自己又去与吴家说了这一情况替兄弟二人在吴家族人家仆中说了一位置便于隐藏。然后这将军又与吴家、方道明说了一求原来这瓜州府督府大人周康与他有过数面之缘虽说不过命交情却也是师出同门想去顺道拜访一下。
吴家与方道明自是答应此乃人家私事大家又在瓜州城过夜也不耽误行程。待到众人抵达瓜州城依旧落在驿站休息过夜。不需片刻这瓜州督府周康大人便是亲自到了首先拜见了吴老太君又素闻老太君低调朴素于是只在驿站安排了jīng致膳食然后才去与程药近饮酒相谈待到酒席散后已是接近深夜可程药近却迟迟不能入睡又在驿站庭院来来回回走了近半个时辰终于还是到了方道明客房门前。
就待他正要敲门屋内已经传来方道明的声音:“可是程将军吗?进来吧。”
程药近一声“讨饶”推门而入便是跪在地恭敬的磕了三下。方道明打坐在床也不拦他待他起身方才笑道:“程将军为何如此大礼?”
程药近道:“小将心生困惑仙长乃得道高人历无数还仙长指点一二。”
“哈哈仙长二不敢当得贫道因为修道痴活两百余年若说见识却是有些将军有何困惑但坐下慢慢道来。”
程药近也不客气在桌边落座渐渐打开话匣:“仙长知道我大禹王朝已有近万年历史可惜时至今rì当今圣过于迷信道家仙长原谅小将所言无半点对仙长不敬于是不仅设了国师一职更是任由这国师创立了真我教在民间私设香火此乃此乃乱世之征兆也。”
程药近见方道明也不评论只是认真聆听于是接着道:“本朝官职以太师、太宰、太尉三位大人最大三足鼎立互相牵制却也是朝廷之福只是自从多了国师与真我教这种平衡却被打破各地真我教仗着圣宠幸在州府各地横行霸道民怨甚重可是各地州府官员居然明哲保身不与制止更有甚者竟然官道勾结鱼肉乡里时而激起民愤虽然皆被镇压但殊不知今rì之民愤未尝不是明rì之国祸可惜此等祸国殃民之现状朝中居然无人站将出来反而一片和谐歌舞生平着实让人悲观莫名。”
“别的不说只说小将与这瓜州督府大人周康。小将本是师出当场太师门下后来统军凉州隶属太尉大人管辖这周康也是师出太师门下我俩二人虽无甚过命交情但也是师出同门有些香火之情。今rì我俩饮酒谈心时小将旁敲侧击说起了那对兄弟蒙怨遭难之事期望他能够略微收敛不要与那些真我教搅得太深身为一州之长便要有些一州之长的良心与cāo守谁知他却笑我不通实务不知变通这国师已是当今红人权柄rì盛便是太师、太宰、太尉三位大人也要略让三分而今真我教遍布朝野权重势大与他们相斗便是自寻死路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只是这如此一来国将不国大禹国与亿万臣民便要变成真我教的私产可。小将收了那对兄弟便是要将他们带去大都交与太师大人看能否将此事告知圣知晓这真我教斑斑恶行也好悬崖勒马重整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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