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原来是武力高超的刽手来了,稀客稀客,来,到屋里坐。”谢神医就在不远处,忙赶过来打招呼,为云天解围。
“老神医,待会再说,我先教训教训这小子再说!”
谢神医又欲阻言,没想到引来刽手暴喝,“你再妨碍我,休怪我不客气!”
云天倒是笑看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目光落在后边,似乎是受这位蓝衣人淫威而来的。
“谢神医,你离这里远些。”
怎么想也不能称呼老人家为‘谢老儿’,云天只好执意称‘谢神医’,这一说话声,充满自信,谢神医也就犹豫一会就离开了。
“你小子倒是明事理啊。”
刽手阴险一声,“你们都给我上,好好揍他一顿。”
云天知道他们不敢把自己打死,毕竟多一名奴隶,对牧奴场多一份好处,也就没有还手。
说也奇怪,不知是身体麻痹了,还是这些奴隶拳头不怎么硬,打在身上虽痛,却不至于龇牙咧嘴,仍是笑着看向刽手。
这一看没什么,但在刽手眼里,那是赤裸裸的嘲笑!
小人之心就是如此,要是云天嘴巴动那么几下,他一定以为是在骂他,说他坏话。
“一群废物,把他拉起来,绑在那十字木架上!”刽手终究没能忍住,斥喝着那几位干瘦的奴隶。
不一会,云天两手被死死横绑在木头上。
“我看你笑!”刽手狠狠一拳打在云天腹部,积蓄着怒气的拳头可真不轻,一拳就把云天打得吐血,干咳不已。
“没吃饭吗,你的拳头软得怎么像个娘儿们?”
呸……
云天一口鲜血狠狠吐在刽手脸上,毫不示弱地嘲笑起对方。
云天的举动,就如雪上加了霜,火上浇油,烧起刽手熊熊怒火。
衣袖一抹脸上的红血,刽手举起拳头就要砸向云天,可眼看就要砸到目标,自己腹中却突然一疼,被云天两脚踢出许远。
“你竟敢还手?”刽手彻底被激怒了,好在云天没那恶毒想法,要是踢下那么一点,这恶人可就从此断子绝孙了。当然,云天没这么做,的确有些顾忌。
人在贼檐下,岂能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
看着从地上爬起来安然无事的蓝衣人,云天眉睫微皱,自从被烙下奴印那一刻就已经知道,自己速度变快了不少,但力量却弱得一塌糊涂。
没想到自己全力一踢,对方竟只像轻轻摔了跤一样安然无事,哪怕连皮都没跌破一丁半点。
云天没法无视这一点,力量弱得太离谱了!
虽然知道是失去天婴的缘故,云天正无奈叹气时,听到一阵暴跳声。
“你们把这小鬼的脚也绑上,给老子死死绑上!”刽手在奴隶面前丢了丑,此刻正怒得面红耳赤,就嘴猴屁股一个样,是猴的近亲?
在这一刻,云天深深体会到一句话,狗急真的会跳墙!(小弟小疏学浅,这书就只能走到这里了,各位,抱歉![无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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