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亲人家属的名义,你可以跟我撤到台湾呢?”
“韩叔,我不想走,爸爸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父母在,不远游。我还是留下,给爸爸养老送终,尽份孝心吧。”
“留下来就必须转入地下,是很危险的,一旦暴露,共党是不会优待我们这些间谍的。”
“八年抗战,我们不也在地下过来了吗。我想,不会再用八年的时候,光复大陆就能实现了。韩叔,你准备撤离吗?”
“我正在犹豫之中,你心中有份亲情割舍不断,我也有一份柔情放不下,你和师兄早就是我的亲人了。”
“那你也别走了,留下来,领导我们坚持地下斗争。”
“哎,现在是进退两难,再看看吧。”
当江莎莎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她发现办公桌上都了一个信封。她立刻返身把门关上,打开信封,一手流利的行头小揩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是惊雷计划的全部内容和爆破点。”
江莎莎从信封里倒出一个微型胶卷。
1949面5月12rì,上海战役正式打响。而在5天前,蒋介石已经逃离上海,踏上了开往台湾的军舰。
5月22rì眼看大势已去的汤恩伯,匆忙将上海作战的全部指挥权交给淞沪jǐng备司令部副司令刘昌义。深夜,汤恩伯等一行乘军舰逃往舟山。
5月23rì,我人民解放军第一阶段作战任务基本结束。上海守敌20万残兵败将龟缩在从上海市区到吴淞口这一狭长地带内。
淞沪jǐng备司令部副司令刘昌义宣布起义。
此时,人民解放军已经完成了从东、南、西三面紧紧包围上海国民党军队的态势。
5月24rì拂晓前,南路进攻部队终于到达了上海区边缘的龙华镇。
24rì下午4点多钟,在上海地下党和工人纠察队的帮助下,利用电话和苏州河北岸的地下党取得了联系,从他们提供的情况中,找到了易于我解放军突破苏州河的具体地点。
1949年5月27rì上海解放
5月28rì,上海人民zhèng fǔ成立,陈毅出任人民zhèng fǔ的首任市长。当天上午,陈毅昂首阔步走进坐落在江西中路的国民党上海市zhèng fǔ大楼,坐在昔rì的“市长”办公桌前,以浓重的四川口音高声宣布接管国民党旧政权。陈毅市长以一个胜利者充满自信的口吻说道:“上海的解放,是一个伟大的历史变革,几十年来,在国民党统治下的上海,今天已成为人民的城市了。”
晚上,上海市第一任市长陈毅同志在远东第一楼国际饭店,举行了解放上海的庆功宴,经历过腥风血雨的共和国功臣们,举起酒杯,欢呼这个城市的新生。
楚汉走在马路上,一路上呈现的都是上海人民庆祝解放的欣欣场面。
“咣‘咣、咣。”腰鼓队敲打着欢快的节奏,后面的人群挥舞着腰间的大红绸缎,载歌载舞,街头井然有序。解放军的巡逻队迈着整齐的步伐,昂首顶挺胸。
是啊,饱受灾难的上海人民,从“华人与狗不得如内”到个租界的巡捕房,从蒋介石的4.12大屠杀到惊雷行动,上海人民终于扬眉吐气地走在了大街上,庆祝自己的伟大胜利,庆祝翻身做主人的伟大变革。
看着这个另人欢欣鼓舞的场面,楚汉的心里有中说不出的喜悦。而就在这充满喜悦的背后,依然有一丝稠怅在捆扰着他。自从自己离开东进纵队之后,这么都年了,老政委为什么不和自己联系。就是在解放战争的最关键时刻,为什么还不还醒自己这只蝴蝶。
战争有一万种不可能想象的情况出现。老政委如果光荣了,那么自己的身份,该有谁来证明。自己又该怎么样向组织上说明这一切。
不知不觉中,他走到了沪西公安局的大门口,突然被哨兵拦住。
“请问这位老乡,这里是公安局,你有什么事吗/”
“老乡?”楚汉心里清楚,此时他们或许还会把自己当作老乡,或许当作一位普通市民来看待,一旦自己走进这公安局的大门,恐怕连当一名老乡和普通市民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不敢想象,在没有证实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前,自己将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保密局上海站副站长,兼行动处处长这个身份,不说吃枪子,坐上个十年二十年的大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哦,同志,我有特情向zhèng fǔ报告,该找哪位首长领导?”
“你是说有特务行动的情报?”
“对、对、对。”
“那你跟我来。”
楚汉跟着哨兵走进了公安局的大门/
“报告。”
楚汉抬头一看,是“侦察一科”。
“进来。”
“报告江科长,外面有位市民说有特情报告。”
“快,快请他进来。”
当楚汉出现在门口时,双方都楞住了。
“莎莎?”
“楚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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