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超级妖孽啊。”
托奇干瘪的嘴角倒抽好几口冷气。一个多小时就把暗劲给练出来了，那还是人吗那？
“哈哈，暗劲。”
紧接着卡卡又尝试了好几回，勉强成了一次，其余都失败。不过好在是摸着道儿了。
几个礼拜下来，在不断地尝试下，卡卡居然误打误撞成功了。虽然这中技艺还十分的粗枝大叶，可好歹仿佛一台新组装刚调试好的机器，步入正轨了。
修炼《鱼雷拳》是利用内劲离体的方法，对内劲的消耗量十分可观。而卡卡试了几次，有了一定的了解与感悟后，一改冲锋式的硬打猛冲，而是刻意控制了内劲的量，以使消耗量降到最低点。因为这次只是练出暗劲罢了，并不是一味追求威力的大小。
不过，纵使是这样，半天练下来，卡卡还感觉到丹田内的内劲似乎是荡然无存，全被抽光了。
铁山上因为叶子都落了的缘故，远远看起来光秃秃的，像一个大秃头。
卡卡疾速在树林子里穿梭着，偶尔还高高地跳跃，忽地在一棵熊掌枫前站定。
那是一棵成年的熊掌枫，四个人才能合抱。卡卡喝地一声，拳头硬生生地砸在熊掌枫粗壮的树杆上。
“嗖。”
“砰。”
“啪。”
熊掌枫的树皮被砸裂，紧接着一股暗劲钻到树杆里爆炸开来。淡黄色的树杆被炸出一个浅浅的小口子，小碗大小。那是卡卡苦练一个月的成绩。
“哗。《鱼雷拳》，好厉害。”
“别得意。就你现在的暗劲，还差得远。”托奇看着卡卡弄出的小洞洞，心有喜色，但脸上并没有显露出来。
“嘻嘻。”
为了不让卡卡骄傲，有心打压一下的托奇随随便便对着那棵熊掌来了一拳。
“嗖。”
“砰。”
木屑飞溅，树杆上突兀地出现了蜘蛛网般的裂痕。
五秒钟后，“邦”。
同样是《鱼雷拳》，在托奇打来，别有洞天。那动静，比卡卡海了去了。暗劲在粗壮的熊掌枫树内爆炸，整个树都化为小木块。
“哗。”
天上下起了小木块“雨”，卡卡瞪大了眼，感叹“这不是《鱼雷拳》，而赶上《原子弹拳》了。”
“这才发挥了《鱼雷拳》一层都不到的威力罢了。而且，内劲够强的话，可以连续攻击。”
“一层都不到？”卡卡吐血。
“对。”
“那巅峰状态岂不是能把一座小山丘夷为平地?”
托奇点点头，他的良苦用心算是起效果了。
从短短一个多月的苦修，看在眼里的托奇能推断出这六年来卡卡追求武道的信念与努力。可是总是闭门造车也不是个办法。
对于武者来说，苦修固然能提高实力，可真刀真枪地打斗才是不可或缺的。就如人们口中的“播种是为了收获”是一个道理。
托奇决定用实战来检验卡卡。和卡卡商榷后，打算近期付诸行动。
礼拜六，托奇从储物戒中取出飞行器，载着卡卡去图卢兹。
当然了，不能对尤利娅说我带你儿子去打架了。托奇撒了个谎，说带卡卡去市里玩。
那是一个银白色的飞行器，嗖地就飞到云间，速度快得要命。
“天哪，好快啊。”
卡卡看着窗外的云朵，又一次惊呆了。
半个小时不到，托奇和卡卡已经来到了图卢兹，在某条大街上转悠了。
这里高楼大厦林立，人车交织，即使在冬天依旧能嗅到绿色植被散发的气息，和人呼出的空气、车的尾气，以及各种声音合在一起。
那些矮矮的、种在街道边的不知是什么植物，大冷天还绿葱葱的，尤其那味道，浓浓的，令人完全忽略了现在是什么时节。
找人试验，当然不能欺负好人，唯有拿坏人开涮。而且，其中也是有门道的，得找那些小混混当小白鼠。毕竟是卡卡的第一次。
看着满大街形形色色的人，脸上也没写好人与坏人，根本无法分辨。托奇琢磨着得找个经常有坏人出没的地儿。这么想着，托奇带着卡卡来到了一个广场的街头篮球场。
广场不大不小，因为是礼拜六的缘故，聚集了很多人，特别是篮球场那片区域，好多年轻人都在那里。
篮球场在一个广场的一角，有好几块这样的场地。托奇懒得数，随便来到一块人多的场地。此刻，那里正有一场激烈的篮球赛，两伙年轻人正打得热火朝天，场边还有不少姑娘在手舞足蹈，嘴里不时蹦出加油之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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