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只要是为了寻找文物,我的大门随时向你们敞开。”
“旭红。”
“莎莎姐。”
“怎么,伤全好了,来上班了?”
“莎莎姐,盛情难却,班里没人,只剩下何双双一个人。一个人白天黑夜连轴转也不是个事啊,昨天,段副处长,亲自来我家,请我回来上班。”
“这怎么可以,没人,他可以管站长去要啊,这是张一彪做的孽。就当他来还。不行,回头我找你们副处长。”
“莎莎,算了,咬咬牙,还能挺住。”
“这个张一彪也太歹毒了,对自己的同事也下这种毒手。”
“这事不会就这么完了,他想完了,我偏没完,这种切肤之痛的苦头,早晚也得让他尝尝。”
“旭红,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是仇就得报,是恨就的泄。可你一个弱女子,人家可是行动科科长啊,你想过后果吗?”
“他不是说我是蒙面女侠吗,我要真有女侠的那个功夫,早把他切成碎片喂狗去了。”
“他怀疑你的蒙面女侠?”
“是啊,他让我交代那天晚上的行踪,我说我下了班就回家了,他问我谁可以证明我的行踪,我说我父母亲,还有家里所有人,都可以证明我的确是在家里的。他却强词夺理的说,直属亲人不能作为旁证。莎莎,你说,我一个女孩子,下了班不回家能去哪里,家人不能做旁证,那我不是永远也说不清楚吗?”
“这个人就是条疯狗,我擦枪走火,伤了胳膊,他就怀疑我的枪伤是被他的人打的,把我的枪和胳膊里取出的弹头送技术科作鉴定,鉴定报告让他失望没有达到他的目的,就说我的历史有问题,说什么档案完美无缺,就一定存在问题,真是疑人偷斧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主板上的信号灯亮起。
“莎莎姐,你等等,有电话进来了。喂,你好,这里是保密局上海站,请问你要接哪里,012分机,好,请稍等。”向旭红为顾客接通分机说:“张一彪,简直连个畜生都不如,我真想上去咬他几块肉下来,也不解心中之恨。”
“你不监听电话吗?”
“听什么听,听了又没什么用,有罪无罪还不是他张一彪说了算。这是什么世道。要我说啊,党国的事业不用**打,早晚也会败在这些乌龟王八蛋的手里。”
“说谁呢,乌龟王八蛋的。”段子琪走进了通讯班。
在段子琪的办公室里,江莎莎对他说:“段副处长,他张一彪没人xìng,对同仁下毒手,你怎么也这样不懂人情,向旭红的伤还没有好,你就让她来上班,如果再发生什么事,你怎么向向旭红交代。”
“江少校,你要理解我的苦衷,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就一个人,你说这班还怎么上。”
“没人,你可以管张一彪去要,这是他造的孽。”
“江少校,你别跟我提张一彪,咱惹不起,总还能躲得起,疯狗是无处不伤人的,他连你都敢怀疑,你说,他还有谁不敢怀疑的。”
江莎莎在段子琪耳边说了一阵悄悄话。然后问:“段副处长,你看这样行吗?”
“行是行,真要让他到我手下,我一定把最苦最累的晚班活让给他,就怕站长不会同意。”
“走,我们一起找站长。”
“不行,不行。让一个行动科长,去通讯班顶接线员,那怎么行?”韩智明一听江莎莎说的,头摇得象拨浪鼓。
“有什么不行的,怎么接线员就比行动科的人要低人一等啊。”
“这不是低人一等的事,是工作分工不同。”
“既然是工作分工不同,那党国的工作也是分工不分家的,现在通讯班没人,你总不能让向旭红拖着伤来顶班吧。他张一彪不仁,你当站长的也不义吗?”
“莎莎,有你这么跟上司说话的吗?”
一旁的段子琪见站长的脸上出现了颜sè,怕事态弄大,赶紧打圆场。“站长,实在没人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段子琪。”江莎莎对段子琪的退让显然不满意。“你忘了咱们军统的光荣传统了吗,长官想不到,做不到的,我们要替长官去想去做。”
“莎莎,我看你这也是公报私仇。”
“我怎么就公报私仇了,我也是在为站长着想,张一彪对电侦处的人犯了罪,让他去顶几天班又怎么啦。负荆请罪,古代人都懂,我们堂堂的党**官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吗?站长,这也是你主持公道的机会,可以平息一下电侦处的人心中的火。”
“这事,你让我怎么跟张科长说。”
“长官做不到的,属下愿意代劳,只要你授权,不用你开口。”
“那好吧,你去处理吧,拿你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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