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刁蛮,强抢我的马儿。”
钓翁只是觉得苏破惊走了他的鱼,就是要苏破的马儿。钓翁耍那钓竿,长长的鱼线席卷过来,苏破低头闪避,那鱼钩却向着马而去,那枣红马吃痛,嘶了一声拔腿就跑。钓翁见马跑了,连忙跳到船上,架船而去。
这真是有意思。钓翁打跑了苏破的马,自己又逃跑。苏破一时觉得委屈。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没有人烟,苏破只觉得寂静得可怕。
苏破走进野花野草野树组成的风景里,他无心欣赏这儿的风景,一路走着,漫无目的。苏破忽然发现前面有个破庙,庙墙斑驳,不远处有古树,在地上盘踞着老树根。进入破庙,见那建筑多有朽坏之处,显然年久失修,只道是无人居住。
进入大雄宝殿,见到神仙模样的泥胎塑像还都有神韵,只是上面铺了太多灰尘,神韵难免受到影响。苏破无处歇息,便在这破庙里过夜。晚上霹雳卡擦地打雷,大雨是倾盆而下。苏破哪里料到天气会变得这般恶劣,他往进靠了靠,避免飞舞的雨花打在身上。
这雨哗哗啦啦下个不停,这个时候忽然一个人闯进破庙来,这个人手中牵着枣红马,急急忙忙进入庙来。那个人将枣红马拴在能避雨的地方,跨脚进入大雄宝殿。
苏破见到枣红马,说,这马是我的。
这马的确是苏破的。
但是,那个人不承认,也不将枣红马还给苏破。
苏破看不清楚这个人的脸,只觉得他生的五大三粗。苏破说,你是一个粗人,拿人家的马儿不还。
粗人说,我在路上捡的马,当然是我的,你说是你的,我说是我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现在这马儿在我手上,你就不能拿走。
雷电交加,大雨如注。
二人在大雄宝殿内歇下。次晨,天刚亮,空中还飘散着细雨。
“你起来。”苏破拽起来粗人。
粗人打着呼噜。被苏破拽了下转了个身,又倒头睡去。忽然粗人坐起来,揉揉眼睛就喊:“别动我马儿。”
“我没动马儿。”苏破喊道,“但是这个枣红马是我的,我一会儿要将它带走。”
“不行。你不能带走。你带走我就和你拼了。”
这个时候苏破猛地一震,他见这个人的假发由于睡觉滚在地上,此时,正显现出来光头。苏破仔细看,原来这个人就是告示上通缉的案犯。
苏破取过大刀,对粗人说,粗人,我有把刀,请让我把你的头割下来。
粗人知道苏破是来捉拿自己的,但见苏破就一个人,也就放松警惕。他对苏破说,你想割下我的头,小心我割下你的头。
苏破大刀砍过去,粗人一骨碌从地上滚开,当即站起身,将一把砍刀拿过来,迎着苏破也是一砍,苏破大刀挡住,用刀撑地身子腾空而起,一脚踹在粗人的脸上。粗人擦擦脸,向苏破嘶喊着杀过来。苏破身子一低,从粗人两腿间划过去,并在划过的同时,直拳朝粗人下体击去,粗人忽然捂着下体喊疼,说,你这玩意儿不是人,你这家伙真不是人。
“只要还我的马,还有让我割下你的头来,我才肯罢休。”苏破调皮地说。
粗人挥动了下砍刀,定了定神,猛往苏破这边冲来,举刀就砍。苏破身子一划,从粗人两腿间钻过去,同时刀已在他的大腿处划了一道血口。
粗人跳着喊疼。在他跳着的时候,苏破又一次从他的两腿间钻过去,只见苏破手起刀落,粗人的另一处大腿已是出现一大道血口子。于是,粗人大腿处鲜血淋淋。
“怎么样?让我割下你的头,回去领一千两银子。”苏破调皮地说。
“想要我命,看我不要了你的命。呀!”粗人朝苏破跑过来,挥刀猛砍,苏破调皮地闪过。却没有想到粗人跳出大雄宝殿,出了庙门一阵风去了。
原来粗人见苏破如此厉害,不敢在此停留,逃跑了。
苏破见那枣红马儿依旧如新,心内喜欢,等再去追案犯,已经来不及,案犯早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破骑上枣红马奔驰过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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