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耗内力,不适合长时间的拼斗。
樊一翁一改战斗风格,掌法翻飞,和许攸游斗起来。这么一打,许攸的弱点就暴露了出来。
许攸内修先天功,以血神经作弊达到后天圆满,可是其他武功均是三流货色,属于江湖上耍把跑龙套都会的东西。而
樊一翁的掌法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铁砂掌。
这铁砂掌自然也是裘千尺传给公孙止,让樊一翁顺带也得了便宜,学得这门威猛的掌法。虽然掌法不全,可也比许攸
强的强多了。
樊一翁见有奇效精神大震,又使出一套自己所创的掌法。这套掌法本来应该和他的长胡子相互配合,一柔一刚,一虚
一实,曾经让杨过也吃过苦头。不过就是因为和杨过交手,樊一翁引以为傲的一把美髯被杨过一剪刀给剪没了。再加上
败于杨过之手,樊一翁差点为此自尽而亡。
胡子虽然没了,但是掌法还在,面对内力深厚、招式简陋的许攸,这种虚虚实实的掌法更加管用。
樊一翁连击中许攸三掌,却没有对有血神经护体的许攸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可是一直挨打也让许攸恼了,拼着被樊一翁击中一掌,许攸抓住樊一翁的手掌。樊一翁另外一手袭来,许攸依法炮制。两人双手相接,许攸逼着樊一翁对拼内力。
樊一翁终不是许攸的对手,被震晕过去。许攸这才获得来之不易的胜利。
“这下你知道自己的短处了吧。”血冥子的声音在许攸脑海中想起。
“那你赶紧将你白天施展的血阳剑气教给我啊。”许攸期盼地道。
“不行。你缺乏的是战斗技巧,现在教你血阳剑气,就好比给了你一件威力巨大的法宝,你会注重法宝,而漏掉基础
修为,这样得不偿失,对你长期展不利。等你武学宗师了,我再教你,那时候你才能挥出血阳剑气的威力。”
“那我该怎么成为武学宗师啊。难道就凭这些庄稼把式。”许攸抱怨道。
“不会。就去学,就去练,就去打。没有一个武学宗师是嘴上说出来的。”血冥子给许攸定了个大方向。
许攸不再和血冥子争论,他将樊一翁绑起来丢进树林深处,便认准方向朝厉鬼峰出了。
上到峰顶,周子木他们已经将裘千尺杨过和公孙绿萼给救了出来。
裘千尺被困地窟多年,脾气变得更加乖戾暴躁,对她心疼不已的女儿尚且没有一句软话,何况对周子木这些“下人”。为了任务,小队的众人只能忍气吞声,甘当“忠仆”。
“你又是何人?”裘千尺见到许攸上山,出声问道。
“他是我们的伙伴。”李铁舟见许攸平安无事地出现急忙说道,以防老太婆枣核钉伤人。
“你们这些下人,为何没有早点出现,害得我在这地窟这种暗无天日地生活了十多年。”裘千尺刚出洞窟,心情需要
宣泄,公孙绿萼是她女儿,杨过又救了她,正好有小队众人“下人”在,她不骂下人,骂谁啊。
“主母,自您失踪以后,谷主就不允许谷内提起你。我们也是听我们父母私下谈起怀念主母在时的日子,才知道谷内
还有主母。主母不在,谷主对这些曾经侍奉过主母的父母都十分严苛,连带着我们也时时遭受其他人的羞辱。我们不看
忍受屡次要逃出去,都被抓了回去。这次我们趁谷主大婚再次出逃,却被谷主的大弟子遇到,这才躲到山上来。天可怜
见,没想到让我们在此地遇到了主母。”周子木声情并茂地叙述着,仿佛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好个公孙止,连我的下人都不放过,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不在谷内,他真实无法无天了,还想娶妻,真是做他的
春秋大梦,我岂能让他如愿。你们下人还愣着干什么,还将我抬起来。”裘千尺厉声道。
公孙绿萼见裘千尺衣衫破烂,身上脏臭,道:“妈,你须得先洗个澡,换套衣衫。”
裘千尺听了对公孙止的恨意更甚,但是念及自己四肢不健,担心斗不过公孙止,便想出假扮裘千仞的办法,还从杨过
那里得来一张人皮面具。
周子木几人抬起裘千尺往山下行了一段,杨过救人先切,觉得他们动作太慢,接过裘千尺背在身上,眨眼就消失在众
人的视线里。公孙绿萼的武功也不弱,急忙跟上。
“幸好我们让新人呆在山庄里没跟来,否则这一来一回,可赶不上。我们也快走,别错过剧情。”周子木催促一声,
向杨过他们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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